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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逸最近很苦惱 ,因為他想讓侯雁琛放棄弒神槍,可是侯雁琛的表態卻很堅決。
偷肯定是行不通的,上一次就被逮住了,現在指不定他提防著我,已經將東西給挪別地去了。
實在不行就跟他再親熱一次,不是說男人都招架不住枕邊風,給他吹吹耳朵,搞不好,還真心軟了,mad,可能嘛,我也是男人,一聽就知道行不通 。
弒神槍,聚陰集煞魔祖之物。
他到底意欲何為,弄出這種東西來,就連秦燁這個大魔頭都忌諱幾分。
可最讓司南逸難受的是,他自認為二人是很親近的關係可以坦誠相待,但對方卻對他處處有所隱瞞。
心情很複雜,但更多的是不爽。
“分手吧!”
隕玉一臉懵然:“大哥,我不太明白,我做錯了什麼,你要跟我分……手?”
司南逸苦著張臉一臉鬱悶道:“你不明白,你居然不明白,好,不明白就對了,因為我也不明白,就因為你讓我不明白,所以你甭想明白明白。”
隕玉:“……”
司南逸轉身又去找北箐去了。
正在給鎮武沅君療腿傷的北箐:“分手!”
鎮武沅君:“……”
北箐都欲哭出來了: “上神,為什麼?你要拋棄我……”
“為什麼,你還問為什麼?你說為什麼,還不都是因為你。”
北箐哭唧唧道:“上神,我還是不太明白?”
“你不明白,你居然不明白,好,不明白就對了,因為我也不明白,就因為你讓我不明白,所以你甭想明白明白。”
鎮武沅君的白眼都翻到眼眶外邊了:“有病!”
幾乎無一例外,姑息島上的但凡是個活都難逃司南逸的“分手”騷擾,唯獨侯雁琛。
侯雁琛這邊更是苦不堪言,一向寡言少語的隕玉喋喋不休的大吐苦水:“您就管管他吧,玄武被他煩的差點化人形了!”
而彼時,司南逸抓著島上的一同僚:“你為什麼不說話?”
同僚汗顏:“上神,您今天跟我“分”了三次了,您能不能別隻逮著我一個人發脾氣。”
司南逸:“你還知道我發脾氣了,這島就巴掌大地方,某個傢伙卻瞎了聾了看不見也聽不見。”
同僚連連點頭:“是,是,是。”
司南逸抓著他胳膊將腦袋抵著:“小虎,你真好~”
同僚小虎:“您原來還記得我呀。”
司南逸:“當然了,三年了,你是第一個關心我的人,撿屍的時候。”
小虎:“呵呵,是啊,這麼想起來的話,您剛來的時候,確實一點都不合群,渾身都是刺,靠近一點就炸毛。”
司南逸:“我只是比較認生。”
而就在司南逸和小虎攀起了家常的時候,侯雁琛突然的到來,讓脊背發涼的小虎虎軀一凜,尤其是現在的司南逸還抓著他胳膊,那嫉妒的眼神彷彿欲將小虎給撕了。
小虎哆哆嗦嗦與司南逸分開一段距離,道:“閣……主!”
司南逸也扭頭探向陰沉著張臉侯雁琛,小虎在侯雁琛眼神逼視下,迅速的退了下去。
在只剩下他倆人的時候,司南逸道:“你不是這島上的“屍尊”嘛?他怎麼管你叫閣主?”
侯雁琛:“什麼閣主,你聽錯了。”
司南逸:“我聽錯了??”
侯雁琛抓過司南逸,往自己懷裡帶,司南逸不老實扭著:“幹嘛?”
侯雁琛道:“折騰了一整天了,看你也不是很累,我們出去玩吧。”
所有煩悶當即就被司南逸丟至九霄雲外,他心情大好道:“好啊~”
而他們前腳剛離開,司南境和陳均二人,後腳就登上了姑息島。
他踏足之印,皆為碾粉,周身縈繞著一股威懾極強的氣場,那氣場旁人只要稍微靠近一點,就徒然感覺周身血液似在倒流,身體又像被山壓住一般沉重也僵硬的動彈不了,法力較弱些,甚至會呼吸發緊,在那之後忍不住身體發軟嘔吐不止。
沒有兵乾相向,也沒有負隅頑抗,因為在司南境壓制下,他們連抬手握兵器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姑息島上默契的安靜,聚集在一起的大家都心照不宣,誰敢造次,就是找死!
偌大的島,也只聽見司南境冷風般削利的聲音。
“上次,要不是鬼界戰事吃緊,你的腦袋早就被我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