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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了班的周靖懷裡揣著兩個特價麵包,一把推開了出租房的門,看見自己的單人架子床,真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她是可以吐納打坐代替休息,但是什麼都比不上在床上躺著美美睡一覺的滿足感。

時鐘剛剛走過晚上八點,她就已經躺在床上了,雖然這個小房間只有一扇窗戶,彩鋼頂也是不散熱,現在還沒到暑伏的時候,汗水就抑制不住的往外冒,但是這些都不影響她躺平,享受自己的寧靜時光。

夏天晚上的大雜院是熱熱鬧鬧的,陸續下班回來的人們在院子裡洗衣服、聊天、乘涼,不斷有人在走動,高高低低說話的聲音透過窗戶和門縫傳進來,反而襯托出房間裡的安靜。

夜深了,人們各自散去,院子中間的燈也關了,除了有風吹過的聲音,就是偶爾傳來的犬吠了。

陷入沉睡的周靖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汗水像小河一樣在她面板表面流淌,藍白格子的床單上氤出水漬,如果有修士在這裡的話,就能看見周邊空氣中的陰氣在向周靖聚集,很快她整個人都被陰氣包裹起來,形成了一個黑色的繭。

熟睡的周靖並不能感知現在外界的變化,她知道自己在做夢,但就是醒不過來。

夢中的她變成了兩個人,一個是飄在半空的旁觀者,一個是五歲的自己,光著腳在一條碎石路上奔跑,後面有東西緊緊跟著她,鼻尖縈繞著一股讓人噁心的臭味,是屍油!就像昨天晚上聞到的那樣,夢裡的周靖分析著。

腳被那些不夠圓滑的石子劃得道道傷痕,但她就像不知疼痛、不知疲倦的機器一樣,停不下來的往前跑。

突然,後面正在追著她的東西猛的向前一竄,它像是某種四足著地的動物,幾個飛撲就跑到了她的前頭,急剎之後一轉身,就等著小周靖一頭撞上來。

她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東西蹲坐在地上,對著小小的自己張開了上肢,好像是要給她一個擁抱似的,她想停下來,但是腿不聽自己的話,還是按照原來的頻率在擺動。

她只能看著自己風一樣衝向那個黑乎乎的東西,距離越來越近,她看清楚了那個東西,它好像是個人,全身用黑色的布條纏著,外面罩著一件黑色的布袍,像是一具木乃伊,但是沒有那樣的乾癟。

現在這個東西正大張著手臂等著自己撞到它懷裡去,甚至它還張開了嘴,不,那不能稱之為一張嘴,那只是一條裂縫,幾乎把那纏滿布條的頭部直接分成了兩半,裂縫裡是閃著寒光的利齒,足足有好幾排。

越是靠近它,那股屍油的臭味越濃重,燻得飄在半空的成年周靖一陣乾嘔,醒來!快醒來!她不停的呼喚自己,想要擺脫這個令人窒息的夢境。

但是現實中的周靖只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任由陰氣侵襲著自己的身體,她無法醒來也無法動彈,汗水已經把床單浸透了,連墊在下面的褥子都潮乎乎的。

夢中的小周靖已經被那個怪物抱住了,滿是利齒的深淵巨口眼看就要把她的頭整個兒吞進去了,成年周靖伸手去拉她,但手從她的身體裡穿過去了,根本抓不住任何東西。

她飄在空中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而小周靖的頭已經消失在那張巨口之中了,抓不住?!那就是虛幻的存在!誰是虛幻的?我?還是她?

每一句疑問都像是利劍攻擊著這個夢境,一連串的質問下,眼前的畫面開始破碎,但破碎的畫面邊緣都流出了鮮血,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在流血,好像要和這個夢境一樣碎裂掉。

現實中的周靖終於能動了,她猛的坐起來,坐得筆直,睜開的眼睛就像兩顆黑曜石,一點兒眼白都沒有,顫巍巍的把兩隻胳膊舉得與地面平行。

就在她要無意識的起身時,眉間閃出了一道紅光,額頭上顯現出一個圓形的法陣,鮮紅的法陣像流動的鮮血,每一個符文都活起來了,它們在空中放大、旋轉,把侵入的陰氣打散、驅離,又在她的身下重新組成陣法,一圈又一圈的旋轉,直到紅光包裹了她的全身,才漸漸暗淡,重新飛入她的眉心。

夢中的周靖發現她的身體已經不再流血了,而黑白色的夢境已經完全破裂,小周靖的頭還好好的長在脖子上,最後一片消失的碎片就是她帶著笑的眼睛。

她長舒了一口氣,好像要把剛才的恐懼、焦慮和驚慌都從胸腔裡擠壓出去,然後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在逐漸變得透明,她正在在消失。

而現實中的周靖已經放下了手臂,盤坐在床上五心朝天,隨著魔氣在經脈間翻滾,一個小周天執行下來,她身上的汗終於幹了。

隨著一聲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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