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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你們可以睡另外一個屋。”
司南逸一聽,當即不悅道:“怎麼還有一間?”
而侯雁琛各種小動作的表情即刻出賣了他撒謊的這個事實。
未等隕玉回答,司南逸抬起腳就要朝著侯雁琛飛去,而侯雁琛早料想到他的招數,早一步溜了出去。
氣急敗壞司南逸又追了出去。
笠日,頂著兩熊貓眼的司南逸困的直打哈欠,昨夜折騰了半宿,結果,侯雁琛那狗日的真的在他睡著後就走了。
在前往前庭的時候,他依稀聽到了前庭另一側女眷廂房入口走廊那頭傳來的議論聲,是他沒聽過的女聲,音色若鳥鳴動聽,但語調滿滿的帶著嘲弄的意味,聒噪的如同枝上雀。
細聽還有二妹福福幾乎可忽略的回答。
“又被拒絕了,這是第幾次了。”
“十一次!”
“也不知道這土丫頭哪裡來的自信,她可真敢。”
“一樣。”
“二姐姐,你可別瞎說,我就一次,也是那一次,我看到尊主都繞著走,唉,你可別說,都是爹生娘養的,他怎麼能越來越俊俏了,難怪四丫頭總是不死心。”
“膚淺。”
“二姐姐,不是我說你,你就缺根弦,整日攪和你那些破爛,活該你到現在都嫁不出去。”
“無聊!”
“咋的了,戳到你痛處了,自己不愛說,還不讓別人說了。”
“無聊。”
“二姐姐,你別走啊,我們不去安慰安慰四妹妹,萬一她又想不開了,又攆上尊主屁股後頭追去了。”
司南逸本無意偷聽,可這院子說大也不大,想忽略都難,他正要往堂廳方向走,而在一扇做隔斷弧形門前,三人還是巧合的打了個照面。
“小心!”
可能司南逸的出現太過於突兀,把人兩姐妹嚇了一跳。
三妹妹芙福更是花容失色,手裡抱著襁褓,竟不自覺鬆開了。
司南逸當即反應過來,直接一個滑跪,撈過襁褓,接住了八蛋,不對!是八弟隕子。
而看著司南逸跪在地上倆姐妹,表情尤為驚詫。
將襁褓歸還給三妹妹,三妹妹抱過,打磕巴道:“謝……謝……”
司南逸在隕玉家算上來也就一日有餘,與眼前這位樣貌平平無奇,臉上長著些許雀斑,背上揹著襁褓讓人印象深刻三妹妹,從未搭過話,當然,些許是他神族的身份不招待見,可細想起來司南逸從未聽過她開口支言半句,她的一句謝謝不禁讓司南逸略吃驚道: “原來三妹妹你會說話啊。”
三妹妹芙福臉憋的通紅,看了一眼司南逸道: “討厭。”
說完,她抱著襁褓跑開了。
司南逸更是懊惱自己又說錯話了 。
“不必在意?”
二妹妹福福突然開口道。
司南逸才注意到她還在,看著她一身拖地白衣猶如披麻戴孝的素縞,外加她從不紮起來的墨髮,襯托著她蒼白無血色的臉,司南逸打的心底發毛發怵。
司南逸連忙道歉“多有冒犯,還望三妹妹別往心裡去。”
二妹妹福福看向三妹妹離去方向道: “犯病了。”
司南逸一整個糊塗: “犯病了??你是指三妹妹,病了,還跑那麼快,不嚴重吧?”
二妹妹福福: “花痴。”
“哈?”
司南逸一臉困頓,福福又道:
“酒。”
“現在?”
“嗯!”
未等司南逸回答,也不管他樂不樂意,二妹福福拎上司南逸的後脖領子,拖著他就走。
司南逸連忙推脫道: “二妹妹,我剛起床,那個還沒用過早膳,空腹喝酒很傷身的……”
而任憑司南逸怎麼說,福福都沒有放開他的打算,把他拖到了一間無人的柴房?說是柴房,但好像又是廚房,一排排灶臺上,堆放著各種各色鍋碗瓢盆罐,還有一些看不懂奇形怪狀的琉璃器具。
司南逸被強行按坐於一張榆木疙瘩桌前,福福給他一巴掌大寬口罐子,罐子在配個勺,裡面盛了些又綠又紫的像丹藥丸子一樣的東西,它們飄在罐子裡,不斷往外口飄著寒氣,直覺告訴司南逸,這玩意吃了不死也得變異,他搖了搖頭,在對視上二妹福福那陰氣逼人的目光後,又低頭看了一眼罐子裡的丸子,居然還挺可愛的。
而且,聞起來還怪香的,於是他硬著頭皮淺嘗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