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有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要劃給
幾位近親,旁支都是拿到邊角料。
這些其實對比集團無關痛癢,聊到永煊才是重頭戲,許多人不約而同地變得凝重。
律師先講解了目前的股權結構,又說戚立晉評估各方能力,希望讓戚述參與運營。
為了防止交接出現動盪,他們早些日子就介入溝通,戚立晉做過再三確認,認可戚述有接手的能力,屆時秘書室也會全力扶持。
“等等,戚述怎麼說都切割出去十多年了,憑什麼交給他管?”二叔立即站起來。
其他男男女女不約而同地躁動,再聽到二叔朝律師大聲質疑。
“老爺子病糊塗了,不怕戚述對這裡有怨氣,把他的基業搞垮?我覺得他的神志沒法做出正常判斷,你們這份遺囑做不得數!”
戚述一直託著下巴在走神,這會兒被報出了名字,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他身上。
他始終八風不動,冷靜得有些殘酷。
“二叔,讓這麼大的公司破產不容易,但爺爺相信你能做到,愣是跳開了你這個總經理。”他聲線很穩。
“你狼子野心,絕對是動什麼手腳了!”三叔不甘這個結果,跟著說,“你就是候著時機想報復這個家。”
戚述漫不經心地撩起眼簾:“哦,你們對我做什麼了?一個兩個這麼怕我記恨?”
“阿樹,我們這時候最需要團結,不用火i藥味那麼濃的呀。”叔母勸解。
戚述輕鬆道:“你們要說火i藥,好像開炮的不是我啊,你要不還是找二叔三叔談談心吧?”
“誰知道你憋著什麼,打小你的城府就深。”二叔說。
“貪心不足蛇吞象,看你爺爺寵著你哥,你就使勁想分走人家的東西,考完奧數還假裝不經意地提一嘴,你當我們聽不出來你什麼心思?”
另外一個親戚附和:“曾經我過來吃飯,阿樹還會主動搭話,現在是正眼都不瞧一下。也是,他爺爺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都落他手裡了,還有什麼必要和我們賣笑臉?”
戚述倍感滑稽:“翻九歲以前的舊賬?行,你有疑問我也可以解答,那會兒沒眼界,什麼都能當做寶,稍微長點腦子出來就不和你們搞這套了。”
三叔看不下去:“戚述,老爺子剛下葬,你就這麼大的口氣?”
戚述嗤笑:“我爺爺哪怕現在坐這裡,我照樣是這派作風,想來戚諾也很瞭解。”
話音落下,全程如同死寂,大家紛紛記起了他之前在這裡做過什麼事,戚諾破相了至少兩個月。
二叔目眥欲裂:“你要把這個家拆了是吧?”
戚述對此微挑眉梢:“所以你能怎樣?”
這句話是擺明的挑釁,他再道:“遺囑白紙黑字蓋過手印,公證處也辦了手續,你這會兒如果準備打官司,白費一筆普法的錢。”
瞧著眾人反應各異,各有各的後悔莫及,大多是自責沒能押對派系,戚述覺得很諷刺。
因為自己曾經確實渴望他們的關心,僅此而已沒有
更多,然而連這些也不存在。
沒嘗過甜頭的人自然是被砸了一個棒槌也視作蜜棗,戚述擁有的東西太少了,因貧瘠而陷入過誤會,以為自己憑藉優秀的成績獲得了溫情。
但他漸漸發現,以此得來的注意是一種假象,會隨著那串數字的起伏變成泡沫,當自己不再光鮮就可能消失,難道愛是這種脆弱又搖擺的東西麼?
戚述一度內心難平,不過這種情緒會隨著歲月流逝被沖淡,他甚至以為自己全然地放下了。
但來到這個地方,看著這些熟悉面孔,還是會有揮之不去的無力。
好在他早已不是丟了東西必須求助的孩童,肩膀變得寬闊結實,心智也足夠清明和堅定。
叔母懇求他:“你別和大家打趣,你爺爺這麼一走,我們都要指望你了。”
聞言,戚述紋絲不動,饒有興致地反問。
“哪種話讓你覺得過分?這點折騰就吃不消,以後還怎麼辦?”
三叔道:“夠了,你想怎麼樣?”
“剛才我開玩笑而已,接下來是和你們說認真的。”戚述的笑意僅在表面,現在完全收斂起來,鋒芒冷得如同刀鋒。
他觀望天色,不再廢話:“爺爺怎麼分配是他的事,聽不聽全憑我自己,他以為永煊是一塊兒肥肉,給誰誰都樂意咬上去,那麼我隨便看看戲。”
本來他在溝通階段堅定拒絕,但是被執拗又傲慢地問過五六遍,戚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