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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兒,你為我費了這麼多功夫,我無以為報,你也知道,我手藝並不好,不會下廚
,也不會動針線,沒有拿得出手的,我心裡實在是羨慕你這麼能幹,樣樣出挑,這是我一點心意,你萬望笑納。”
她將那錦盒開啟,裡面是一套赤金頭面。
謝雲初看了一眼,被閃瞎了眼,連忙將之合上並推給她,語氣乾脆,“我不要,別說你是我長輩,我做這些是應該的,即便不是,朋友之間相互幫個忙,不算什麼大事,你心裡看重我,拿我當個知心人,我便欣慰。”
而不是像前世那群白眼狼,個個利用她。
王怡寧嗔了謝雲初一眼,“你既然說我是長輩,那麼,長者賜不敢辭,你必須收下。”
謝雲初起身要走,王怡寧見狀急急拉住她,“好姑娘你聽我說。”
不知觸動了什麼傷心事,王怡寧竟然罕見落了淚,謝雲初連忙止步,扭頭扶住她,“這是怎麼了?”
王怡寧哽咽著非拉著她坐下,二人雙手相持,
王怡寧紅著眼道,“你以為我母親為何要幫我請封郡主?”
謝雲初想起前世王怡寧的下場,心裡頓時絞痛,面上卻強忍著,“為何?”
王怡寧拂淚道,“我今年已有二十五,上頭只得了兩個女兒,如今公婆心中頗有微詞,暗中試探想要納妾,我自然不肯,我去宮裡尋母親吐苦水,母親無心聽我嘮叨,只道若是過得不順便和離好端端的,為何要和離?再說了,我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
說到這裡,王怡寧又來了幾分底氣,“母親被我鬧得厲害,最終決定替我請封郡主,我知道這事叫國公府其他人眼紅,哼,他們個個都盯著母親的家產,私底下不知多恨我呢。”
“他們是母親的兒子,卻巴不得母親只顧兒子不顧女兒,那是不成的,倘若兄長們善待我這個妹妹,我也懶得去爭,可若覺得我該退讓,那我還非要爭一爭。”
事實上,國公府各房之間的矛盾,也有區別。
三房最看重爵位,其最大的競爭對手是二房這個嫡枝嫡脈。
至於大房,四房和王怡寧,真正要爭奪的便是長公主的私產,無論是先皇后在世抑或是今上登基後,賞賜給長公主的田地莊子不計其數,再加上長公主還有一片封地,其私產無可計量。
便是王怡寧這個嫡親女兒,也不知母親的家底。
若非如此,也不會惹得各房明爭暗鬥。
正因為二房無論如何不可能得到長公主的私產,所以王怡寧在謝雲初面前才能推心置腹。
“初兒,你不是外人,我實話告訴你,我當年出嫁,除了壓箱底的銀票,母親額外還給了我十多個鋪子與七八個莊子,我這輩子吃穿不愁,我給你的這些並不算什麼,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謝雲初失笑,“您銀子再多,都是您的,與我無關,我若動動針線便收你重禮,才是違揹我的原則。”
王怡寧見她堅持,只得作罷。
“好姑娘,我知道了。”
當日下午,王怡寧便將這抹額送去了長春宮,長公主
一貫犯頭風,旁的飾物皆不用,唯獨這抹額卻少不了,王怡寧獻上此物,長公主認真看了一眼,她這樣的人物,喜怒等閒不寫在臉上,只慢悠悠問女兒,
“這可不是你的手藝。”
王怡寧靠在母親肩膀處撒嬌,帶著幾分耍賴,“不是女兒繡的,卻是女兒親自挑的面料,親自剪裁,親自設計樣式,旁人無非是替我下針而已。”
長公主點了點嬌俏的小女兒,“你還有理了。”語氣暗含寵溺。
隨後將東西交由女官收好,吩咐人取來一箱盒,隨意拿出最上一份地契便交給了王怡寧,
“這是京郊燕山附近一座莊子,熱了可去避暑,冷了便去泡溫浴,賞你了。”
隨後長公主忙著看摺子,便把女兒打發回去。
王怡寧顧不上回府,興高采烈捧著這份地契回了王家,不由分說尋來謝雲初,將一整套點翠首飾分給她,
“這可不是我贈你的,而是分你的好處,我告訴你,母親雖是隻字不提,可從她賞賜來看,這份抹額有多合她心意,你要曉得,那燕山的溫泉山莊,統共沒幾棟,便是皇妃等閒不得去,母親卻賞了一棟給我,天哪,初兒,我著人先去收拾,等過陣子我帶你過去避暑。”
王怡寧十分興奮。
謝雲初見她執意如此,最終收下了。
王怡寧不是有城府的性子,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