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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先一步進了內室。
謝雲初立即吹了燈,鑽了進去。
屋子裡黑漆漆的,連盞燈也沒留,兩個人一前一後躺上了拔步床。
王書淮睡在裡側,謝雲初在外側。
兩個人都很清醒,清醒得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目的性太強反而令人尷尬。
呼吸起伏間,王書淮生平第一次主動找話茬,
“怎麼沒留燈?”
以往都要留一張小小的琉璃燈。
謝雲初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原因沒點燈,但就這麼做了,她暗聲答,“方才忘了點。”
不是什麼大事,王書淮自然也不會說什麼,雙手枕在腦後安靜地躺下來。
謝雲初睡在自己的地兒一動不動。
過去都是她主動往他身邊靠,甚至還要輕輕卸了他的腰帶,這輩子她倒是要看看王書淮矜持到什麼時候。
二人之間隔開了一段距離,月紗傾瀉,有如銀河。
王書淮著實以為謝雲初會過來,畢竟妻子在這方面很是柔順,他引枕較高,從他的位置恰恰能將謝雲初整個人捕捉到眼底,妻子將髮簪一抽,整頭烏黑油亮的墨髮鋪在引枕,她正挑起一抹髮梢在指尖纏繞,膝蓋微微彎曲,保持閒適的姿態,與過去謹慎克謹大有不同。
朦朧的月色如輕煙飄了進來,模模糊糊描繪著拔步床內的輪廓。
纖纖玉指屈起伸長,彷彿鍍了一層光。
二人漸漸適應帳內的黑暗,
王書淮知道謝雲初在等他。
這種事本該是男人主動,過去是謝雲初做的太好。
長臂伸過去,輕而易舉便鉗住她柔滑的細腰,將謝雲初帶過來,二人身子撞在一處,再偏轉過來,謝雲初到了他身下。
不可避免的衣料磨蹭,剛勁與柔軟的碰撞。
謝雲初多少還是有些羞躁,手慢慢垂下。
好在王書淮這邊的角落,光線更暗,他們幾乎看不清彼此。
也沒有看向彼此。
看不清,身體的摩擦才越發敏銳。
他的呼吸壓在她面門及耳側,手也及時退出她腰下,留下微微酥軟的顫/麻。
王書淮其實並未碰觸到她,他君子清執,不習慣用身體發出訊號。
“可以嗎?”聲線是冷靜的,至少在謝雲初聽來是如此。
謝雲初面頰有些發燙,只想快些結束,便利落地點了頭。
不算前世,自大婚到現在二人也不過四五次的光景,夫妻倆運氣好,孩子很快上了身,別說謝雲初,王書淮也有些陌生甚至緊張。
只是他這人情緒從不外露。
修長的手指挑開了謝雲初的腰帶,隨後尾音微微上挑,“夫人?”
謝雲初明白了,他這是想叫她去卸他的腰封。這種事總該你情我願。
謝雲初窸窸窣窣摸向他腰間,雪白的衣裳交纏在一處,王書淮進去時,謝雲初感覺到有斧鑿身的痛感,用力拽了拽他的衣襟,溢位一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