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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支支吾吾說:“大、大佬,你怎麼、又變回來了?”
大佬拍著我的後背,冰冷的龍首面具抵著我的額頭,絲絲涼意順著毛孔鑽進了我的身體,“蜷著,沒有躺著舒服。”
蜷著?
啊對,我記得大佬變成蛟龍玉佩的時候,玉佩上的圖案就是一條蜷著的黑龍。
我要是現在求他蜷回去,會不會太不道德了?
想了想,我果斷放棄了第一方案,既然不能請他老人家離我遠點,那我離他遠點總行吧!
在他懷中待了會兒,我還是不適應。
於是調整好心態不再恐慌後,我默默鬆開了他老人家的衣襟,悄悄離他老人家遠些……
也許是察覺到了我的小動作,大佬隱隱攜著倦意的聲音忽在頭頂響起:
“本王在,外面的那些鬼物不敢隨便靠近,本王能護得住你,但前提是,你須得在本王懷裡,與本王親近。
不然,你若離得太遠,本王怕本王感應不到你的氣息。到時候它們如果在本王睡夢中將你捉走,本王也束手無策。”
我:“……”
下一秒,我迅速乖乖躺了回去,一頭埋在了他老人家的胸膛上。
天大地大狗命最大!
再說……
這樣睡被佔便宜的又不是我。
至少,龍仙大佬的胸肌,還是很好摸的……
就這樣,我妥協地勉強在他懷中睡了一下。
不過,讓我沒算到的是,這一夜我竟然將自己沒見識又好色的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主要是那胸肌,實在手感太好,腹肌也太完美……
以至於在大佬懷中睡了一夜,我的口水把大佬的衣裳都給浸溼了……
大佬的脾氣,和傳說中的一樣好,不但沒嫌棄我睡覺磨牙流口水,好像,還體貼地給我揉腿了。
他知道我摔倒的時候傷了膝蓋,因此就在我睡迷糊後溫柔似水地給我揉了很久。
沒想到大佬竟會是個注重細節的男人。
清晨五六點那會子我醒了幾分鐘,粗略地清理了一下犯罪現場後又熬不住的睡著了。
可是這次再入睡,我做了個夢。
夢見了十四歲那年,鬼花開遍山野,血月當空,滿屋子被風颳得嘩嘩啦啦的白色招魂幡。
夢見,我媽跪在棺材前哭得痛徹心扉,燒著金元寶,嘴裡還不停唸叨著:
“當年是您賜給我們這個女兒,現在獻給您,一輩子給您守活寡,只求您給孩子一條生路……”
夢見我爸紅著眼眶推開棺材,將一串龍骨手鍊戴在我的手腕上,唉聲嘆氣:“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願意把閨女獻給神明,閨女能活,但一輩子也毀了。”
夢裡我爸還再三叮囑我:“你在十四歲就已經許了仙家,千萬不能做任何讓仙家不高興的事,你要為仙家守身如玉,不然我們全家都會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龍骨手鍊,陰夫君!
我如果敢和別的仙家廝混,我們全家都會遭報應,我就活不成了……
再醒過來時,我全身都被汗浸溼了。
不行,我不能答應給龍仙大佬生孩子,我已經許了人,背叛他我會死,我爸媽也會被我連累的!
“醒了?”
恰好龍仙大佬剛從隔壁更衣室出來,身上的玄色寬鬆薄衣也換成了一件更加穩重威嚴的金色龍紋廣袖墨袍。
舉手投足,都有種帝王臨世的清冷壓迫感。
臉上一副龍首面具藏住了大佬的所有情緒,伸手將一杯清水遞給我,抬眸,留意到了我的倉皇神色:“又做噩夢了?”
我怯怯把杯子接下來:“沒有……”
指腹侷促不安地在玻璃杯上摩挲,我猶豫很久,一咬牙,心下一橫,懦懦向大佬請求:
“大佬,我們以後,能不能分床睡?我覺得我們睡在一張床上不太合適!”
大佬的眸光,意料之中的黯了下來。
但言語裡還聽不出半分異樣,故意用委屈的語氣問:“漓兒,你嫌本王?”
“不是……”
我拿著水杯不知所措,著急想解釋,“我的意思是,大佬你可不可以換個條件,我能不能不給你生孩子……”
我的話沒說完,就被大佬的冰冷眼神給嚇得憋住了。
大佬的眸光比上一秒更寒了,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似頃刻被填滿萬丈寒冰,寒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