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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佬!”

我瞬間睡意全無,心驚肉跳地從床上彈坐起身!

連帶著那隻為非作歹的手也立即從大佬敞開的衣襟下、腰腹處麻溜地縮了回來——

完了完了,我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了……

大佬不會剁我爪子吧?!

不……不對,有問題的不該是我,分明是大佬才對。

想到此處,我才突然意識到,大佬他又現身又躺我床上來了。

更離譜的是,我定睛一看,發現大佬他不但衣衫不整地側躺在我床上,此刻還正用一種怪異複雜的眸光溫柔凝視著我……

如瀑青絲慵懶地散落在肩上,白皙的臉龐用青銅龍首面具罩住了大半,只餘下一雙幽深若海底寶石的清澈眸子,與兩瓣淡若桃花色的薄唇。

大佬身上只穿著一件類似睡袍的玄色薄綢古袍,織金的衣襟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坦露出一大片富有男性氣息,雪白堅硬、似璞玉無暇的胸膛……

腰腹衣襟相合處,隱約還能看見衣物被抓攥過的痕跡!

玄色薄衣下,男人溝壑分明結實雪白的腹肌若隱若現,看起來,起碼有八塊!

男人一手撐著腦袋,側躺的姿勢甚是鬆弛散漫,烏黑長髮鋪落床上堆積如雲,這般瞧著,頗具醉玉頹山之美……

尤其是這恰到好處的美色暴露,真是勾得人根本挪不開眼啊。

不對!

我現在難道不應該、和他保持距離麼?!

就在我打算偷摸摸往床裡側退時,大佬竟開口淡淡道了句:“醒了?”

床頭不知什麼時候點了一支紅燭,燭火跳躍的光浮在他烏黑青絲與青銅龍首面具的側面上,倒襯的他老人家身上,有一種金光粼粼的朦朧美感……

我抓著身上的薄被子猛吞涼氣:“大佬你、喜歡這張床?那,我去隔壁睡!”

說完,我掀開被子就準備先逃再說。

可惜我雙腳還沒穿上拖鞋,懶洋洋躺在床上的大佬就沉穩啟唇:“本王同你躺在一塊,可以恢復元氣。再說,小漓兒方才,不是很享受,觸碰本王的身體麼?”

“我、”

他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就拉住我的手兀自疲倦地說下去:

“上面的事,很複雜,我辦完就馬不停蹄地下來了,怕你真的有個好歹,漓兒,你如此避著本王,是否過於薄情了,嗯?”

故意上揚的尾音聽得人心尖一陣竄電。

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像我是個負心女似的?

腦子裡亂成了一團,我欲哭無淚地尷尬道:“可是、大佬我們倆睡在一個床上……不、不好吧。”

話音剛落,床上的大佬卻猝不及防一個翻身就將我壓在了身下,如墨青絲散下肩頭,正好落在了我的鎖骨處。

我心驚膽戰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佬就黯下眸子不悅說:

“你人都是本王的,睡在一張床上又如何?”

我……

想了想,大佬又補充一句:“更何況,本王只是想借你恢復元氣,本王說過,本王不會強迫你。”

有他這句話,我心裡踏實了點,胸口起伏得厲害,我鼓起勇氣與他四目相對,顫抖著問出心裡疑惑:

“為、為什麼和我睡在一張床上,就能恢復元氣?”

他沉默片刻,鬆開我的雙臂躺回去,輕聲回了個聽起來似乎有道理的答案:“離你近些,本王有安全感。”

啥?

“祝漓。”他突然叫我。

“嗯?”我揉揉發酸的眼睛,確實瞌睡得不行,不怎麼想挪窩了。

“你怕打雷嗎?”

我脫口道:“不怕啊。”

大佬安靜片刻,接著問:“那如果是,天崩地裂的響雷呢?”

我:“不知道。”

“那你怕鬼嗎?”

我立刻誠實點頭:“這個我怕!”

大佬好像研究出來了什麼:“嗯……”

大佬問這些做什麼?

奈何沒給我琢磨出答案的機會,他突然抬指往我眉心上一點,緊接著我就頭腦一片空白,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再後來,午夜時分我又醒了一次,這次是被外面的狂風暴雨和閃電雷鳴給轟醒的!

我迷迷糊糊睜眼,竟然看見床頭好像站著一個黑影。

起初我以為是大佬,可下一秒卻發現大佬此時正在我身邊躺著,我的腦袋還枕著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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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
我出生在百年一輪的封龍棺之日,親媽為給哥哥續命強行借走我七十載陽壽。我大難不死被養父撿回去相依為命,卻不料十五歲那年,血月當空,鬼花勾魂,我暴斃在荒山野嶺。父親為助我起死回生,召來全村人為我舉辦了一場無聲的婚禮。自那以後,我就有了一位看不見的鬼夫君——後來閨蜜公司研發出一款大型劇本殺遊戲,我被選中扮演鬼新娘。未想在刷劇情時無意撞上髒東西,還被那神秘男鬼給按在牆上佔盡便宜。自那以後我身畔便邪事頻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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