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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愣,喊了聲阿姨。
趙念巧面色不虞,她不像許何平那樣捧著梁牧之,語氣不太友好地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梁牧之略有些窘迫,他遲疑幾秒,才坦白:“我其實……想問問許梔,打算怎麼辦。”
許梔給他聯絡方式都刪除了,他其實也可以打個電話過去,但這少爺拉不下臉來,所以想碰運氣製造偶遇。
沒想到先遇到趙念巧。
他知道趙念巧和許何平不一樣,多少還是會為許梔考量的,所以態度比較誠懇:“阿姨,你知道,許梔其實也不想嫁給我。”
“我清楚得很,”趙念巧沒打算隱瞞,“梔子一點也不想和你結婚,為了逃避和你的婚事,昨晚她連夜翻窗跑了。”
梁牧之睜大眼,感覺像是被雷給劈了,“什麼?”
“你沒聽錯,梔子不會和你訂婚了,現在我和她爸爸都不知道她人在哪裡。”
“她不是住二樓嗎?!”梁牧之不可置信。
“對,二樓下去,不知道有沒有摔傷。”趙念巧還記得在醫院時,這少爺是如何貶低她的女兒,她有心要出這口惡氣,說:“她那種性子,能做出這種事來,可見是多排斥和你結婚。。”
梁牧之太震驚了,久久回不過神來。
趙念巧說:“所以你也不要想太多,以為我們梔子就多想倒貼你似的,我聽說你爸媽還會給你相看別的姑娘,那正好,我們梔子可是要嫁給喜歡自己的男人呢。”
說完,趙念巧就走了。
梁牧之在原地愣神好一陣,才慢吞吞地回家。
很難形容自己是什麼感覺,許梔居然連夜翻窗跳下二樓跑了……
就這麼嫌棄他?
嫌棄到不怕受傷?
這天晚上,梁牧之整夜都沒睡著。
他沒和付婉雯說許梔跑了這事兒,一方面是覺得很沒面子,另一方面,如果梁正國和付婉雯知道這件事,他們會立刻否決掉許梔這個未婚妻候選人,然後不知道再從哪裡拉來個姑娘。
他想了整整一夜,最後得出結論:如果一定要被逼著結婚,那許梔這個物件,總好過空降一個莫名其妙的姑娘。
第二天早上,他試著在微信上給許梔傳送資訊,果不其然,得到紅色的感嘆號作為回應。
這傢伙……
她就沒想過麼,她跑了,他怎麼辦?現在他身邊二十四小時跟著保鏢,他想跑都沒門路。
真是的,要跑也是他先跑才對,他快氣死了。
他給她發了條簡訊:你跑哪去了?
許梔看到這條簡訊,是吃早餐的時候。
雖然已經刪除聯絡人,導致發過來的號碼顯示是一串數字,但就憑這說話語氣,她精準地判斷出,對方肯定是梁牧之。
她盯著看了幾秒,最後決定:已讀不回。
她這邊剛剛放下手機,梁錦墨手機就響了。
他接了電話,沒說幾句就站起身。
“我馬上過去。”他對電話那頭說完,去臥室拿外套。
許梔看他臉色難看,忍不住跟到客廳,“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是我媽,”梁錦墨換了鞋,沒隱瞞,“她現在在北城東郊的一家精神康復中心,醫生說她凌晨犯病了,情緒很激動,我過去看看。”
許梔是反應了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誰。
自然不可能是付婉雯,她心口一緊,他媽媽怎麼會在精神病院?
她問:“那個……我能不能和你一起過去?”
梁錦墨已經換好鞋,站直身,睨著她,“你會被嚇到。”
“不會的,”她說:“我……我想陪著你。”
他以前一直都是孑然一人,但現在,他們在一起了,她覺得有些事他們可以一起面對,而且,她也想要多靠近他,多瞭解他一點。
梁錦墨薄唇緊抿,沒有立刻說話。
許梔走到他跟前站定,仰起臉注視著他雙眼,“如果你不願意,我不勉強你,但你要答應我,不可以一個人難受,如果有需要就打電話給我。”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被他推拒在某個距離之外,但多年前將感冒發燒的他趕出去,這是她的心結,她希望以後,在他有需要的時候,她再也不缺席。
梁錦墨默了幾秒,最終開口:“你確定你的腿能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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