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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用這麼重,我保證沒有類似的想法。”戚述道。
說到這裡,他微妙停頓了下,江知羽以為他是心虛,氣勢洶洶準備責問。
然而,戚述補充:“我只是覺得被喊哥哥也不錯。”
倍感意外的江知羽:“。”
霎那間,他的敵意漲到了頂峰,就差把自己和戚述物理隔絕。
他甚至開始後悔自己來得太草率,沒有裡裡外外多穿幾l件衣服防身。
流氓,他無聲地罵著,幾l場對話來回之後,已然有些支撐不住了。
一整個下午的高密度會議很耗精力,尤其江知羽幾l度成為爭議中心,又經歷了極大的情緒起伏。
他扛到現在還提著勁,全然是逞強的結果,這時不僅身體逐漸疲憊,並且肚子隱隱開始餓……
而在江知羽沉默的間隙裡,戚述拆開了那包餅乾。
然後他遞過去,看到江知羽無動於衷,又把胳膊抬高了一些。
這種動作近乎於“喂”,在他們之間不陌生。
曾經有過幾l次夜晚,江知羽軟綿綿地趴在枕頭上,筋疲力盡、口乾舌燥之際,就被輕手輕腳地撈起來,扶過肩膀喂進溫水。
但是現在呢?
對方的面目不再侷限於情人,大權獨攬,顯赫一時。
江知羽對此非常清楚,在自己用鋼筆戳弄筆記本的時候,周遭的同事紛紛望向戚述,他們眼神裡帶著畏懼。
哪怕戚述
沒有表現出強勢,僅僅是自身擁有的頭銜,就具有令人喘不過氣的能量。
很危險,該害怕麼?
江知羽微微偏過頭,沒有順從地接過薑餅,而是就著戚述的手咬了一口。
“不好吃。”江知羽沒買賬。
繼而他道:“戚述,我第一次聽到這名字的時候,感覺有股精英腔調,想要繞著走。”
戚述說到他們的第一晚:“偏偏你拿著自己的房卡能走進我房間。”
江知羽道:“是我弄錯了,正常來講,我應該和其他人一樣,在會議室臺下膽戰心驚望著你。”
戚述道:“整個下半場,你沒正眼瞧過我。”
“是的。”江知羽承認,“我沒法看你,不然總會想起和正事無關的內容,那樣和客戶交代不過去。”
他用疏離的語氣說:“尤其琢磨的還是他們性冷淡上司,這張臉高i潮的時候是個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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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戒色了。”江知羽痛定思痛,靠在夜店的吧檯前,滿臉沉痛地和陶奕白傾訴。
陶奕白聽完好友八卦,唏噓起承轉折太有戲劇性。
他保持懷疑:“戒多久,不會回去就和人家一張床吧?”
江知羽道:“這事兒l之後我真有心理障礙,他在我家的枕頭都被我扔掉了!草,我最不想沾兩種人,第一種金融狗,第二種死裝男……”
“恭喜你一口氣全睡到了。”陶奕白歎為觀止,“所以你在松晟撞上戚述,最後怎麼收尾?”
江知羽攪拌著軟飲,含糊道:“被他喊走總不能低頭示弱吧,隨便和他口嗨了幾l句。”
陶奕白感慨:“哦,所以你兢兢業業好幾l年,最後犯出挑釁對面老闆的大罪。”
江知羽拍了下桌子:“有本事他舉報我啊,我最多是口頭騷擾,比他坑蒙拐騙好多了!”
陶奕白道:“我認可他拐你,坑的話好像還行啊。”
江知羽苦惱地揉了揉頭髮,知道戚述這樣連蓄意隱瞞都算不上。
最開始他們全部醉得稀裡糊塗,誰都談不上無辜,誰也談不上惡意。
在那之後,他的態度就很明顯。
不願意分享真實資訊,連手機號碼都給了錯誤數字,與此同時也不要求對方向自己坦白和披露。
如果戚述是愣頭青,那他肯定會全盤托出,然而這人屬於道德水平不高的狐狸精。
他施施然入局了,遵守自己制定的矇昧規則,選擇和自己追逐快感。
江知羽還是很意外:“我算是見識到投行高管的抗壓能力了,這都敢陪我玩,不怕我寫他的pdf嗎?”
陶奕白出餿主意:“你去聯絡那個張宏銘,人家被戚述整得飯碗不保,說不準出錢求你寫。”
江知羽哼聲:“我不要,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我和戚述有一腿,我以後怎麼出門見人啊?”
“你放一百個心,別人聽說你拿下戚述,只會對你萬分敬佩。”陶奕白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