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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她現在每天忙著上班、下班、值夜班,月底的時候聯合會給她發了五百塊錢的值班費,可把她給樂壞了。

在花田這裡值夜班除了最開始那回趕上事了,剩下的日子都是平平靜靜的,這麼著五百塊就到手了,快頂上她小半個月的工資了,這份兼職幹得過兒啊!

花田這邊經過半個月的挖掘和篩查,總算是清理完了,聯合會請了幾個德高望重的大和尚和老道士給做了做法事,祛除了陰邪之氣,那這塊地現在也沒人敢接手。

從地裡挖出來的那麼多嬰兒的骸骨,村裡人可都看見了,拍著大腿、搖著腦袋的說“造孽”,現在都傳說這塊地方到了晚上就到處是鬼火,陰天就能聽見鬼哭,弄得村裡的人都不敢往這邊走了。

周圍幾塊地的主人可是著急了,沒人過來買花,他們的收入就下去了一大塊,而且自己也不敢一個人過來幹活兒,都得拉幫結派的才敢往這邊走。

最近他們都聯合起來找村裡,說是想要換地,換誰的地沒說,反正現在這塊地方是不要了,換不了就坐在村委會不走了。

這熱鬧看得周靖樂呵呵的嗑了兩斤瓜子,這邊也不用她值夜班了,作息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

現在她在公司主要就是跟進楊老闆的院子這個工程,在一年中最熱的時候,每天在南二環和南四環之間來回跑。

跑得勤了她跟裝修的工人也都混得挺熟的,趕上飯點兒就跟他們一起吃大鍋菜,還能省一頓飯錢。

說來也奇怪,這個工程開始了一個半月了,楊老闆愣是一面兒都沒露,給他打電話總是找不到人,有一些需要他這個甲方拍板的事情,他都說你們看著辦吧,弄得設計師心裡特別不踏實,生怕最後裝修完了,他來一個不滿意,再不給結尾款,那就虧大發了。

周靖今天又跑工地來了,結果趕上了冰雹走不了了,乾脆就坐在窗戶底下看著那些小冰球乒乒乓乓的砸得四處亂蹦。

這種強對流天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會兒東邊天上就掛了彩虹了,有個貼磚師傅脖子上掛著條毛巾走過來,伸出頭在空氣裡感受了一下,“可算是涼快點兒了,這兩天悶的厲害!”

正說著話,外面的院門一動,大家的眼睛都被這個動靜吸引過去了,從外面進來了一男一女,周靖一看,呦,楊老闆來了!

她覺得自己今天可是中大獎了,趕緊迎上去,“楊哥,您總算來了!快,我得給您介紹介紹,看哪兒不合適,咱們還來得及改!”

她伸出去招呼的手還沒放下來,一隻白皙的手先她一步挎上了楊老闆的胳膊,一錯身就把周靖擋出去了。

嗯?什麼情況?就算自己跟楊哥不是朋友,就是普通工作關係這個敵意也有點兒明顯啊!

她順著那胳膊往上看,好漂亮一個姑娘,而且特別白!白到發光的那種!

穿著一身淺黃色的連衣裙,踩著一雙白色的細跟皮涼鞋,鼻樑上架著一副今年最流行的茶色墨鏡,下巴往起一抬,壓根兒就沒拿眼瞧她。

周靖的手就有點兒尷尬的停在半空中了,旁邊施工隊的工頭一看這個架勢,怕她臉上掛不住跟客戶起了爭執,趕緊上來打圓場,把兩個人接進院子裡了。

楊老闆也跟沒看見她一樣,從她身邊過,眼都沒斜一下,這有點兒不對勁啊!

周靖悄悄跟在後面,觀察著楊老闆的一舉一動,越看越不對勁,他臉上倒是一直掛著笑,可是眼睛裡沒有笑意,怎麼形容呢?就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再說他的眼睛,不光沒有笑意,也沒有神,看著木呆呆的,好像有一層霧隔著。

自打他進了院子,也不跟人打招呼,不管工頭說什麼,他的回答都是“行”、“沒問題”、“你們看著弄就行”,然後總要帶一句“這是我未婚妻,我們下個月就結婚了!”

誰也沒問他啊?!這大哥找了個漂亮媳婦高興傻了?!

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他還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樣,被漂亮媳婦拉著就走了,自始至終他都沒跟周靖說一個字。

聽著外面汽車打火啟動開走了的聲音,一院子的工人都有點兒懵,這主家幹什麼來了?這麼晃了一圈什麼也沒看、什麼也沒說,這就走了?

過了幾秒鐘,不知道哪個角落裡傳出了一句酸不溜丟的話:“看看這個傻樣,還挺有錢!”

工頭趕緊走過去照著後腦勺就是一下,“就你話多,幹活去!”

工人們一鬨而散,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就留下週靖站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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