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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一年多,也有不少機會,只不過太過危險。要麼用靈石的弟子周邊住處有人,要麼熊厲在駐地。
不過最危險的一次是剛到駐地附近沒多久,血迷散沒能奏效。那人在屋內,卻很是警覺,被他躲了過去。
若不是那些弟子忌憚九狸,自己怕不是就交待在那了。
千里之外,宗單停下休息。
山洞內,首先拿出的便是那件防具,一件白色軟絲甲。初時沒來得及細細感受,只是大概覺得應不是凡品。
拿起龍雀刀,輕輕一劃。
宗單心中一喜,接著龍雀刀靈焰泛起,猛地一劈,毫無痕跡。
“上品防具!哈哈哈。”
九狸撇過頭,不去看他。
好半晌,宗單才將心緒平復,揮舞兩下公孫也的法器,比龍雀刀要好,可惜是鐵鞭。
接著是十幾個瓶子。
闢塵丹,三粒。鍛體丹與增元丹六瓶。除了傷藥,其餘幾瓶並未見過,也不曉得是什麼。
接著目光便投向三張不知是什麼材質製成的紙,絲絲紋路顯於其上,宗單仔細回想。
“難不成是符籙?”
三個月後,趁焦晃不在珍寶樓,宗單偷偷潛入石德城。與上次相比,城內多了四個修行者,兩個九階,一個八階,一個七階。
白衣夥計正如往常一般,在庫房核對物資。忽然之間聽到輕微的開門聲,還未轉頭,就感到後脖頸一疼,頓時失去了知覺。
“嗚嗚”,清醒過後,發現自己手腳皆被綁住,眼睛亦是被蒙上。
“我問,你答!本大俠既然敢在珍寶樓拿你,別的話你也不用再說。”
“嗯嗯”,白衣夥計慌忙點頭。接著渾身緊繃,惶恐不已。
他感受到一個似匕首的東西正貼著自己的脖子,而後向上劃過臉頰。
手腕輕輕一轉,宗單將白衣夥計口中的布料撥掉。
白衣夥計剛剛一直屏住呼吸,直至匕首拿開,立即大口喘氣。
“可認識潘冷?”宗單問的直接。
“認得認得。”
“他與焦晃是何關係?”
“這。”
“快說,吞吞吐吐。你說我要是在你身上留下些傷痕,到時焦晃死了,他們必然立即將所有人聚集審查。
看到傷痕之後,會不會懷疑你對‘兇手’說了什麼?”宗單努力學著燕雲姐當時的語氣與神態。
如此短的時間,縱使敷了藥,傷痕也來不及消掉。
“珍寶樓是個什麼地方,你比我清楚。若是沒把握殺了他,我不會來冒險。你現在該想想如何將自己撇出去,而不是在這裡跟我耍花樣!”
半盞茶過後,宗單得到了答案。白衣夥計並未隱瞞,在幾個問題之後,他便曉得對方是哪個。
與妖獸襲擊相關之人,也就只剩宗城守和他的兩個兄弟。看個頭、體態,眼前之人多半就是‘宗城守’了。
“還請大俠守信!”
“好”,宗單將繩索解開,就坐在那裡看著白衣夥計。
只見他起身後先是動動手腳,接著便將布料、繩索等等攤平歸位,拍了拍門,並未損壞,最後吹滅蠟燭,這才輕舒一口氣。
“大俠,請將小的在門口處打暈。”
宗單有些好奇:“你就不怕我打不過焦晃,把你供出來?”
“大俠是修行者,小的沒得選!”此人能滅了三大家,手段定然了得。他並不看好焦晃這個時常折辱他的惡賊。
來到庫房門外,宗單揮起一手刀,白衣夥計當即倒地。
其餘人也早被他放倒,之所以找上白衣夥計審問,是因為以前來尋焦晃,均是看見他在一旁伺候著。
現在的珍寶樓寂靜無聲,不過與夜間頗為相合。
“在屋內埋伏的話,不曉得他要去哪間,萬一呼喚白衣夥計,是個麻煩。九狸,咱們去大門後埋伏。我先出手引他注意,你瞅準時機偷襲”,宗單很快下了決定。
“喵。”
撒上遮味粉後,靜靜地在院中等待九狸感知。
半炷香過後,稍顯醉意的焦晃出現在大門外。新來的幾個修行者,隔三差五便要請他吃酒,總想著打聽點什麼出來,好將三大家的修行者之死同何、張兩家牽連上。
嘴角微翹,抬腳進入大門,小聲嘀咕:“一群蠢貨,還想來套我話!”
只是還未走兩步,便察覺左邊身後有異,一瞬間的悸動讓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