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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江知羽就覺得失言了。
他和alfred的關係不在明處,有一些界限心照不宣,理當自覺地遵守和迴避。
就比如互相不該觸犯對方的交際圈。
江知羽一腳踏錯在警戒區外,可惜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在懊惱也沒有用。
而楊牧川聽到這名字,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我認識的人可太多了。”他搔首弄姿,努力散發成功男士的魅力。
“通訊錄存了大半個金融圈,光你說的這個英文名,我搜搜就有十來個。不知道你指的具體是哪位?”
這麼顯擺著,楊牧川笑容滿面地拿出手機,真的開啟了通訊錄,作勢要幫江知羽搜尋一通。
江知羽倍感頭皮發麻,生怕楊牧川有可能當面撥通,這樣自己豈不是很丟臉?
他目光遊離,立即推拒:“我是隨口一提,其實這人不是很重要,不辛苦楊總特意翻出來。”
楊牧川隨之轉移注意力:“也對,今天最要緊的還是你啊。”
江知羽笑了笑:“我知道自己現在頭上懸著一把刀。”
“落不下來就好。”楊牧川聳聳肩。
他不著調地說:“其他同事要懷疑江總監,我肯定相信你清白,畢竟真正玩得花的人,肯定先帶著帖子來找我了。”
江知羽買了杯摩卡,雙倍濃縮的咖啡液,能夠支撐他接下來打起精神。
這時他略微抿了一口,嚐到風味中的苦澀。
“我還以為自己只對金融男過敏,沒想到貴司的飲料也需要適應。”他翹起嘴角,朝楊牧川表示遺憾。
楊牧川告狀:“我們戚總喜歡苦味明顯一點,大概這樣的提神效果更好,咖啡廳的豆子也懂得溜鬚拍馬圍他轉。”
“可他的品味真奇怪。”江知羽語氣輕鬆,半是打趣地接茬。
會議時間選在下午兩點半,本來沒有公關部的事,經過張宏銘的一通攪合,他和部門領導也有坐席。
遠遠地看到江知羽,張宏銘沒再虛偽逢迎,只和蒲音的其他人頷首示意。
周柯壓著嗓音,對江知羽說:“這人瞧著想狠狠坑你。”
江知羽不以為意:“剛被我刺了幾句,估計滿心想趕我出去。”
“我的天,你現在還拉仇恨呢?”周柯服氣,“他肯定待會兒要搶麥。”
今天的主持人是總裁辦秘書,在會議即將開始之前,除錯了各類電子裝置。
她準時開啟ppt,從容道:“今天戚總有點事情,不過他會遠端旁聽,目前我已經把屋內的收音器和攝像頭開啟了。”
說完,她看向周柯,微笑著致意。
“按照計劃的議程,請周總先回顧蒲音這兩個月的工作?我們核對下進度節點。”
“等等。”張宏銘本來靠在椅背上,開口時不禁傾身向前。
“這邊有個問題,具體情況我做過書面陳述,需要
江總監給出一個放心的回覆,關乎我們評估這場合作該不該繼續下去。”
江知羽早就知道會被髮難,在他對面淡淡地應聲。
“泳池派對鬧得難看,我理解您對這種事的排斥,不過我也早就給過答案,還請您不要胡思亂想了。”
見狀,張宏銘試圖插嘴辯駁,卻被江知羽不急不緩地打斷。
“首先,看過那份pdf就會知道,派對的性質很私密,外人根本不知道宴會有額外招待。據悉,受邀者除了商業大鱷,就是鶯鶯燕燕。”
講到這裡,江知羽頗為真誠地看過去:“請問張總認為我是前者還是後者?”
周柯附和:“公司受邀去參加酒會,也僅僅是酒會而已,如果去過就要被懷疑,還有許多人是各位的友商呢。”
“你們不用當我是洪水猛獸。”張宏銘皮笑肉不笑。
他道:“江總監當天的軌跡很模糊,又不是我空口捏造,這麼簡單的問題他都不方便講,難免害我多心啊。”
“我和朋友在一起。”江知羽道,“這裡不是審訊室吧?難道要讓人證來對口供?”
張宏銘道:“還是讓你朋友來一趟比較好。”
“哎呀,這麼窮追猛打幹什麼?”楊牧川打圓場。
張宏銘沒退讓:“我也是為了大家著想,業內這兩年嚴抓輿論,你們應該不想埋下隱患。”
說完,他朝江知羽搖了搖頭。
“至於江總監的解釋,目前為止不算強有力,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