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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仔細看了看,可能今天開車時間長,感覺左小腿有點兒不舒服。
不過肉眼看著
是正常的,估計是充血了。
他拿過醫藥箱,把消毒要用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正常情況下他的助理兼店長晚上會幫他消毒,但今天就算了吧。
明天可能也算了。
……自力更生吧,也不是多複雜的事兒,拆架子之前可能都不太方便再讓陳澗來幫忙了。
但也不好說,他能想象陳澗為了那已經收了並且肯定已經拿去還債了的一萬四會有多糾結。
單羽嘆了口氣。
這事兒辦的。
手機響了起來,單羽一隻手裡舉著根棉籤,另一隻手在床上摸了半天,從枕頭縫裡把手機摳出來看了一眼,是嶽朗。
“喂?”他接起電話。
“東西簽收了吧?”嶽朗問。
“嗯,拿回來了。”單羽說。
“發票和定位器我都塞裡頭了,看到了沒?”嶽朗說。
“嗯,看到了。”單羽拿著棉籤往前夠著給腿和支架消毒。
這姿勢挺考驗柔韌性,擦了兩下他把棉籤一扔,靠回了枕頭上,算了一會兒去辦公室弄,腿架桌上可能好操作些。
“你看到了個屁,”嶽朗說,“你都未必拆開了。”
“晚點兒再拆,”單羽說,“不急。”
“你沒事兒吧?”嶽朗突然問。
“罵誰呢。”單羽把腿抬到空中舉著,緩解腫脹感。
“我罵誰不重要,你沒罵我就有點兒不對,”嶽朗說,“碰上事兒了?”
“你對你老婆要有這個敏銳度也不至於三天兩頭被她罵。”單羽說。
“她很久沒罵我了。”嶽朗說。
“改打了。”單羽說。
嶽朗笑了起來:“你什麼時候想說的時候再說吧,我就問問東西收了沒,記得拆開看檢查一下。”
“嗯。”單羽應了一聲。
趙芳芳做好晚餐,陳澗下樓吃飯的時候沒看到單羽,正想著要不要問問的時候,對講機響了:“陳店長一會兒你們吃完幫我拿點兒吃的到辦公室。”
“好的。”陳澗拿起對講機。
“不下來吃了嗎?”趙芳芳問,“是不是不舒服啊?又頭疼了?”
“不知道,可能累了。”陳澗說。
“開好幾個小時的車是挺累的,”陳二
虎今天晚上值班,為了節省一頓晚飯,現在就過來了,“陳澗你這不會開車不行啊,老闆出去不樂意帶我們這些雜兵,要帶店長,你還不會開車……”
“過陣兒去學。”陳澗坐下說了一句。
說完又突然有點兒沒底,還用學嗎?出錢學車這事兒是……
“我給你介紹個教練,我之前跟別的教練沒考過,換了他才知道這教練和教練差別還挺大的。”陳二虎說。
“嗯。”陳澗點了點頭,“謝了陳老闆。”
“得了吧,”陳二虎說,“別跟單羽學得這麼虛偽,什麼陳老闆不陳老闆的……”
“不是陳二虎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是的,”胡畔白了他一眼,“人尊重你還有錯了,見不得老闆對人好是吧。”
“我也沒說他不好吧,我是說……”陳二虎敲著桌子。
“哎,”陳澗趕緊也敲了敲桌子,打斷了他倆,“吃飯,過完這個週末就是黃金週,除了大學生那些房,還訂出去不少,陳老闆你這兩天把你的人抓緊培訓一下,別到時候忙起來都亂了。”
“放心,交給三餅了。”陳二虎說。
“我寫了個培訓內容,”三餅說,“晚點兒整理好給你看看。”
“嗯。”陳澗點點頭,三餅這話讓他有些意外,他跟陳二虎混久了,陳澗總會忽略他也是上過……高二的人。
吃完飯陳澗端著餐盤把單羽的飯菜送到了辦公室。
單羽坐辦公桌後面對著電腦:“放這兒吧。”
陳澗把餐盤放到桌上,準備走的時候,單羽叫住了他:“一會兒把那個箱子拆了,裡面東西在餐廳或者什麼地方找個顯眼的位置放著,發票給我就行,應該還有個定位器,粘在隱蔽的位置,這事兒你自己幹。”
“……嗯。”陳澗點頭。
“要有人問,就說這玩意兒是老闆花大價錢買來顯擺的,”單羽說,“如果沒人問,就讓三餅他們出去說。”
陳澗沒出聲,過了一會兒才問了一句:“這是……給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