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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
繡著牡丹的紫檀錦盒被開啟,裡面嵌著一顆碩大的金色南珠,南珠足足有鴿子蛋那麼大,光澤飽滿,脂粉細膩,十分罕見。
謝雲初第一眼是驚豔,旋即吃了一驚,“二爺送來的?他從哪裡得了這玩意兒l?”
林嬤嬤笑著回,“齊偉沒說,以咱們這位姑爺的性子,讓他買是不可能的,大約是某個海商送的,他看著不錯便捎來給您了,左不過等二爺回來問一問便知道了。”
謝雲初也這麼認為,“收著吧。”
林嬤嬤看著那光彩奪目的金珠,催著她,“姑娘不拿出來瞧一瞧?”
謝雲初愣了愣,目光一下子便釘在那裡。
渾圓的金珠無聲地散發著它溫潤的光澤,謝雲初盯得久了,視線也慢慢變模糊。
這兩月來,王書淮的變化她看在眼裡。
他會寫家書了,甚至隔三差五給她和孩子捎來首飾玩具,這些均是前世她所祈求不來的。
是什麼讓一個男人發生變化?
難不成因前世她事無鉅細寫信寄給他,他對家中情形了熟於胸,故而不曾回信,而今生她不管不顧,他掛念著孩子便主動詢問近況?
大約是如此了。
這越襯得她前世像一個笑話。
她錯了嗎?就因為她付出一腔真心,她太柔善,做的太完美,所以反而成了過錯?
不是的。
倘若真心愛護那個女人,又如何能眼睜睜看著她巴巴地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卻始終追隨不上他的腳步呢
() 。
所有一切都是不愛的藉口。
面前這顆金珠,覆著一層清越無雙的光澤,外表溫柔謙和,像極了王書淮。
這一世,她不會再溺在這一眼溫柔裡。
謝雲初始終不曾伸出手,巋然不動地看著珠子,笑道,“這麼金貴的東西,鎖入櫃子裡吧。”
林嬤嬤照辦。
因謝雲初需要靜養,乳孃和丫鬟們帶著珂姐兒l在隔壁次間玩,謝雲初畫一個圖案出來,讓冬寧著人做了一輛木輪車給珂姐兒l玩,珂姐兒l站在圓形木輪車裡在屋子裡四處亂跑,謝雲初一閉上眼,耳畔均是她清脆的笑聲。
天色陰沉沉的,烏雲密佈,看樣子又要下雪。
謝雲初靠著引枕躺了下來。
什麼時候睡著的她不知道,只醒來的時候察覺身後似乎有個滾燙的爐子,她扭了扭腰身,感覺到有個東西戳著她,人登時便醒了。
扭過身來,身後的人察覺到她的動靜,也跟著睜開眼。
謝雲初對上一雙沉靜深邃的眼。
黑暗裡,男人五官俊美,眼神幽亮又柔和。
他凝著謝雲初不動,窗外透進來一絲柔和的光,淺淺渡在她周身,精緻的鼻樑,飽滿的紅唇,還有一雙清澈烏黑的眼,如今才發現,她生得實在是好,王書淮唇角輕柔,撩開她那頭濃密的秀髮,俯身吻住了她的脖頸,謝雲初打了個哆嗦,徹底轉過身來,雙拳抵住了他的胸膛,
“二爺,我懷孕了。”
她這一抬臂,墨髮悉數被帶起,幾乎蓋住了王書淮的面頰,他埋首在她脖間深深吸吮著她的香氣,令他朝思暮想的氣息。
“我知道”他嗓音又暗又啞,雙臂箍著她纖細的身子,忍不住將人往懷裡一摟,謝雲初現在不便做這樣的事,自然不能任由他胡來,況且現在也沒有必要再做那事,她將自己的胳膊悉數抽出來,身子往後一挪。
王書淮視線抬起來,
四目相接。
謝雲初嗓音溫柔而堅定,
“二爺,我給你納妾吧。”
王書淮如同被悶雷敲了一記,人一下子便愣在那裡,
“你說什麼?”
深眸慢慢眯起,五官變得無比銳利。
謝雲初重複道,“二爺正值血氣方剛,我往後也不便再侍奉您,我給您挑兩個貌美的通房,回頭伴著您南下,您身邊也有個人照顧。”
謝雲初原也沒這麼急,實在是王書淮這會兒l反應大,他既然給了她體面,她便乾脆做個賢妻。
王書淮根本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默然坐起身,黑暗中,男人一襲白衫身影如山,深邃的目光咄咄逼人盯著謝雲初,彷彿不認識她般。
謝雲初也跟著他坐起,秀髮鋪滿了她前胸後背,遮住了她嫵媚的身段,唯剩下一張乾淨皎潔的臉,她溫和地看著王書淮,
“只一樁,二爺要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