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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一個,實際上人家可是青州最年輕的女老闆,在商場上見過多少心機手段,平時只是懶得和我們這些老朋友耍心思,實際上和外人相處,她一句話能有八百個心眼!
從她嘴裡套話,江寒算是打錯算盤了。
“家裡,平時除了小漓和祝叔祝嬸,還有別的朋友在嗎?”
我出門,江寒還在打探。
樂顏點頭:“有啊。”
江寒似笑非笑:“哦?小漓帶男朋友回來了?”
樂顏擺擺手:“不是,是師孃的大表弟,之前一直在外地打工,沒回來過年,孤家寡人一個,今年工廠放工早,他回家嫌無聊就來師孃這和老師師孃一起過年了,就住在後面的老宅子裡。”
“怪不得,我見後面的老宅開了門。”
“你似乎,對小漓的家事很感興趣啊。”
“啊不是,這不多年沒回來了麼,家裡變化有點大……”
“那你研究自己家啊,研究別人家的變化幹什麼?我看你剛才一直往屋裡瞟,你是不是還想進屋看看?”樂顏假裝天真單純的問他。
他不好意思的擺手拒絕:“沒有,不是這個意思。”
想了想,又將目光落回那片芍藥花海中,陰著臉問道:“芍藥,可是鬼花。”
樂顏皺眉:“什麼?”
江寒唇邊噙著一絲意味深長的詭笑:“傳說,芍藥聚陰,不適合養在家裡,容易招鬼。”
“那都是無稽之談,芍藥那麼美,怎麼可能招鬼。”我走到樂顏身邊,接過江寒的話笑著調侃:“大實驗家也信封建迷信啊?”
江寒見到我,眼底的陰冷褪去幾分,同樣笑著回應我:“風俗嘛,老一輩傳下來的說法,不算是封建迷信,再說,我這不是想逗逗這位沈小姐麼?”
樂顏翻了個白眼:“那你可真無聊,什麼玩笑都開。”
我平靜地邀他進屋:“外面雪下的大,進屋裡說吧。”
“好。”
我和樂顏先進了堂屋,而他,一腳剛邁進堂屋門檻,就被一道強悍的銀色神光猛地擋在了屋外。
驚得他面上一慌,立即又將伸進來的那隻腳縮了回去。
神光?
我昂頭看向正前方,只見正堂供案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尊東嶽帝君的神像……
嚯,這傢伙辟邪啊!怪不得江寒不敢進來。
樂顏看不見神光,發現江寒還沒跟上來,扭頭不耐煩地催促:“你站在門外幹什麼?當門神啊!”
江寒尷尬笑笑,“我、再吹吹風。”
說著,試探性的把腳送進來。
供案上的東嶽帝君神像頓時又一次神光乍現,關鍵時刻,是九蒼伸手壓制住了神像的威力。
我配合默契的往九蒼身前一擋,昂頭看向江寒小心翼翼走進屋的身影。
江寒提心吊膽的終於進來了,抬眼,視線落在供桌上的那尊神像上,皮笑肉不笑的打探:“小漓家,竟然還供東嶽大帝……”
我點點頭,招呼他坐下:“我爸會看點事嘛,所以家裡會供酆都大帝與東嶽大帝。”
樂顏拿一次性紙杯給他倒水,“你怎麼回事?走路幹嘛這個樣子?家裡有地雷嗎?”
江寒謹慎地在椅子上坐下,接過水杯乾笑笑:“這不是嬸子在屋裡休息嘛,我怕腳步聲吵到嬸子。”
“沒事,我媽最近夜裡睡眠不太好,白天補覺睡得沉,動靜輕點不會吵到她。”我拿出一盤瓜子客氣的送給他:“吃瓜子,底下的盒子裡有糖。”
“不用,我不喜歡嗑瓜子,我喝水就行。”江寒魂不守舍地回了句,眼神還是不住的悄悄往桌上那尊神像瞟,低聲問:“嬸子為什麼夜裡睡不好覺?是生病了嗎?”
我淡淡道:“沒有,就是夜裡多夢。”
他順著我的話說:“最近村裡都在傳……鬧鬼,說被鬼纏上,就會總做噩夢。具體是怎麼回事,祝叔知道嗎?”
我點頭:“村裡確實有點不乾淨。”
他陡然抬頭,目光灼灼。
我接著說:“但我爸說找不到那隻鬼,完全不知道它究竟藏在什麼地方,這不,連我媽被影響,我爸都無計可施。”
江寒抿了口白開水:“這樣。”
正說著呢,樂顏的手機突然響了,拿出來一看,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我出去接個電話。”樂顏向我打聲招呼就離開了。
等她走後,江寒端著水杯,故作猶豫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