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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活計,匆匆坐著馬車回府趕上吃晚膳。

馬車在門口停下,她穿著銀鼠皮鑲貂毛邊緞面長襖,從車內躍下,顧不上丫鬟撐得油紙傘,捂著頭額,冒著細雨寒風奔上臺階。

門房瞧見是她,恭敬施禮,

“大小姐回來啦。”

珂姐兒撲了撲身上的雨霧,問他道,“爹跟孃親在府上嗎?”

門房笑著應道,“奶奶二爺都在府上呢,就等著您用晚膳。”

珂姐兒一聽越發急了,提著裙襬跨進門檻,順著廊廡往後院去,剛邁上琉璃廳前的穿堂,瞧見一粉雕玉琢的半大孩子倚在門檻邊上,眼神滿含埋怨看過來。

只見她梳著雙丫髻,穿著一件雲錦鑲毛邊的桃紅夾襖,下面是一條小小的馬面裙,一張臉雪白如玉,兩腮嵌著少許殷紅,模樣標緻可愛。

珂姐兒看著她目色不自覺軟和了,端著大姐姐模樣立在她跟前,問道,

“芙兒,別生姐姐的氣,姐姐回來晚了,是姐姐不對,不過姐姐給你捎禮物來了。”

說著便從身側丫鬟手中接過一個錦盒,正要遞過去,目光落在那白皙的手背上,直覺不對,這手骨明顯過於修長了些,當即猜到緣故,氣得瞪過去,

“珩兒,你又搞怪!非要假扮芙兒來戲弄姐姐,看我不揪了你的皮!”

珩哥兒卻是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錦盒往裡竄去,珂姐兒見他手腳麻利,瞧著武藝精進了幾分頗覺滿意,不緊不慢跟在他身後罵道,

“你別囂張,小心我跟爹爹告狀,讓爹爹收拾你。”

珩哥兒還真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跑了一段,倚著廊柱開啟錦盒,見大姐給二姐備了一盒子東珠,個個品相不錯,頗為吃味,扭頭覷著珂姐兒問,

“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你給我捎了什麼?”

珂姐兒從兜裡掏出一狹長的木盒給他,

“吶,給你買了一支狼毫湖筆。”

珩哥兒一見是湖筆,興致去了大半,他最頭疼讀書了,將錦盒回遞給丫鬟,懶懶散散靠在柱子上,“姐,我不要湖筆,我要三山街第三個十字路口的炒栗子,爹禁了我的足,我出不去了,姐明日給我捎些回來可好?”

前不久皇帝給太子挑選伴讀,各府均把自家最出色的孩子送入皇宮參選,珝哥兒那段時日恰恰去了一趟嵩山書院,王書淮只能挑了珩哥兒入宮,二十來位少爺齊聚奉天殿,皇帝選了學問最好的鄭陵,鄭陵是鄭閣老的親孫子,很有祖父遺風,可惜太子嫌鄭陵過於古板,一眼相中模樣最為出色的珩哥兒。

於是,皇帝便把珩哥兒和鄭陵一同定為太子伴讀。

珩哥兒可是出了名的懶惰,一朝成為太子伴讀,十分不快,整日磨洋工,三日前甚至不小心打碎了太子的硯臺,氣得王書淮將他狠狠抽了一頓,禁了他半月的足。

珂姐兒看著眼巴巴的弟弟,有些心軟,“那你不許再扮芙兒騙我?”

珩哥兒滿口應下。

姐弟倆這廂議定,珂姐兒往明正堂方向指了指,“爹孃呢?”

“在屋裡呢。”珩哥兒與她一道進了琉璃廳,又一同往後院去,穿過一片藻井繁複的綠廊,前方五開大間的氣派庭院則是明正堂。

王書淮兩刻鐘前方回府,南軍大營出了點事,有將士鬥毆,李承基去了邊關,其中有一名悍將無人約束得了,那悍將是曾跟著王書淮從西楚殺出來的心腹,心裡只服王書淮,王書淮只得親自去一趟,料理了首尾,趕著回來吃飯。

回程遇上細雨,衣裳沾了溼氣,謝雲初給他換了一身。

外頭天色暗,浴室內點了燈,明正堂的浴室比春景堂要大一倍,洗澡的淋浴間與換衣裳的外間當中有屏風做隔,暈黃的燈芒融融灑過來,二人周身縈繞一層光暈。

謝雲初已多年不替他整冠穿戴,這一下幫他繫腰帶略有些手生。

猶有水珠順著修長的脖頸滑入衣裳裡,謝雲初視線順著水珠往下,手中腰帶一鬆,寬大的衣袍滑開,露出壘塊分明的腹肌,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男人沒怎麼變,早晚習武,風雨不輟,養得這一身精壯的肌骨。

旁的男人到他這個年紀都該發福了,他卻保養的極好,面容輪廓分明,眼眸深邃如浩瀚的星海,修長的素袍一裹,立在燈芒下,猶然有幾分濯濯如玉的風采。

謝雲初欣賞了一番他俊美挺拔的身姿,這才慢悠悠幫他繫腰帶。

燈下男人如玉,美人如花,王書淮凝望嬌美端莊的妻子,握住她雪

白的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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