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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有閒聊,江知羽獨自煩惱,為他的立場不夠堅定,沒有拒絕對方的誘惑。
下次可不能這樣了,江知羽心想,嫌自己沒有出息。
以往因為家庭環境古板,他沒有細想過自己的性取向,後來鼓起勇氣坦白,得到了很負面的回應。
這一度令江知羽生氣,由此離開長輩庇護,隻身回國工作。
幾年來過得很辛苦,他沒有琢磨過感情上的事,陰差陽錯與alfred荒唐了一夜,江知羽才直面自己對男人真的有慾望。
今天又糾纏了一回,成年人理當有生理需求,但這樣不清不楚總有隱患……
胡思亂想著,他轉頭睡得很香。
第二天清清爽爽地去開例會,周柯問他為什麼滿臉春風得意,是不是有了浪漫邂逅。
“沒啊。”江知羽否認。
他繼而跟人開玩笑:“拿下松晟那麼大的單子,我這是在反覆品嚐勝利果實是什麼滋味。”
周柯低聲說:“定下名單之後,我一直怕被搗亂,之前有人就快上場了,還能被突然搶活……幸虧你沒碰上這些妖魔鬼怪。”
職場上從不少暗流湧動,江知羽眼角彎彎:“所以這次滋味特別好。”
另外一邊,戚述整晚沒有合過眼。
他到了辦公室後,高效地處理完手頭公務,去裡間淺淺地眯了一覺,傍晚到擊劍館練習。
商務往來大半是邀約高爾夫和橋牌,很多人會特意去學一點,可惜戚述不屑於參加人情應酬,也對這類活動毫無興趣。
他喜歡眼前這種格鬥專案,被一身西裝束縛的心氣和血性不用壓抑,在劍靶前可以隨意展現進攻欲。
不夠。
戚述今天覺得還不夠,總有什麼尚未發洩。
不過,能夠被情緒輕易操縱的該叫做野獸,他作為智商開化的人類,早早就學會了什麼是點到即止。
戚述拿著重劍下場,簡單地衝了一個澡。
換完衣服坐在休息區,他習慣性在這裡多待一會兒,楊牧川知道他的生活軌跡有多無趣,要談事就主動找了過來。
“今天不去接你弟啊?”楊牧川搭話。
戚述在看海外的宏觀研究,美聯儲的目標框架永遠是熱議話題,包括他也需要提防其中影響,實時判斷通脹進度。
同事在耳邊講話,他沒有從報告中移開眼:“生活助理去暫時當哥了。”
“哦,你正好也在看這篇研究?”楊牧川說:“你覺得短期能不能降息?”
戚述說:“可以,畢竟傻的人還有很多,但你去圖這麼一點利潤,不如早點放棄你那新能源。”
楊牧川:“……”
他不再與戚述交流投資心得,轉而道:“董事長下個月回來,債券那邊準備狠狠參你一本。”
“想把我拉下去的人太多了,參我估計要排隊半個月。”戚述不以為意地笑了下。
能坐他這個位置的人少之又少,且不可
能在市面上流通,他在公司有不可替代性,任憑別人如何牙癢都沒辦法取代。
如果要從主觀角度說,那戚述也無所謂別人的看法。
他有些抱歉:“難得見董事長一面,不如說點有意義的話,大家可以討論討論,上次是哪邊的人在吃外包回扣,被我連人帶公司當場解約了。”
楊牧川哈哈大笑:“我靠,那債券的要和你同歸於盡。”
戚述扯起嘴角:“他們要死自己死,我被指定了要負責投資人大會,下個月還有得忙。”
楊牧川問:“前期材料給蒲音了,你們籤的保密合同誰把關?”
戚述說:“兩邊法務部都看過。”
楊牧川道:“蒲音挺正規啊,比上家好多了,我看周柯也蠻會做業務……話說你還記得江知羽麼?”
戚述起身正準備走了,聽到最後這個名字,不動聲色地望向合夥人。
“他怎麼了?”
“哦,有人費勁找到我,不想讓這個單子給江知羽。”楊牧川解釋,“我說這個東西我可做不了主,全得看你的意思。”
圈內這種託關係截胡的事情很多,有時候並非彼此之間有過節,只是這裡有一塊肥肉,大家都爭著想吃,衍生出一系列利益拉扯。
可惜他們這次碰上的是戚述,這人懶得搭理,好笑道:“我選人還要看他喜不喜歡?”
這個問句足夠作為答案,楊牧川摸了摸下巴,表示自己明白了,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