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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們被酒精和衝動驅使,整個過程全憑身體的潛意識,懵懵懂懂就糾纏成了一團。
而這次截然不同。
本來江知羽妄圖怪罪那幾杯霞多麗,都是香檳擾亂他的心神,讓他輕輕地點頭說了允許。
可是沒一會兒,他實在沒辦法自欺欺人。
這時候自己意識清醒、所有的一切皆被靈敏地感知,包括耳畔的呼吸在什麼時候侷促,又在什麼時候屏住。
因為氣氛的升溫和發酵,也因為兩人的距離太過親密,彼此無論是戒備還是進攻,暗裡的一寸寸試探都顯得煽情。
他們不再像初次那般橫衝直撞,卻保留著原始的新鮮和生澀。
還沒有很熟稔,或許不熟稔也好,自發去探索滋味也是體驗的一部分。
之前江知羽隨口提到不喜歡被背對,戚述記住了,此時就面對面地攏著他。
江知羽的腰窩很性感,潮紅的臉頰也很性感,並且這樣能看清他的神色如何變化,戚述的視線時而掃過那雙桃花眼。
這道目光令人幾近產生實感,江知羽覺得渾身好似被細細地撫過一遍。
他不自在地想要往床角縮,隨即被扯了回來,然後江知羽頓了半秒,強自鎮定地讓自己放鬆。
緊接著,戚述抬起手,揉了揉他已然凌亂的頭髮。
江知羽知道戚述在看自己,但他沒去對視,反正捉摸不透對方的心思。
看不懂,就不要看了,這裡也沒有秘密需要交換。
之後轉去浴室洗澡,江知羽疲憊不堪地半闔著眼,被熱水包裹住的時候,溼潤的睫毛顫了顫。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的時間概念很模糊,再度被戚述覆上來。
江知羽迷濛地仰起脖頸,聽到戚述問:“怎麼了?”
戚述以為江知羽會表達排斥,或者倉促喊停,所以壓抑著沒有下一步。
而江知羽並沒有說話,他依賴戚述的體溫,於是用鼻尖蹭了蹭對方的喉結。
模樣看著這麼乖,單純軟糯毫無攻擊性。
但真的這麼想就上當了,第二天,戚述率先起床洗漱,再叫好莊園的早餐,頗為提防地端去床邊。
江知羽被固定的鬧鈴喊醒,看了看餐盤裡的水果,拿起一隻橙子就往戚述那邊丟。
還好扔東西的力道不大,戚述穩穩地接住。
“我出兩百塊,你去醫院掛個專家號。”江知羽看清諸多痕跡,冷漠地稍抬下巴。
他有些揶揄地補充:“去治治你的性i癮吧。”
戚述挺客氣:“這錢還是你留著比較好,走路這麼抖需不需要快遞一根柺杖?”
說完,戚述上下打量了江知羽一眼,江知羽正軟著腿去衛生間。
江知羽:“。”
登時他耳根發燙,呵斥:“你說什麼呢,我買這種東西只會告訴所有人,這間屋子可能發生的兩件事。”
戚述道:“噢,哪兩
件?()”
≈ap;ldo;要麼打了,要麼做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江知羽道,“你別影響我的好名聲。”
話音落下,戚述朝他嗤笑了一聲,而他用後腦勺朝著人家,高傲地沒去理睬。
戚述見狀逗他:“和我傳緋聞就髒了是吧?”
“不好聽啊,到時候同事問我alfred是誰,我總不能坦白自己不瞭解!”江知羽道。
戚述道:“你要是想問,我就會說。”
江知羽怎麼會主動做這種事:“知道那麼多幹什麼?”
他的態度很明確,他不怎麼認識對方,也沒打算去認識——投入更深是件危險的事情。
他不瞭解枕邊人在外的標籤、頭銜和名號,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只擁有暗室裡的此時此刻。
想吊起自己的好奇,還得看alfred有多少本事,就他目前得知的來說,現在這種狀態正當好。
要是江知羽有上帝視角,會發現自己掌握的資訊量錯漏百出,更別輕飄飄地說什麼“正當好”。
但凡察覺alfred和金融狗扯上邊,他怕會不信邪地核對八百遍,把對方的從業經歷、執業證件統統刨個底朝天。
當下,江知羽還輕佻地拍了拍戚述的臉。
“說說也可以,這很關鍵嗎?我會驚喜嗎?”他的力道彷彿小貓撓癢。
戚述瞥了他一眼:“你覺得無所謂就好,差點拄柺杖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