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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羽態度躲閃:“你少汙衊人,我忘得差不多了!誰像你一樣心心念念?”
“今晚幫你回憶一下。”戚述淡淡地安排著,“江副總貴人事忙,多舔幾次就不會這樣了。”
江知羽瞬間沒了聲響,譴責地瞪了他一眼,再是眼珠子左顧右盼,小幅度地扯了扯戚述的衣襬。
戚述附耳過去,江知羽就說:“那你教教我,你男朋友學起來也很快的。”
聞言,戚述腦袋有點空白,可能是收到的資訊量有些出乎意外,讓他很難及時地載入出來。
沒等他心思飄起來,江知羽先一步走了,乖順地去聶茹熙身邊,詢問有沒有哪裡需要搭把手。
大概飯後過了半個小時,預定好的生日蛋糕踩點送達。
這戶人家又熱鬧起來,聶茹熙拆蛋糕,駱文琢點蠟燭,聶銘森組裝好了皇冠,戚述表示太幼稚了不想頂在頭上。
江知羽不由分說地給他戴好,緊接著,他起頭唱了一首生日歌。
待到最後一句迴盪在屋內,戚述垂著眼吹滅蠟燭。
整個下午吃蛋糕喝紅茶,聶茹熙得知江知羽在溫習希臘語,從愛琴文明分享到了拜占庭帝國,兩個人聊得有說有笑。
她博學多識,從不恃才傲物,是一位非常和藹的長輩,短短半天接觸下來,江知羽已然與她拉近了距離。
期間,有電話打進來,江知羽無意瞧了一眼,備註寫著“戚諾”。
聶茹熙沒有避諱,接聽之後,對面說了一些創業的艱難,希望她能施以援
() 手。
“我和你爸爸離婚十多年了。”聶茹熙依舊溫和,“你和他們站在一起,見了我也不喊一聲媽,你有顧慮?我也會有顧慮。”
隨後,她解釋:“銘森在讀高中,阿樹也還沒結婚,我要為他們備好錢,你那份在十多年前你就自己選好了。”
她道:“上段婚姻裡,我最後悔的就是沒有教好你,戚家的髒東西吸在你身上,然後欺負我的小孩……我離婚就是想擺脫所有噁心事,你已經被我放棄很久了。”
“銘森討厭你,上次聽到你打電話,就生氣了好久。他雖然年紀小,但也覺得你二十多歲的人,不應該這麼討錢,他的零花錢都靠自己每天在家洗碗。”
最後她提醒:“我們家裡很融洽,你真體貼我的話就少聯絡吧。”
聶茹熙有條不紊地結束通話,再朝江知羽笑了笑。
“抱歉,戚述的哥哥。”她道,“老爺子遺產花得七七八八,眼看著永煊也沒落了,自己不甘心吃那點分紅,跑出去創業虧光了錢。”
她置身事外地說完,似是宣佈一個陌生人的下場,至於對面是否痛苦和後悔,她全然不會關注。
早年她就有當斷則斷的勇氣,如今多了一份守好生活的決心,聶茹熙沒有多說。
她拍了拍江知羽的肩膀,意思是外界如何,自己什麼都知道,她默默地站在戚述這邊,他們可以將其視作一處避風港。
今天過得格外快,江知羽吃完晚飯,與聶家二口告別,手上還拎著半盒蛋糕。
起初是想當成夜宵,然而江知羽吃得太撐,到了晚上十一二點,整個人還是很飽。
戚述這時也沒有什麼食慾,可是放在冰箱過夜就不新鮮了。
“石頭剪刀布吧,誰輸了誰吃一口。”江知羽不想辜負心意。
戚述防止耍賴:“吃多吃少讓贏的人來定。”
第一局,江知羽輸了,戚述撈了一勺喂他。
很快,江知羽扳回一城,也沒和戚述客氣,兩人如此玩了五六局,遊戲逐漸變了味道。
礙著互相都不太餓,他們也不想讓人吃多了難受,各自的動作越來越剋制。
江知羽率先違規,塑膠餐具颳了點奶油,索性弄在戚述臉上。
然後,他發現戚述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眼神有些閃爍,似乎對此突然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江知羽:?
戚述本來沒什麼勝負欲,這下變得躍躍欲試,每一次猜拳都頗有信念感,以往就算是打德州比賽也沒那麼認真。
江知羽:??
這遊戲玩的是一個運氣,根本沒辦法算機率,兩個人很難分出上下,之後江知羽被抹了幾次,隨之有些起勁。
他的臉頰、鼻尖、下巴已然沾上了奶油,戚述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彼此呼吸之間都沉浮著甜膩的氣息,兩邊只想把對方搞得更加亂七八糟。
江知羽往掌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