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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陽一陣感動,貼心道:“你辛苦了一天,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我師父那裡吧。”
師父已經來了,他想讓師父在青陽多住些日子,好儘自己作為徒弟的孝心,所以張瑋早一天幫忙治療與晚一天幫忙治療都是沒有關係的。
張瑋說道:“我明天白天上班,下午要再來趟樵山村,還要辛苦你你派車。
“晚上我要趕回學校參加一個活動,所以每天都比較忙,不如今天晚上就去。
“我現在在車上休息,休息個把小時就夠了。”
江禹菲坐在後座一直聽著他們講話,沒想到張瑋這麼忙,體貼道:“你睡吧,我們不說話。”
張瑋直接閉上眼睛。
他需要的不是睡,而是恢復體內真氣與精氣神。
他閉上眼睛,張子陽與江禹菲以為他開始睡覺了,其實他是開始吸納天地靈氣了。
張子陽專心開車,張禹菲也閉上眼睛假寐,但是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快進城時,張子陽通知後面的商務車各自回家,自己把江禹菲送到青陽大學門口,再拉著張瑋來到師父下榻的酒店。
車到酒店停車坪停下來,張瑋就睜開了眼睛。這時候,他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修煉,彷彿睡了一頓飽覺,精氣神達到了巔峰,精神抖擻。
張子陽敲開房門,只見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婦女扶著一位非常蒼老、乾瘦、一臉病態的老人出現在眼前。
張子陽喊了一聲:“師父,師孃!”
走過去扶住老人,他說道:“師父,我給您說的張瑋來了。”
老人向張瑋無力地抱了抱拳,淡淡笑道:“病夫熊淳有勞張神醫張少俠了。”
張瑋也連忙扶住老人道:“您客氣了!我是子陽哥的弟弟,您是他師父,我來幫您看病是應該的。”
他和張子陽一起扶著熊淳在沙發上坐下來,說道:“伯伯,我現在就給您治療,好不好?”
熊淳吃了一驚。自己被重傷後,看過無數醫生,哪個不是反覆觀察,細細詢問?
這年輕人一進來就要治療,這豈不是毫無行醫經驗?
他心裡一陣失望,但想著自己在這裡地生人不熟,自己的徒弟對這年輕人恭敬有加,只好客氣回道:“神醫請便。”
他哪裡知道張瑋從進房門起就在觀察他,已然知道他的病情。
再加上他所學的《玄穹至尊內經》太逆天,用它去治療普通人,不管對方是什麼病都可以手到病除。
張瑋也不知道熊淳心裡所想,聽了熊淳說的話,細心說道:“來,您躺下來。”
他扶著熊淳的肩膀把熊淳放倒在沙發上,然後雙手就從熊淳的肩膀按摩起來。
熊淳越發無語!
如果他的內傷按摩能按好,自己這六年來按過無數次摩,不早就好得不能再好了嗎?
他開始後悔輕信了徒弟張子陽的話,從大老遠的地方跑到這裡來了。
長途跋涉,舟車勞頓,讓他的病情加重,真的得不償失。
他閉上眼睛,心裡嘆息,只等這年輕人做完按摩離開,打算在這裡休息一兩天後打道回府,就終老在隱居之地,再也不出來了。
這也許就是命數。
熊淳的老伴歐陽婕也是失望到了極點。
遠在千里之外,聽張子陽說有神醫,一定能治好熊淳的傷後,這幾天她激動得沒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