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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是被道法仙家降弭,肯定會鬧出動靜,怡紅院這巴掌大的地方,要想不知道也很難!那麼另外一種可能呢?母怨大仇得報,怨消雲散了?
司南逸託著腮思忖著,一個頭比兩個大,他皺著眉頭,看著上官劍偷偷往抱著琵琶彈奏的婉娘,鬢髮耳廓間處插上了一朵花。
婉娘頃刻就紅了臉頰,低下頭,大大眼睛睜著,卻只敢以眼尾偷偷瞥視,上官劍那風流倜儻不羈側顏。
她摸上側鬢髮上的花,害羞道:“這是做什麼?”
“送你的。”
婉娘:“倫家是問你,為什麼要送花?”
上官劍:“鮮花與美人自古絕配,又何來為什麼?”
婉娘面頰更是潮紅的躲到琵琶後面。
上官劍又情意款款道: “你彈的曲是我迄今為止,聽到最醉人無上妙音,這日後,其他絃音怕是再也入不了我的耳……。”
“哪有你說的那麼好,人家還差得遠呢……”
“不差,你在我心裡……”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司南逸打斷了二人眉來眼去道: “夠了,我說,你倆是當我死嗎?”
婉娘從琵琶後抬起臉,大眼珠子於眼眶裡翻了個跟頭,司南逸更是嘆氣道:“大貓,你也差不多了,別玩了。”
司南逸又對婉娘道: “你適才想起什麼了?”
婉娘搖了搖頭:“我真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是來找啊孃的,我和啊娘約好了,我要練好琵琶,彈給她聽,我記得我叫婉娘……我是誰?”
司南逸和上官劍相對視一眼,從婉孃的混沌表情上來看,她是真不知道自己身份。
司南逸道, “身為鬼靈的你雖然沒有作亂過,但是你總不能一直待在這活人居處,人鬼殊途,對你,對你那不知身份的阿孃和這裡凡人都沒有好處。”
婉娘執著道:“我會跟你離開的,讓我見她一面也好。”
司南逸從懷裡掏出一個純金制金燦燦鈴鐺,遞給婉娘道:“如果有人威脅到你,搖響這個鈴鐺,我就會過來。”
婉娘瞪著司南逸看,臉上表情寫著,你不就是那威脅我的人。
司南逸道:“……,但至少我不會威脅到你的性命,我若想除了你,就不會留你到現在。”
確實也是這個道理,婉娘也相信司南逸若是留不得她,應該也早就動手了。
婉娘伸手接過,又道:“你確定你能聽到嗎?”
“你放一百個心,這鈴鐺還真的只有我能聽到。”
婉娘難得對司南逸露出好臉色道: “謝謝你肯幫我。”
司南逸揪著上官劍後領子往門外拖去道: “都是各取所需罷了,首先先要查明你的身份,如果你自己能想起來最好。”
下了閣樓,司南逸放開上官劍道:
“大貓,怡紅院裡挨個去問問吧!”
上官劍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是沒道理沒人不知道,你把這事交我,我絕對給你辦的妥妥的。”
然而……未捷身先死。
上官劍在打聽婉孃的過程中。
一語未述完,白芍就擰上上官劍耳朵:“你的死相的,你又跟誰好上了。”
同時,月季也擰上上官劍耳朵:“喝大了吧你!看清楚,什麼碗,我看你就像個碟!”
牡丹更是黑著臉,朝著上官劍臉揚了一巴掌,“婉娘?你跟我說清楚了,婉娘是誰?”
……
上官劍捂著臉道:“怡紅院裡人都問過了,沒有一個是婉娘,也沒有一個認識婉孃的。”
司南逸看著他臉上兩邊五個甚是勻稱的巴掌印,哀嘆道:“讓你去問,我也是腦子秀逗了。”
上官劍推測道:“有沒有可能,或許這婉娘姑娘是幾年前,甚至更久的存在。”
司南逸順著他思路忖思著,這也並不是毫無可能,畢竟荷塘裡羅衣都有些許年頭,難不成真的是方向找錯了。
“你個死賤出!給我過來!”
司南逸還在思考著,卻突然被冒出來的老鴇擰上了耳朵,拖著走了,司南逸連忙打手勢暗示著上官劍先去找,他等會過來。
上官劍愣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氣得司南逸只好大喊道:“婉娘!”
上官劍即刻意會,撒丫子,溜了。
而老鴇自然也聽到司南逸嗷的這一嗓子,她鬆開司南逸道:“你怎麼知道老孃的閨名的?”
司南逸站定瞳孔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