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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他搞定了大客戶。
“我就說你要是能拿下戚述那邊,客源根本不用愁,光是你能過他的眼,就已經是最厲害的廣告了。”
同事之間不會替人深想太多,聽說江知羽又接到松晟的需求,第一反應就是驚訝和豔羨。
他這麼說著,再道:“你之前沒扛過大活動,一接就乘東風了,我一直惋惜你差點機遇,現在說來就來了。”
江知羽彎起眼睫:“謝謝,開單這麼順利,我中午請大家吃飯。”
國貿附近有許多酒店和餐廳,他們中午不想吃配餐的便當盒,就會到不遠處的商場隨便找家店。
江知羽挑了一家粵菜,十來個人坐在包廂裡,門沒有關緊,牆壁的隔音效果也一般。
徐老師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認出那邊是茂丹科技的人,離席片刻去寒暄了幾句。
過了會,他笑著回到包廂,有個年輕人跟在他的後面。
“蕭經理,江總監。”年輕人朝他們打招呼。
江知羽被點名後,困惑地抬起眼,做口譯的記憶力必須要好,眼前人的相貌很熟悉。
他很快就記了起來,之前徐老師做闌尾手術,自己替他去茂丹科技,幫忙頂班了幾天,這一位則是公司老闆的兒子。
殷衍,江知羽腦海裡浮現出正確的人名,與此同時也落落大方地回了一聲。
“沒想到這麼巧,我這邊吃完了準備要走,順道來和你們打個招呼。”殷衍說。
江知羽笑著說:“你忙,我們來得比較晚,菜還沒上齊呢。”
等到殷衍一走,徐老師關上門,說起這段時間以來的小道訊息。
“平時看著挺
() 正經,天一黑就是花花公子,據說每天都在不同的酒吧過夜。”徐老師道,“玩得特別開,什麼都能來。”
“真的假的?”蕭徽詫異,“他言行舉止都蠻規矩,我這幾天和他有過接觸,完全看不出來。”
徐老師道:“我也是正巧去茶水間倒飲料,聽到他們行政處在聊八卦,其實我也沒發現。”
蕭徽說:“行了,玩咖歸玩咖,沒給他爹整出孫子來就好。”
徐老師道:“那還真的整不出來,她們說太子爺唯愛搞基。”
“草,身為男同胞有點危險啊。”蕭徽汗毛聳立。
徐老師無語:“搞基也得挑一挑,哥們兒,你長得還沒人家嫩。”
其他同事不約而同地笑起來,讓蕭徽別這麼恐同。
蕭徽也在笑,搖著頭地擺了擺手,講自己也沒那麼老古板。
江知羽眼角彎彎,安慰:“殷衍在公司表現得那麼老實,大可以放心,怎麼可能對合作商下手?你每天要給他爹看材料呢。”
“也對。”蕭徽用紙巾擦了擦嘴,“話說大家吃完沒有?下午我還要繼續給殷衍的爹做彙報。”
有人點了楊枝甘露還沒吃完,說要再等一等,江知羽隨即講自己先去買單。
到了收銀臺,服務員道:“抱歉先生,您這邊已經結賬了。”
江知羽詫異:“可我還沒有買過?”
服務員調出記錄,付款人顯示“殷”。
這不是什麼常見的姓氏,江知羽掃過一眼,隨即表示要退款重新付。
看他臉色微妙,服務員連忙會意。
結完錢,吃楊枝甘露的也掃完了尾,一群人從包廂裡走出來。
江知羽分給他們口香糖,沒有一起回公司,下午他要到松晟去一趟。
松晟在國貿有獨立的辦公園區,作為龐大的金融公司,投行只是他的強勢業務。
園區的位置離蒲音不遠,但外面氣溫很熱,江知羽要是走過去,在路上就要被曬化成一灘水。
像他的工作性質,出外勤的費用由企業全額報銷,江知羽不客氣地喊來一輛專車,到松晟時渾身清清爽爽。
“您好,我和露西約了下午的會談。”江知羽和門衛說。
門衛打電話給前臺,再轉頭和他說抱歉。
“不好意思,你和你約的人聯絡一下,我們系統裡沒查到,要有資訊才能放行。”
江知羽說:“好的,有勞了。”
這會兒是下午兩點鐘,他打電話過去,暫時沒有接通。
緊接著,他被攔在園區門口,注意到一輛眼熟的黑車路過。
這不能算江知羽記性太好,主要是大幾百萬的商務車,配上一連串“888”的京a車牌號,看過一次就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