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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之危。”
“祝叔你還是拿著吧,我和小漓自幼就認識,情同兄妹,小漓遇上這事,我不能為小漓做些什麼,只能送點營養品刷刷存在感了,還希望祝叔別嫌棄我禮輕。”
“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呢!成吧,你的好意我收下了,小江啊,你有心了。”
“那我就不多打擾了,祝叔你趕緊去做飯吧,我先走了,不用送。”
“哎,好。”
一分鐘後,我爸果斷把大門合上,從裡插上門閂。
拎著燕窩去逗家裡的狗子。
“看什麼看,又不是送給你吃的,燕窩,我還沒吃過呢!這江寒還真是大手筆,成吧,等會我弄一碗給你嚐嚐,老夥計,就當是幫我試試毒了!”
我猜,要不是燕窩價錢實在不便宜,江寒送來的東西這會子已經在大黃嘴裡了。
大黃試過毒,沒死,於是中午我媽就特意用牛奶燉了一份給我補身體。
但我有點聞不慣燕窩的味,一口沒喝就把東西推給了我媽。
讓我媽替我承受了。
下午,我爸拿鐵鍬在院門口剷雪。
我撐著傘站在院子裡看血綾堆雪人。
小傢伙的手藝很不錯,兩三個小時就把雪人堆好還塑成了我前世的模樣……
一襲廣袖長裙,長髮過腰,髮間簪著妖媚生動的彼岸花。
小傢伙用刀具刻好了我的五官,隨後拉著我去雪像前看,開心邀功:“主人你看,像不像?”
我點頭:“嗯,像。”
小傢伙又不願意了,鼓腮委屈道:“我都還沒問主人像誰……”
我撐傘平靜道:“像我。”
小傢伙僵住,詫異昂頭:“主人……”
我沒有再往深處說,只是沉聲同她商量:“我需要你幫我辦件事。”
血綾歪頭,乖乖道:“主人你說。”
我抬手教她一套法術,演示完認真囑咐:“這是解開九蒼和我身上痛感相連的感應咒的辦法,你找機會,想辦法給九蒼用了。”
血綾的學習能力向來不錯,模仿了一遍,重重點頭:“記住了主人!”
我摸摸她腦袋:“記住了就好。”
血綾牽住我的手,昂頭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主人?”
“嗯?”
“你變得,越來越像我主人了……”
我知道她想表達什麼,隨著記憶的慢慢恢復,我的確,越來越像當年的黃泉之主了。
但我註定不會完全變回她,因為,我嘗過了這世間的甜蜜。
而黃泉之主,一生都在剋制忍耐。
從前,我們不是沒有心,不懂喜怒哀樂,我們只是沒遇見那個能改變我們人生的人。
現在遇見了,我們就捨不得回到從前了。
半個小時後,我爸扛著大鐵鍬回來,乍一看見樹下的雪像,無意識的脫口而出:“堆黃泉娘娘的像幹什麼,她都隕落多少年了。”
話說完,猛地意識到不對之處,立即昂頭看看我,又看了看血綾堆得神像,視線在我和雪像之間來回巡視了好幾遍,鐵鍬從肩膀上滑落下去……
不是吧,這都能認出來?!
我心虛地顫顫開口:“爸……你怎麼了?”
我爸突然嗆住,猛咳起來,手忙腳亂地重新拾起鐵鍬,魂不守舍地朝我擺手:“沒、沒事,沒怎麼……那個,女婿呢?我找他有點小事。”
我默默伸手指向堂屋。
“他在房間裡給我織圍巾呢……”
“好,知道了。”我爸將鐵鍬放在下屋門邊,腳步慌亂地直奔堂屋而去。
得,這是去確認訊息了!
我有點鬱悶,撐著傘往雪像邊上一站,問小傢伙:“很像嗎?”
小傢伙瞧了一陣,嘿嘿傻笑:“像,特別像。”
我媽端著一盆熱水出廚房,只抬頭瞥了一眼就無奈打趣道:
“別玩了,來用熱水泡泡手洗把臉,小丫頭怎麼把你姐姐給雕成這個樣子了,不過還蠻好看,等會我拍張照片啊!”
我:“……”
好吧,確實真的很像。
如我所料,我爸是去找阿九核實我的身份了……
在阿九那得到確切答案後,我爸的情緒略顯消沉。
晚上我路過我爸媽的房子門口,還聽見我爸生無可戀地喃喃自語:
“女婿不是普通神仙也就算了,閨女也來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