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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
至於這份股份究竟是愧疚補償,還是真以為自己女兒殺了人想拿錢堵李文的嘴,買李文的忠心,誰都難說。
幫忙處理柳小北的事這幾天,家裡倒是還算平靜。
因有蓮芯在,我和九蒼白天演冷戰,晚上九蒼就偷偷溜進了我的房間鑽進我的被窩,然後抱著我反鎖上門安心睡到天大亮。
是夜,這傢伙又在夜深人靜時悄悄摸上了我的床。
屋裡沒有開燈,他從後摟住我的腰把我按進懷裡,和我彙報這幾天的戰果:
“已經查清那個道士的真實身份了,他原本是茅山的正統弟子,但在十年前因為偷習禁術被掌門師兄給廢了道術逐出了茅山,後來因緣巧合遇見蓮芯,蓮芯給了他幾本禁術秘籍,他修煉至今已經大有所成,前幾年他都是在外挖墳收鬼做五猖兵馬,他手裡的兵馬都被養得很厲害,論真本事不輸我和白君手底的草仙。”
“那你們現在有把握降服他們嘛?”我睡在床上擔心問。
他親暱地吻了吻我耳垂,“當然有把握,我和白君這兩天已經布好了陣法,之前我們忽悠蓮芯,讓蓮芯幫忙傳遞了假訊息,那渾蛋帶人去拆堂子,反而中了執法堂的暗中埋伏,損失不小。
如今本王已經找到了一舉殲滅他手底全部五猖兵馬的方法,和白君商討出了一個對我們這方損傷最小的方案,眼下,只差一步棋,五天之內,必見結果。”
我翻身,面向他,主動伸手摟住他的腰,纏綿地吻上去:
“趙青陽說,你早就知道蓮芯是奸細,但因為不清楚對方的隱藏實力,不敢輕易動手,怕留下後患,也怕損傷手底的執法堂仙家,所以才耽擱這麼久。之前我還不信,現在信了!”
他一點也不矜持的見杆就爬,大手捧住我的臉,貪婪地含住我唇,壓低磁性嗓音道:
“本王,孤身作戰的時候可以不管不顧,那個渾蛋道士和蓮芯,本王殺他們易如反掌,但本王需要人手解決剩下的麻煩。
堂子裡的那些草仙跟了本王不過二十年,小打小鬧經歷過幾次,這種場合,他們沒見過,本王得保住他們的小命。”
“怪不得趙青陽整天說跟著九爺有多好。”我悶頭往他懷裡蹭蹭,小聲問:“你法力恢復了?”
他嗯了聲,摟著我渾身燥熱,曖昧吐息掃過我耳根:
“之前就能恢復,只是害怕蓮芯察覺,為了放鬆她的警惕才特意壓著體內神力……你被他們打傷,還被蓮芯下了蠱,本王怕他們再對你下毒手,就讓白君幫了本王一把,強行恢復了所有法力。”
“挺好,再過幾天你就不用夜裡偷偷摸摸來爬我的床了!”我握住他的手,放心地往他懷裡蹭,但……今晚的他,懷抱好像、有點潮溼,嗯,還有些,怪怪的腥味。
我往他懷裡蹭時,還能清晰察覺到,他身體在發顫,胸口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
“阿九,你怎麼了?”我敏銳地皺眉緊張問。
難道又是在外面辦事的時候,受傷了?
手下意識地就往他胸口及腰腹摸,但,向來愛用腹肌胸肌勾引我的某人,今晚竟破天荒地捉住了我手,不敢讓我碰!
“你真受傷了?”我擔心的拔高音量問,他的呼吸也愈發沉重雜亂了,執起我的手,還有心情吻我指尖,張唇含我手指頭,一邊像嬰兒般吮吸,一邊嗓音沙啞、微喘著回答我:“沒受傷、乖,別怕。”
我還是不信,心提到了嗓門眼:“那你這是怎麼了?你為什麼在發抖?”
他箍住我的腰,聽我這麼說,身下情不自禁地往我身上磨,大手按著我的後腰,還想與我貼得更嚴實些……
我感受到那股燙意,頓時老臉一紅!
“阿九,你到底、怎麼了?”
他越這麼折騰,懷裡溼氣越重,體溫越高,扭動的腰身磨得我腿都疼了。
像是終於剋制不住了,他拿著我的手,送進被窩裡。
我觸碰到他腹肌上那片堅硬的熱意,指尖一抖,臉紅得更厲害了。
但,不對。
是鱗片!
龍鱗?
我膽大的再摸摸。
那一片壓著一片,伴著他呼吸一張一合的堅硬圓物,就是他的鱗!
我不明狀況地昂頭問他:“阿九,你的龍鱗怎麼出來了?”
他急不可耐地按住我親,含住我的唇又咬又啃好一會,才渾身汗津津地喘著粗氣,委屈和我低吟:“漓兒……我是蛟化龍,靈蛟的交配期,在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