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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相對小眾,但味道和使用體驗都很好,配方全是柔和的植物萃取。
護膚品很簡單,除了洗面奶就是一套水乳,不過古龍水和鬚後水換著花樣有好幾瓶。
戚述還發現江知羽買了很多精油球,筐子裡有不少附贈的划水玩具,看起來隔三差五會泡澡。
他從而看了眼浴缸,不大,只適合單人使用,被維護得乾淨白亮。
旁邊有電子產品支撐架,還有一個很小的移動防水櫃,隨手存放了幾本實體書。
戚述多看了幾眼,裡面什麼型別的書都有,內容從遊記隨筆涵蓋到文學評論,語言能從法文跳到拉丁文。
並且,江知羽沒有讓它們吃灰,往裡面不少夾了書籤,書主儼然保留著良好的閱讀習慣,會有意識地輸入大量文字。
就是脾氣有點大,戚述在心裡補充,估計一整晚都要讓他看臉色。
戚述洗漱完,江知羽還沒有休息,坐在沙發上發呆。
注意到戚述走了過來,他偏頭錯開目光,拿起旁邊散落的紙張,開始裝作研究工作。
“這是什麼?”戚述沒去看紙上內容,打破了僵持的氛圍。
打冷戰未免太幼稚,江知羽道:“戚述去年發的論文,我印出來隨便看看。”
發現身旁的男人瞧了過來,他忍不住開始嗆。
“論文。”江知羽以為這人沒聽懂,“你弟說你本科讀的是清華,不會沒做過正經的學術吧?”
“寫過,他沒騙你。”戚述道,“聶銘森還跟你說過什麼?”
() 江知羽很有架子,傲慢地做出回應。
“把你抖落了個底朝天,怕你回去家庭暴力,我覺得你換個方向來搭訕比較好。”
戚述很想發笑,但這會兒l如果真的這麼做,江知羽怕是會惱羞成怒。
於是,他選擇配合:“還不上床休息麼?”
江知羽其實有點累了,只是剛才戚述還在衛生間兢兢業業地收拾狼藉,自己要是自顧自地躺到床上,總覺得不是很好。
眼下聽到戚述這麼詢問,他沒辦法實話實說,這該怎麼表達?難道要講自己在等對方出來?
江知羽頓了頓,說:“這就睡了,去給你找只枕頭,省得你半夜過來和我搶。”
戚述沒和他見外:“我喜歡睡低一點的。”
江知羽看不得他舒心:“湊合著過今晚而已,你怎麼還挑上了呢?反正我拿最差的那隻,明天你一走就去丟掉。”
戚述淡淡地說:“好吧,我用差一點的也不要緊,反正也應該習慣了。”
江知羽:?
尊貴的怡楓上邸住戶,這是習慣了哪門子苦日子?
隨即,戚述發現他的困惑,解釋:“酒店給的那麼不好,也還是拆掉了一盒。”
居然是這樣的答案,江知羽瞠目結舌,很後悔自己認真聽了這人的鬼話。
他立馬收起了多餘的同情心,將乾淨枕頭塞給戚述之後,一言不發地蓋上了自己的棉被。
而戚述低頭捏了捏枕頭,看樣子蠻低的。
見戚述躺了過來,江知羽比劃了下,示意兩隻枕頭之間有一條楚河漢界。
他放狠話:“你別跑過來,否則我不好說要對你幹什麼。”
戚述抬眼看他:“那如果是你跑過來呢?”
江知羽沒當回事,嘴上說得很嚴重:“你把我搖醒吧,到時候隨你便。”
這麼講完,他倒頭就沉入夢鄉,戚述卻沒有睡著。
他的睡眠質量算不上多好,尤其住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枕邊還多了一個人。
不方便打擾江知羽,戚述沒辦法翻來覆去,索性給手機開啟靜音,再調低了螢幕的亮度,背對著開始遠端處理工作。
楊牧川收到他的移動郵件,在微信上找你講話。
[哥們兒l,你不看看幾點了?凌晨一點鐘,你他媽和我分析市場近年生產率?實在精力旺盛就掛牌找個兼職吧?]
聽著江知羽均勻輕淺的呼吸,戚述默默打字:[睡不著。]
楊牧川:[懂了,孤獨寂寞冷是吧?]
楊牧川:[我在夜店很快樂不太能共情你的悲傷。]
戚述冷冰冰地說:[我也不需要你同情,你能懂生產率就行了。]
這麼傳送完,楊牧川撥來影片電話,看起來準備好好地和他顯擺一通。
戚述不假思索地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楊牧川在聊天框裡發來一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