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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謝雲初四個大丫鬟之一,她為何替謝雲秀隱瞞?
齊偉意識到不對勁,立即對秋綏嚴刑拷打,秋綏起先哪肯說實話,後來將她家裡老子娘哥哥嫂嫂都給抓來,秋綏終於招了。
“是是太太跟秀姑娘指使我給他們做耳報神,太太見咱們二奶奶身子不好,便打著讓秀姑娘給姑爺做續絃的主意,讓奴婢有什麼事給她們報個信”
齊偉眼神狐疑,“僅此而已?”
“那是自然”秋綏豈肯承認自己毒害謝雲初,這可是殺頭牽連家人的重罪。
齊偉畢竟跟隨王書淮多年,直覺不通情理,難道陸氏就乾等著謝雲初死?還是真在謝雲初病後才起了這個主意,既如此,那謝雲秀這麼多年不嫁人又作何解釋?
齊偉暗道奇怪,立即著人去搜查秋綏的屋子。
秋綏怎麼可能把藥粉留在屋子裡,齊偉這一搜自然是一無所獲。
他回到春景堂將事情告訴王書淮,王書淮臉色登時就變了,
“你說什麼?續絃是陸氏母女的主意?是她們在暗中搗鬼?”
“屬下覺得蹊蹺,聽那丫鬟口述,雲秀姑娘似乎早有預謀,或許少夫人臨死前發現了什麼,這才被秀姑娘滅口?”
王書淮目光生刺,“將陸氏抓過去,分開審,兩廂套話!”
“還有,去謝家,將謝祭酒給我抬過來!”
“遵命
!”
陸氏這廂正在廂房討好姜氏,意圖求姜氏替謝雲秀開脫,姜氏卻被兒子方才陰狠的模樣給嚇到,不打算插手,哪知這個時候,齊偉大馬金刀衝進來,對著二老爺夫婦稍稍拱了拱手,便將陸氏當抹布似的拖了出去。
陸氏這輩子都沒如此狼狽,登時怒斥,“你一個侍衛,豈可如此對我?”
齊偉冷哼一聲,“謝太太,你女兒謝雲秀已經招了,你還想往哪裡躲?”
陸氏臉色頓時大變。
齊偉見她如此,越發篤定暗中有隱情。
立即將人帶去戒律院,將秋綏和謝雲秀並陸氏三人單獨關押,又將春景堂所有曾與謝雲秀示好的丫鬟婆子給清出來,幾番敲打審問,最終在秋綏嘴裡撕開一道口子,秋綏承認是謝雲秀母女指使她給謝雲初下藥。
齊偉得到這個訊息,臉色都青了。
二奶奶竟然不是積勞而死,卻是謝雲秀母女給生生毒害死。
人很快被擰到春景堂,當著姜氏和二老爺等人的面,齊偉將審問的結果公佈於眾。
姜氏和王壽看著陸氏等人驚呆了。
原來陸氏母女竟如此狠毒,這麼一來,他們反倒是成了助紂為虐的兇手。
二老爺身子往後重重撞在柱子上,面上慘無人色,姜氏亦是膝蓋發軟,下意識拽住了身側的竇可靈與許時薇,方沒跌倒,二人均不敢去看王書淮的臉色。
明月當空,樹靜風止,春景堂的氣氛壓抑到了極致,朗朗的夜色裡幾乎沒有半點聲音。
王書淮一步一步走向院中跪著的母女二人。
腦海裡如同炸了雷。
他王書淮,堂堂內閣首輔,在外頭呼風喚雨,殺伐果決,打遍朝堂無敵手,結果妻子卻在他眼皮底下被人害死了。
這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怎麼可以?!
一股濃烈的血腥竄上喉頭,王書淮俊臉怒到近乎扭曲,他生生嚥下那口血痰,抬手將陸氏給掐住,將人提在半空,修長的手指忍耐著沒有一下掐死她,另一隻手扣住陸氏的左手,先捏碎了她一根手指,
“啊!”陸氏尖銳的叫一聲,額頭的汗一瞬間冒出來,她淒厲地盯著王書淮,渾身都在打顫,
“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要見我夫君”
王書淮盯著她猙獰的面容,咬著牙一字一句問,“從什麼時候開始害的她?說”
陸氏被他擰到半空,腳尖在地上劃出一片煙塵,她渾身劇烈地顫抖,嘴唇哆哆嗦嗦始終沒開口。
王書淮面頰被一股暴戾的黑氣所縈繞,緊接著又捏斷她一根手指。
“啊”陸氏這回疼得脊背都軟了,嘴裡喃喃溢位一些血絲,看著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模樣如同厲鬼的王書淮,顫聲道,
“九年前,你高中狀元,我女兒雲秀對你一見鍾情後恰巧雲初為長公主相中許給你為妻,雲秀心存嫉妒我無可奈何勸她去書院靜養,原
以為過一段時日她能忘了你,怎知,”
她疼得撕了一口涼氣,齒尖不小心咬住舌頭,鮮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