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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羽興沖沖地給戚述挖了個坑,沒想到把自己跟著埋了。
“你讓我來猜,弄錯了怎麼辦?”江知羽推脫。
戚述沒有把儀器換給他,自己佩戴完畢之後,應聲:“沒準你胡說八道,我會講是與不是。”
江知羽半信半疑地開始試探:“我認為你是管理者人格,自己的權力慾就比較強,所以在外放和清純之間,你估計更偏向前者。”
戚述勾起嘴角:“怎麼不能一起消受?該性感的時候大膽,該純情的時候靦腆。”
話音落下,周圍發出窸窸窣窣的起鬨。
江知羽暗自耳根子燙,看著測謊頁面的波浪線起起伏伏,最後浮現出代表真話的綠勾。
有人揶揄:“今天算是開眼了,我以為你一本正經,胃口原來這麼大。”
“我的食慾比較好。”這麼回答著,戚述的目光落在江知羽身上。
察覺到對方的視線,江知羽很想瞪過去,大庭廣眾之下,光看著自己幹什麼?
“說完性格,也要說長相。”戚述說,“這種東西看得出來嗎?”
江知羽套用萬能公式:“年輕漂亮,誰不喜歡呢,你在事業上一直都是拔尖,這方面當然也追求最好的咯。”
招惹太過可能會把人逼急,戚述說:“好吧,我當然覺得自己喜歡的是最好的。”
測謊儀器沒有發出警報,朋友道:“為什麼我聽著聽著,感覺你好像不止有理想型,而且存在具體人選?”
戚述意圖潦草打發他:“沒這回事。”
滴——
幾乎是瞬間,他的裝置發出叫聲,頁面變成了紅色。
賀景延落井下石,“嘖”了聲批評:“怎麼有人在撒謊呢?當我們公司的新產品是花架子?”
其他朋友因而議論紛紛,江知羽睜圓了眼睛,本來他吵得最起勁,這時卻縮手縮腳,沒嘲笑戚述被抓個現行。
眾人矚目之處,戚述神色淡淡:“差點忘了,是有一個。”
“大半年沒見,你貌似有點情況,我現在決定重新認識你了。”有人抱胸道,“揹著大家談過沒有?”
戚述幽幽道:“沒有。”
“你演苦情劇呢,冷著臉幹嘛?”那人追究。
問題彷彿連環炮:“看上人家卻沒搞定,你自己覺得丟人啊?進行哪個程度了,有沒有摸到他的手?”
和江知羽有來有往是彼此情趣,被朋友刨根問底屬於侵犯隱私,戚述對此冷冰冰地嗤笑。
“這個產品大概是沒法過審了,動不動就會隨地升堂。”他詛咒。
朋友添堵:“好啊,不肯回答是不是被戳中了痛處?你背地裡玩得花,大家是刮目相看。”
“你是鬧著玩還是認真的?單單就心動一下,還是準備長久發展?”別人附和。
還有人說:“江先生,你在京市和他走得近,要不你來抖落一點獨家訊息。”
說完
,周圍不約而同地望了過來,江知羽打了個機靈。
他搖搖腦袋:“我們平時沒什麼機會碰面,算不上是走得近。”
戚述唏噓:“上次我能和江先生碰頭,都是遙遠的五天前了,你嫌這是太久沒見也正常。”
江知羽:“……”
這說得和自己特別心心念念一樣,江知羽朝戚述輕哼了聲,以示他的抗議。
“我其實真的很好奇你會喜歡誰。”朋友拐回話題,“你從小凡事爭第一,每步路都不肯踏錯,找的物件那是要有多完美。”
江知羽剛才自己也這麼講過,這時聽到朋友這麼說,卻心裡彆扭了下。
他與戚述的軌跡正相反,雖然努力和固執,但往往憑藉心意蓬勃生長,比起結果更注重體驗。
他可以飄去世界任意角落,隨性地變成任何模樣,抗拒被禁錮翅膀,也惶恐因果沉重,自己可能承擔不起。
本來這套體系非常自洽,江知羽生性就嚮往自由,此刻沒有人鎖著他,他卻像已經是被困住了。
“永煊最近升級他們的管理體系,找我這邊開發新的erp系統,戚述,你哥做了負責人,我剛和他對接過。”有人忽地出聲,打斷江知羽的神遊。
聞言,戚述首先沒有泛起情緒,卻下意識地瞥了江知羽一眼。
只是很短促的半秒,江知羽敏銳地察覺到了,戚述好像不是很想聊戚諾的事,尤其在自己面前。
一直以來,戚述就沒和他提過戚家,江知羽之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