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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牙印還隱隱作痛,江知羽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脊骨發麻。
他感覺不妙,如獵物嗅到陷阱氣息,迅速與人離遠了些。
但離得再遠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這會兒要結伴去機構,彼此根本就分不開。
江知羽被弄得狠了還沒恢復,這時候堪堪支撐,裝得一切如常。
與此同時,他小心翼翼地觀察戚述,這人平時作風應該很利落,走路都比大多數人快。
最開始他還能跟上節奏,但步伐逐漸有些踉蹌。
這時,戚述接到一通電話,江知羽看到聯絡人備註上寫的是“媽媽”。
他新奇地豎起耳朵,對方也沒避開自己的意思,手機裡傳來女人的聲音。
“吃晚飯了麼?”女人問,“阿樹,這幾天應酬多不多?”
江知羽機靈地捕捉到資訊,原來這人在家叫做阿樹。
“還沒,剛下班不久,待會兒就去吃了。”戚述淡淡地回答。
戚母道:“別人讓你去的那些酒水局,能推就推了吧,飯桌上烏煙瘴氣的,不如回家吃點乾淨的熱菜熱飯。”
“嗯,我知道。”戚述說。
戚母鋪墊完,提議:“既然你還一個人餓著,要不要到這邊來?今天我們多做了幾道菜。”
戚述熟練地編造藉口:“我這邊有點小事,應該趕不上。”
聽著他的語氣不太尋常,戚母低聲問:“你旁邊還有人陪著?”
“對。”戚述這次沒撒謊。
戚母后面說得很輕,江知羽聽不清楚,之後看戚述結束通話電話,隨即開始拿捏聲調。
“阿樹?你的小名比alfred好聽,是不是本名裡帶了一棵樹啊?”他試探。
“不巧,沒帶這個字。”戚述說的是實話。
緊接著,他有來有往:“我也知道你家裡怎麼喊你。”
江知羽沒相信:“你又沒進過我家門,請不要造謠。”
戚述學著他陰陽怪氣:“早上我要進門的時候,正好你奶奶和你發語音。”
他停了半秒,開口:“絨絨?”
奶奶這麼喊的時候,夾雜著蘇州方言,戚述字字清晰,另有捉弄意味。
江知羽向來伶牙俐齒,不可能一被調侃就啞巴,當即拒絕承認。
“胡說八道,不準喊了啊我警告你,有勞你叫我fannar先生。”他用英文代稱來拉遠關係。
另外一邊,戚述聽到他的請求,覺得特別可笑。
他說:“fannar先生,你現在挺會用敬語,不像昨天在我面前罵人。”
江知羽回憶片刻,眼前的男人確實沒有撒謊。
不就是嘴了幾句甲方大佬嗎?
這點事幹嘛記得那麼清楚,怎麼不說大半夜的他還貪得無厭,把自己抱到了窗邊?
打住,再想下去記憶又要浮起來了。
江知羽閉了閉眼,任性地說:“那又怎麼樣,你找姓戚的揭發我呀。”
這麼抬槓完,江知羽忽地感覺到哪裡不對,現在自己走得並不吃力。
他再仔細一瞧,對方不知不覺放慢了腳步,似乎是特意配合自己。
江知羽從而愣了愣,別開頭繼續嘟囔。
“其實我沒見過戚總,你想告狀很難的,他辦公室都在大樓最高那幾層,要找他的話提前半個月預約。”
戚述詢問:“你想見他?”
“不想。”江知羽完全沒糾結。
他眨眨眼:“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有公司合作而已,我不一定能接觸到他……並且據我所知他很不好招惹。”
戚述瞥向他,假裝驚訝:“真的假的?”
“騙你幹什麼,金融民工都很麻煩,他們競爭環境太激烈,最是利己主義,眼裡只有自己,看不見別人。”
江知羽這麼說著,收住話頭:“我不樂意得罪他這種人。”
戚述露出受教了的表情,早習慣被人敬而遠之,因而沒有做任何解釋。
事實也如江知羽所講,即便雙方公司建立合作,只要戚述懶得管這種細節,他們之間就不會有什麼交集。
江知羽不願意與戚述有牽扯,戚述也沒想過橫生枝節,這不是自作多情麼?
誤打誤撞睡了一覺,萍水相逢而已,戚述覺得自己可沒有那麼純情,單方面去計較。
到了疾控機構,兩人很快做完檢查,結果都是不用擔心。
江知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