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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一點,“就是……碰見祝家人了。”

陸寂瞭然:“祝清風?”

綠寶石又轉回來,“你怎麼知道?”

這次陸寂的聲音隔了很久才響起,“祝家只剩這一條血脈了。”

謝微星愈發難受,他把被子重新拽回去,像只鴕鳥一般捂住自己的耳朵。

陸寂安慰:“祝家滿門忠烈,祝清風弱冠後,封清風侯。”

這句話並沒有安慰到謝微星,他強迫自己入睡,實則去千人工作群發了會兒瘋,直到管理員將他禁言,這才舒坦許多。

第二天,謝微星借了旁人的馬車,偷偷摸摸回了殷家。

車剛停穩,便見一位妙齡少女等在門口,含情脈脈,“爺,您終於沒事了。”

落下去的腳瞬間收回,謝微星蹲在馬車上,驚疑不定看過去,“你……”

那少女跑到馬車前,臉上滿是愛慕與依賴,“爺,您不記得我了麼?我是櫻兒啊。”

謝微星:“櫻兒?”

那叫櫻兒的少女含羞帶怯低下頭去,蔥白的指尖攪弄衣帶,“上月爺剛將我從醉花樓贖回來……”

謝微星閉了閉眼。

他是萬萬沒想到,殷釗還給他留下一位紅粉知己。

“爺——”

“我知道了!”謝微星打斷櫻兒的話,“櫻、櫻兒是吧?你先進屋,我待會兒再去找你。”

少女一步三回頭進了殷家,而謝微星又在馬車上待了會兒,做好心理建設才下去。

可幾分鐘的心理建設明顯不夠用,當天夜裡,那溫香軟玉出現在被窩,還要往他懷裡鑽時,謝微星生生嚇了一身冷汗出來。

他不顧自己只穿了裡衣,連夜敲開朱雀門,跑進昭德殿,往陸寂被窩裡一滾,聞到熟悉的味道才鬆了口氣。

“這是怎麼了?”陸寂起身,不解地看著他。

謝微星心有餘悸:“你怎麼不告訴我殷釗房裡還有人呢?”

陸寂也有些意外,“我也不知道,殷釗並未娶妻。”

“好像是從醉什麼樓贖回來的。”

陸寂:“醉花樓。”

謝微星:“對對對,醉花樓。”

說罷他藉著昏暗的燭光瞅了陸寂一眼,“你小子這不挺懂的?”

陸寂又臉紅,但幸好這次光不太亮,沒叫謝微星看出來。

經此一事,謝微星哪還敢再回殷家,他乾脆在昭德殿住下,好幾天都沒再出門,直到陸寂給他帶來殷家的訊息。

“今日有信遞進宮中,說鄭櫻險些小產,你要不要回去瞧瞧。”

謝微星一臉空白:“鄭櫻是誰?”

陸寂:“……”

謝微星終於對上號,他慌慌張張站起來,連連擺手,“不是我的孩子啊!”

說完自己率先愣住。

不是他的又能是誰的?他現在是殷釗,那孩子生下來就得叫他一聲爹。

謝微星鐵青著臉去睡了一覺,將千人群鬧了個天翻地覆,又喜提三十天禁言。

思慮再三,他還是叫上陸寂作陪,回了一趟殷家。

鄭櫻臉色蒼白躺在床上,見殷釗終於回來,她並未責怪,而是小心翼翼詢問:“是櫻兒哪裡惹爺不開心嗎?爺為何不回家?為何從奉城回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櫻兒怎麼都想不通,只能天天以淚洗面……”

謝微星替她著急,“你還懷著身孕呢,怎能天天哭?就算沒有孩子,你這樣哭也會把自己身子哭壞的。”

鄭櫻眼中露出喜悅,“原來爺還是在乎櫻兒的。”

這個戀愛腦,謝微星頻頻嘆氣,他直覺這樣拖下去並不能解決問題,乾脆心一橫,利落道:“你總不能這一輩子都依附於一個男人吧?”

鄭櫻不太懂謝微星的意思,她迷茫道:“爺,你說什麼?”

“我過陣子便要出兵大遼,尚不知生死,若我死在外頭呢?你怎麼辦?”

鄭櫻連忙去捂他的嘴,“爺怎麼能這麼想?爺定會長命百歲的!”

謝微星後仰躲開,故意板起臉,“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好好聽著!”

鄭櫻嚇了一跳,呆呆望著他。

“我待會兒會把你的賣身契拿給你,你往後就是自由身,殷家只有你一個主子,賬上的銀子隨你用,想吃什麼便去買,孩子是次要的,萬萬不能委屈自己。”

“我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若我死了,也不必為我守節,我給你盤了幾個鋪子,往後你就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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