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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靖坐在瓜秧子上平復了一下呼吸和心情,事已至此,多想無用,還是要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她和這個傀儡師早晚要有一場面對面的戰鬥。

她重新退回到了紙傀居住的板房裡,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她用魔氣把自己的指紋消掉,又把屋裡的塵土重新吹得均勻,從窗戶翻出來,一步步退到院牆邊上和大樹底下,把自己活動的印記全都消掉。

抬手看了看時間,快凌晨四點了,要不找個公交車直接上班去?!再一算日子,今天是週六!上什麼班,找林道遠去!

等她坐著車咣噹咣噹的從京城南邊趕到二環邊上時,都快上午十點了,她按照林道遠給她留下的地址找到了那個小小的家電維修部。

這是一條不長的衚衕,灰撲撲的牆,灰撲撲的瓦,臨街的窗戶還是老式的木頭窗欞,刷的綠漆都因為時間太長而斑駁了。

她一直走到頭才看見個木頭牌子,上面用油漆歪歪扭扭寫著“家電維修部”,就那麼隨隨便便的放在了窗臺上。

旁邊是一扇看起來就有年頭了的木門,門扇和門框之間縫隙大得能直接伸進手去,周靖推了一下,裡面栓住了。

於是她開始敲門了,從“叩叩叩”敲到了“咣咣咣”,裡面終於有動靜了,“誰呀?!今天休息!”

周靖嘴角一勾,她也不出聲,繼續敲,終於門“咣”的一下拉開了,“有病吧!不是說了嗎?今天休息!”

林道遠睡眼惺忪的光著膀子,拉開門就是一頓輸出,等他看清楚眼前的人,立馬消聲了,兩隻手到處亂劃拉,總算是抓到條毛巾擋在胸前,“那個,那個啥,你怎麼來了?也沒提前說一聲!”

他手忙腳亂的開啟門把周靖迎進去,把散落在桌子、椅子上的東西往旁邊一掃,“你先坐,我先洗臉去。”

看著他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周靖都憋不住笑了,這大哥還不好意思了,整得跟小媳婦似的,又不是沒穿衣服,那大短褲不是遮得挺嚴實的嗎?!

她沒笑兩聲,林道遠又一轉身跑回來了,看著她坐在那裡笑,臉都紅到耳朵根了,他兩下把窗戶都開啟了,才又跑出去。

聽著院子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周靖環視了一下這間小房子,方方正正的頂多十平米,坐西朝東,有一扇小門通向院裡,臨街的這扇門應該是後開的,為了做生意方便。

中間放了兩個衣櫃做隔斷,靠院子那邊放了一張單人床,臨街這邊只有一張寫字檯和兩把椅子,桌子上擺著臺拆開了的電視機,滿桌子都是零件和工具。

床上的枕頭和毛巾被都隨意堆著,床邊上和窗臺上堆著形形色色的書,有道家典籍,也有流行小說。

看著這處蝸居,周靖突然就理解了林道遠當初在環宇大廈發現自己也是修煉之人時的心情,他是一個頗有天賦的人,但是自修煉之初就沒有得到系統的引導。

他的師父也許開始只是排遣寂寞,隨手指點了幾下,卻發現了棵好苗子,收他為徒又因為某些原因而離去,徒留他自己在懵懂的年紀裡迷茫。

如果林道遠不曾窺見修煉一途上的種種常人不得見的力量,也許他就只是從大山深處走出來的一個家電維修工,會格外滿足於現在的生活。

但他不是,他是憑著自己領悟就在十八歲到了練氣五層的修士,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蟄伏在這個小衚衕裡,平平淡淡的打發餘生。

他的師承從世俗和玄門兩個世界都沒有得到完全的承認,除了他師叔,玄門之中沒有人與他相交,如果不是他師祖出關,把他帶在身邊教導,他們倆那份兼職其實沒那麼容易得到。

所以她應該是林道遠這個孤獨的修道者見到的第一個同類,同為世人不待見的存在,所以他好奇自己的一切,急切的想要得到共鳴。

周靖還在感慨的時候,林道遠甩著頭髮上的水珠走進來了,身上也穿戴整齊了,沒有了剛才的侷促,那個有點兒賤兮兮的大哥又回來了。

“我上回跟你說的那個二手手機,我昨天拿回來了,一千五還送手機號,我給你挑了個好的。”說著,他從寫字檯的抽屜裡拿出了個小盒子,推到了周靖面前。

這是一隻小巧的銀灰色翻蓋手機,周靖見過,全新的要將近四千塊呢!

她把手機拿在手裡來回翻看,手感還真的挺好,“這還挺新的呢,怎麼這麼便宜?”

“有錢人唄!人家就喜歡最新款,但凡落後一點兒都看不上眼,急著就要出手,正好讓我碰上了。”

他又拿出張電話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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