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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尊。”
侯雁琛撫扇道:“你是來搞笑的?保護我,保護我,你躺在我身後邊。”
司南逸黑眼珠轉了轉道: “厄……萬一呢,您背後有間隙,我不能讓你背部也受敵。”
侯雁琛合扇道: “上一邊涼快去,我還犯不著用你保護。”
“得咧!”
司南逸很是識相的滾了。
天師閣內。
陳鈞和司南境大吵著,雖然只是司南境單方面的吼罵,陳鈞坐著仰著腦袋聽著。
陳鈞:“你給我一個“橘”不是讓我以大局為重嘛,所以我也才狠下心派他去!”
司南境:“我是讓你看清“橘勢”,你這個呆瓜!”
陳鈞道:“我看的很清!”
司南境:“你看清個屁!你讓他一個人,隻身去那三界之外的地方,法力用不上,叫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若有個三長兩短,我掀了你神行司!”
即便司南境罵的很兇,陳鈞也一一回答他。
“那是我們的訊息有誤!”
司南境吼道:“師天閣的密探,腦袋裡糊屎了,這是有誤嘛?這八竿子打不著邊。”
陳鈞:“罵完了嗎?”
司南境:“沒呢!他才多大啊!我們北域狼族,數萬年才育一回兒,他是最小的,出生的時候跟個小貓崽一般大,捧在手心裡都怕他化了,兄長和嫂嫂將他託付於我,我……”
陳鈞忍無可忍打斷這護侄狂道:“司南境,你總不能永遠都護著他吧!”
司南境護犢子心切道: “有何不可!”
“三百年前,他飛昇,你替他受雷劫,修為減半,半死不活,他歷凡劫,你暗中協助,觸犯天條,險被配流放奈何。”
司南境不以為然道: “這些陳年舊事 ,你提他做甚,他是我親侄兒,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對,他是你的家人,你為他做這些,我這外人連評頭論足資格都沒有,可他已經不是小孩子家家了,他有他自己的人生,他的路要自己走,你不可能一直都當他的手腳,甚至,以後他的姻緣,難道,你也要插手嘛?”
司南境一手拍上案桌,慍怒道: “放屁!他的姻緣如果在那鬼地方,那就更不可以了!將心比心,換你,你會袖手旁觀?”
陳鈞,“……”
司南境不容商量口吻強硬道:“立即,馬上,想辦法,把他給我撈出那鬼地方。”
陳鈞就知道一但讓司南境知道,他把司南逸委派到骷息島這件事就註定了沒有商量餘地,他妥協退一步道:“你放心,我其實在那地方,一早就埋下線人,必要時一定會護著他,毫髮無損的離開那。”
司南境不相信他道: “線人,誰?”
陳鈞那張萬年冷臉,難得出現與之相違和眉目飛揚表情道: “他是我們神行司歷來不可多得的骨幹精英奇才。”
骷息島內的海牢裡。
司南逸扒著一處較隱蔽的海石鐵窗傍,偷偷往海牢裡瞥去,那踹了他屁股一腳的神族,最終還是沒能逃出島,被抓了回來,畢竟都是同族同脈,他還是有些憐憫之心好奇是誰來著。
第一眼在看到裡面四肢,皆被捆仙繩配捆神鎖,捆綁吊起來,衣不蔽體,呈大字男人時,司南逸為之一驚,臥槽,這麼殘忍!而第二眼,在看到那張劍眉星目,鳳眼生淫的熟臉,司南逸的瞳孔為之一凜,暗歎,吊的好!
“哎喲,我的天君大姥爺啊,怎麼是這奇葩啊!”
司南逸回憶起來,陳鈞說過,他在這地方一早就埋下線人,必要時一定會助他一臂之力。
司南逸摸著隱隱作痛太陽穴,這是一臂之力嗎?這是當頭一棒啊!
天師閣是沒神仙了嗎?找誰當線人不行,非得找這賤人!
上官劍,司南逸發小,東北方的虎族,打小就喜光著腚耍流氓。長大之後更是憑著一張噁心嘴,花心好色,四處弄蝶採花,因交友不慎,司南逸沒少因他被女精母怪攔路滋事。
待海牢裡的人都走光了,司南逸撿起腳邊一塊小石子,於手心掂了掂重量,扔了,換了一塊拳頭大的,感覺大小應該能穿過鐵窗,司南逸深呼一口氣,鉚足了勁,朝著那被吊起來的上官劍的臉上砸去。
“啪”的一聲,準確無誤砸在上官劍額角上。
司南逸按捺住內心欣喜小聲歡呼道:“中了!”
被鞭子抽了一頓毒打的上官劍,困的打瞌睡,被這一砸,昏昏沉沉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