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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地位。衛帝都不敢插手聖人學府的事,他和竇叔何德何能幫這個忙。
竇老目光如炬:“你這個忙我可不敢幫啊。”
施溪笑笑道:“其實只是一個小忙而已。”
“竇長老,我不是要成為聖人學府弟子。”
“衛國秉承著儒家‘有教無類’的思想,每年朝貢時,都會給幾位優秀的附屬國王子王女,一個月借讀聖人學府的機會。竇長老幫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我就能得到這個借讀名額。”
竇老深冷地打量他,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施溪展顏一笑說:“我入了聖人學府,也可以幫你們調查此番烏金墜的事。竇長老前來雲歌,不光是為了賠禮道歉吧。”
竇老皮笑肉不笑:“你倒是聰明。”
施溪:“畢竟神獸金烏可不會無緣無故從天而落。”
竇老又眯了下眼:“跟人談合作前。小朋友,你也該有點誠意吧,我們現在連你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長老說的是。”施溪大大方方一笑,坐在九重宮門被陰影籠罩的角落裡,笑容如暉夜生花:“那重新介紹一下吧,我叫施溪,溪流的溪。”
施溪。竇老在心裡念過這個名字,搜刮遍記憶,確定自己沒有聽過這號人,但是不應該啊,眼前這個年輕人,給他的危險感甚至超過那些名動六州的天之驕子。
竇老心思百轉,最後說:“施溪是吧,我答應你。”
施溪莞爾:“合作愉快。”
方玉泉敏銳地聽出他的聲音變化,詫異:“等等,你是男的
() ?”
施溪:“嗯。”
方玉泉表情一言難盡:“靠,你瘋了。你知不知道儒家‘天地君親師’啊,在衛國欺君是死罪,你這樣還敢進聖人學府?!”
“哎喲,不得了啊方玉泉。”竇老則是驚訝地看向方玉泉:“你小子居然還知道儒家‘天地君親師’,我還以為你六州歷史都學狗肚子裡了呢。”
方玉泉惱羞成怒:“竇叔,我也沒那麼不學無術吧!”
竇老哼笑:“怎麼沒有,你連雲歌的【九闕】都不知道。”
方玉泉不服:“【九闕】可是神器啊,竇叔你敢說你認識幾個神器嗎?”
竇老:“我確實不認識幾個神器,但【九闕】之所以成為雲歌的城門,背後有一段衛國著名的歷史。你在神農院,學六州歷史第一課就是五百年前的九闕政變。這都不知道,難道還不是不學無術嗎?”
方玉泉被懟得啞口無言。
竇老:“所以,你還是別擔心別人了,先操心操心自己吧。人家施溪可不像你那麼無知。”
方玉泉:“哦!”
竇老嗤笑。
提起九闕政變,他仰頭,眼眸望向著巍峨肅穆的宮門,神情收斂,也帶了些凝重畏意,沉沉開口說。
“衛國永安三十六年,六皇子衛泉、宰相浦子騫、儒聖張禮,夥同附屬國燕。在雲歌南宮門發生兵變。先是放箭殺死太子衛虹,再是六皇子生母燕姬深宮獻毒酒,逼迫衛帝交權。”
“當時聖人學府另四位儒聖,三位被誘外,雲歌城內只剩一位儒聖,完全無力對抗壓城之勢。帝都飄搖,生死存亡之際,衛帝躲到陵墓禁地中,用身血祭出了神器【九闕】。”
“每一件神器在毀滅時,都會形成一個震天撼地的殺招。而【九闕】的殺招便是【社稷】。”
“衛帝以身殉國,震碎【九闕】,剎那間整個雲歌城變為陣眼,黑雲翻湧,九道城門拔地而起,大地崩析,吞沒了所有叛軍,同時萬箭齊發,誅盡反賊,包括好幾位四五階的術士。”
“衛國除了‘天地君親師’還有一句‘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所以才叫【九闕社稷】吧。”
方玉泉聽完,緩緩瞪圓了眼,心驚膽戰,低頭看著腳下的土地。
雲歌城的磚鋪得很整齊,但這片土地飽飲鮮血,新嫩的花朵自縫隙裡生長,也好似籠罩著抹不去的沉鬱緋色。
方玉泉不由瘮得慌:“竇叔,我現在不光頭暈,我還腳冷。”竇老翻白眼:“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施溪其實也知道這段歷史,主要是因為神器【九闕】太出名。
神器榜大概是是天底下所有高階術士所關注的東西了。
排名前十的神器,神秘強大,縹緲難尋,甚至很多連名字都只存在傳說裡,不為人知。天下排行十三的神器【九闕】,是現在已知的排行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