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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梔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迅速就t到了梁錦墨的腦回路,她的臉一下子漲紅,“我、我是說,你比較高!”
她真想給自己兩巴掌,這張破嘴!
梁錦墨默了默,“你和誰說話都這樣麼?”
許梔:“不是的!”
“那就是隻對我開黃腔?”
許梔要瘋了,復讀機一樣重複:“不是的!”
“那就是……”梁錦墨頓了下,“對著別人也開?”
“啊!”許梔抓狂,“我是說我不是故意那樣說的!我的意思是你身高比較高,是高!”
她臊得慌,“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你腦子裡才都是黃色廢料呢!”
梁錦墨也不接話,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雙眼。
許梔感覺自己簡直無處遁形,觸及男人視線,她趕緊別開目光躲閃。
但很快她又察覺不對,再看回去。
梁錦墨唇角淺淺勾起,眼底也淬了不易覺察的笑意。
“你……你笑什麼,你……”許梔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她已經徹底忘了自己出來是要做什麼的,轉身就往臥室跑,“你好討厭啊,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臥室的門被關上了,聲還挺響。
梁錦墨坐在沙發上,腦中還是她小臉通紅的模樣,他低下頭,忍不住又笑了。
許梔返回臥室,這下好了,她確實不再想有關於梁牧之和陳婧的那些糟心事,因為她的腦子全都被梁錦墨佔據了。
他這個人看著清清冷冷的,怎麼腦子裡烏七八糟的東西也那麼多啊,她又羞又惱的,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陣子。
外面安靜下來,就連燈也被關掉了,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她在黑暗裡悄悄起身。
這床上除卻被子,還有一條嶄新的毛毯,她拿著,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沙發跟前。
房間很安靜,她聽見了男人的呼吸聲,梁錦墨應該是睡著了。
這裡太暗,她看不太清,抖開毛毯輕輕地蓋在他身上。
又站了兩秒,確定他沒被吵醒,她做賊一樣,又悄悄回到了臥室。
這下總算安心,她閉上眼,睏意很快襲來。
這個夜晚,梁牧之並不好過。
做少爺做了二十多年,他從來沒有照顧過人,陳婧躺在病床上一會兒哼哼唧唧喊疼,一會兒要喝水。
這些不是特級護理的工作範疇,梁牧之被折騰半宿,在這個地點這個時間,就是想要砸錢找護工都不行。
陳婧也看出他有些疲憊,適可而止地安靜下來,不多時又睡著了。
梁牧之在陪護床上躺著,毫無睏意。
他想起下午許梔離開之前對他的控訴,她哭泣的臉,顫抖的雙肩。
她走的時候有點遲了,回市區的可能性不大,他猜測她應該會在酒店另外開一間房。
是他帶她來的,也是他將她趕走了。
他閉上眼,心口窒悶,到現在他還是不能理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冷靜下來回顧,裡面疑點也確實不少,許梔那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但……
陳婧怎麼可能會自己摔下去?她根本沒有理由這樣做,
一直以來她都是個很包容的女朋友,從來不介意他和許梔往來,許梔說她在摔下去之前說的那些話,對他而言完全沒有可信度。
思考不出結果,直至凌晨,梁牧之迷迷糊糊睡了一陣,早上起來之後,他同陳婧打商量。
這裡畢竟是景區醫療中心,很多事都不方便,他建議回市區。
陳婧這個傷,沒必要住院,請個住家的特級護理,加上一個保姆,問題應該就都解決了。
陳婧也沒反對,不過樑牧之沒立刻動身,他和陳婧說要去滑雪場找個人,然後短暫離開了一下。
他去的是景區總安保部。
這裡有滑雪場的所有監控影片,他直接去找了安保部部長。
安保部部長是個胖胖的中年男人,聽梁牧之表明身份和來意,有些詫異,“剛剛小梁總帶著個姑娘過來,正在看昨天滑雪場的監控影片呢,他們要看的也是梁少您說要看的那個場地。”
梁牧之一愣,“小梁總?”
“對,就是……”安保部部長頓了頓,話說得小心,“在梁氏上班的那位。”
梁牧之面色鐵青。
這些人叫他是“梁少”,叫梁錦墨是“小梁總”,明明他才是梁氏正統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