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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會變好,這瓶子裡,裝著我做的糖丸,月紅,我知道你喜歡各式各樣的琉璃瓶,這是我特意尋來,送你的……”

月紅姐慵懶地抬眼,看了下,漫不經心:“哦,我有糖,白爺送的,好幾盒子呢。”

說著又存心氣他,轉頭向我道:“小漓你等會兒去我那裡拿點,白爺給我買了好多,還有你喜歡吃的奶糖。”

我託著腦袋無奈催促:“算了吧,我家阿九前兩天才給我買了兩箱子零食,我最近磕堅果磕得牙有點疼,不想吃糖了。天明大哥,該你出牌了,別磨蹭啊。”

狐天明哽了哽,磨磨唧唧地出了張小牌,低頭不自量力地爭取:

“他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樣的糖果,我給你做的糖丸都是脆的,一咬就碎,特別甜。月紅,你的口味,我一直都記得。”

月紅姐停了下,下一秒,將一把五顏六色的小糖丸放在桌子上,淡定道:

“你說的是這種糖嗎?這是白爺的拿手作品!我之前揣在兜裡的,就是白爺給我做的。白爺曉得我喜歡吃這玩意兒,從前幾乎每個月都會給我做。”

狐天明看見糖,徹底僵住,臉色越來越難看,還要假裝不介意,牽強地乾笑:“原來這糖是他給你做的,怪不得,我在外面沒買到過……”

“妖市有賣差不多的,你也應該見過,只是你當時可能只顧著給你的蓮芯妹妹買首飾了,沒留意。

正好我那會子也沒帶錢,見你在首飾鋪的女人堆裡拿著一朵頭花愛不釋,我沒好意思喊你……

不過後來我嘴饞帶上銀子又去了一次,也沒買,因為我買之前拿了顆嚐嚐,感覺……沒有我家白爺做得好,價格還神貴。

與其花大把銀子去買一兜味道並不怎麼好,只是形似的糖果,不如我回去磨磨君上,讓君上幫我做。

再後來我把這事告訴君上了,君上聽完當天就起鍋給我做了好幾兜!

你看,世上的事就是這樣,有些東西吧,第一眼被其好看的外表所迷惑,一見鍾情,特別想要,可只有親自嘗一嘗,才能嚐出差距,豁然發現,原來它並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型別。

而如果不謹慎些,提前嘗一口,那往後就要自己咬牙把它全部吞進肚子了。

是善果,還是苦果,還是得自己啃一口才能曉得。”

我感覺,月紅姐這話,好像在暗喻狐天明……

當然,狐天明也聽出了月紅姐的意思。

“當初是我鬼迷心竅。”

狐天明拿著牌,心不在焉地打出來兩張,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等又打完一圈後,才另有所指地輕聲說:

“看人是不能只看皮囊,有的人皮囊好,可內裡卻不見得似皮囊一般能見人。

有的人,比較擅長偽裝自己,看著像正人君子,實則,沾花惹草,最善做金屋藏嬌之事。

女子若想託付終生,當謹慎選擇,儘量避免入了這種人的圈套。”

直覺告訴我,有瓜。

我拿著牌,好奇問狐天明:“天明大哥說的金屋藏嬌,是誰?”

狐天明找到機會,抬眸偷偷掃了眼面無表情的月紅姐,假裝淡定順杆就上:

“昨日,我聽別的母狐狸說,有隻剛修煉成仙的母狐狸在到處打探皇封堂上方仙,還說,自己曾與他春風一度,早就心儀於他,但礙於自己從前是狐妖的身份,她不敢褻瀆皇封堂的上方仙,如今她努力多年,終成正果,是以打算,尋皇封堂的上方仙,結姻緣。”

月紅姐手上一顫,無聲攥緊紙牌,微微抬眼。

狐天明說下去:

“這還是一奇,還有一奇,據說皇封堂的上方仙曾與附近不少母狐都關係曖昧,那條母狐仙是外地的,乍一來本地就大張旗鼓地找人,惹怒了曾與皇封堂上方仙有過情誼的其他母狐。

雙方見面鬥了幾句嘴,便沒忍住打了起來……如今那條母狐仙正哭哭啼啼地嚷嚷著要來找皇封堂上方仙替自己做主呢。”

皇封堂上方仙不就是白君麼。

雖然我以前就聽說過白君這傢伙愛招惹村頭母狐狸,但沒想到他惹下的風流債……這麼多!

他在外招惹的桃花們竟還能湊一處打起來。

月紅姐聽完,沒什麼反應地接著打牌,淡淡道:

“我家君上沒事就愛出去招惹是非,這麼多年,習慣了。”

月紅姐這麼說……也正常,畢竟月紅姐跟了白君這麼多年,白君是什麼德行,月紅姐不可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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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
我出生在百年一輪的封龍棺之日,親媽為給哥哥續命強行借走我七十載陽壽。我大難不死被養父撿回去相依為命,卻不料十五歲那年,血月當空,鬼花勾魂,我暴斃在荒山野嶺。父親為助我起死回生,召來全村人為我舉辦了一場無聲的婚禮。自那以後,我就有了一位看不見的鬼夫君——後來閨蜜公司研發出一款大型劇本殺遊戲,我被選中扮演鬼新娘。未想在刷劇情時無意撞上髒東西,還被那神秘男鬼給按在牆上佔盡便宜。自那以後我身畔便邪事頻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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