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賀寅吹妖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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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邊才剛亮開金卯就醒了,被熱的。
他連忙把賀寅推開,紅著臉在賀寅肩膀上撓了一下。
“憋著!”
賀寅緩緩吐了口氣:“這不憋著的麼?憋一晚上了,誰家男人有我這般能忍?我就該連夜把你扛走。”
他把金卯撈在懷裡又拱又親,拿鋒利的下巴骨在那粉撲撲的臉蛋上蹭了一下,接著又咬上去。
那雙眼睛溼漉漉的,他忍不住又把那微紅的眼尾吻了吻。
眉心、鼻頭、耳垂……他都要親。
天色敞亮了,他還捨不得鬆開金卯。
沒辦法,誰讓阿奴這樣乖呢?
他可太稀罕了,一碰到對方渾身血熱就安靜不下去,叫囂著、喧鬧著,心跳如暗夜裡的狂潮般為一人瘋狂勃動。
金卯雙手交疊放在小肚子上,細聲說道:“後頸也要親,只親一下。”
他說完就把後頸亮出來,瓷白的面板下頸骨精緻圓潤。
賀寅喉嚨幹癢發緊:“只親一下?”
“嗯,快點。”
他毫無防備的模樣就這樣落在那雙幽沉的黑眸中。
雪白裡衣與膚色幾乎融為一體,烙進那雙眼黑過大的狹長雙目,宛如不知險惡的純白小花被哄騙到漆黑的萬丈深淵,在裡面舒展花瓣。
賀寅微微支起身,不聲不響的叼著金卯的後頸。
金卯渾身像竄電一般激靈發麻:“好了,起床了。”
賀寅叼著不放,犬齒忍耐的壓著力道,在確保不會讓身下的人感到疼痛抗拒的同時慢慢把自己的印記刻上去。
他逐步掌控金卯的敏感點,讓對方在自己的利齒下攤開軟白肚皮,殊不知後頸就在這虛幻的歡愉下緩緩被犬齒刺破。
他今天只要出這個門,大家就會知道他後頸上的痕跡是賀寅留下的。
這些素昧平生的牧民就會知道,他是賀寅的。
牧民們會把訊息傳播到整個樊川。
無論他今後去向何方,只要在樊川境內,他就是賀寅的人。
無論他跑多遠,都會有人把他給賀寅抓回來。
金卯沒想到這背後的險惡用心,他手指微微打顫,舒適的輕哼一聲:“玄弋。”
賀寅鬆開牙齒,伸出猩紅舌尖舔掉那後頸上的腥甜血絲,靜靜欣賞自己的傑作。
他把癱軟的金卯撈出被子,拿起金卯的衣裳,金卯像中了毒,下床時暈乎乎的。
和賀寅站在老阿翁面前時,他還是暈的,乖乖被賀寅牽著手。
賀寅微微俯身,低聲在他耳邊蠱惑道:“現在我們要回去了,乖,和丹吉老人告別吧。”
金卯眼神清潤柔軟,細聲道:“這一夜睡得很好,叨擾了。”
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只有小松子臉色凝重。
他覺得金卯很奇怪,在永巷侍床時分明像被惡虎咬住脖頸的獵物一樣絕望,現在卻像自己乖乖跑到猛獸嘴下獻祭的小白兔,依偎在賀寅身邊,好像天塌下來都無法拆散他們。
小松子眼睜睜看著金卯被賀寅撈上馬背,紅著臉蛋窩在那寬大的懷抱裡。
賀寅又低聲吹了道妖風,金卯就向烏泱泱的牧民們揮揮手:“再見。”
小松子:“……”
你怕不是被吸了魂了!
昨天滿口說著要看完下一個牧區再回去的金卯呢?
小松子拽著金卯的馬跟在小隊後面,一路上都在呵斥那不肯配合的孽畜:“快走!少給我添麻煩,不然我寫信告訴崔蘭你就完蛋了!”
他抬頭朝前望去,那兩人一馬衝到最前方,白衣青絲在風中糾纏,兩人都是萬里挑一的好相貌,遠瞧近瞧都怪般配的。
“算了。”
年底金卯就得回去覆命,多黏一天就少一天,隨他去吧。
思及此,小松子就扯著那累贅的韁繩,一邊呵斥一邊歪歪扭扭的跟上隊伍。
金卯回到焉山才緩過那陣醉人的勁頭。
他把小本子掏出來,踹掉鞋子,拿著筆窩在賀寅懷裡指指點點。
紙頁上畫著一個大概的地形圖,這圖是他從樊川底下路過時,向當地的分守太監問來的,太監邊給他描述樊川的整個地形,他邊畫。
傳說樊川是羅剎魔女的化身,在地圖上像一個睡臥的女人,首府天寧和大昭寺都修建在那利刃般的高山上,正好坐落在魔女的心口。
大昭寺前立著釋迦摩尼的等身像,另有五個寺宇分別修建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