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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了也挺好的。
侯雁琛又道: “為了你這個承諾,我可是跟澤蕪水君打了一架。”
而司南逸卻沒搭理他,往浮島的高處走去。
而司南逸欲踏上浮島,卻又被侯雁琛快一步的拎了起來。
侯雁琛令其聲道: “回去。”
“為什麼?”
“讓隕玉先去探探路。”
“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先提醒你,這裡是魔界地界,你覺得以你現在身無法力的能走多遠?”
主要他不想再回去跟侯雁琛繼續待一塊,司南逸置氣道:“看看也不行。”
侯雁琛以不容置疑口吻道:“不行。”
“尊主。”
在隕玉到來後,侯雁琛適才把司南逸放下。
侯雁琛命令他道: “春宮的主人,你先去會會,若是不放行,殺了便可!”
隕玉領命道:“是!”
聞言的司南逸,情不自禁的壓低眉頭,侯雁琛這傢伙還真是一如既往地狠厲殘虐,不過,這是他們魔族人的事,他的一個神族外人倒是沒有必要把手伸那麼長,多管這般閒事。
又重新回到故息塔上的清風居里,在侯雁琛的勒令下,司南逸又躺回臥榻之上,侯雁琛則在他對面茶桌上翻看一本古籍。
他戴著一琉璃眼鏡,眼鏡兩端綴著金絲線,別於耳後,透亮的鏡片倒映著他淺色紫眸,他手持古籍,時不時翻動書頁,紙片從他勻長、雋白若冷玉的手指縫劃過,輕柔的感覺在給貓順毛一般,整個屋子鋪上一層柔色繾綣。
而這份難得的安靜讓司南逸感到很安寧。
毫無睏意的他問道:
“你老花嘛?”
侯雁琛扶了扶琉璃鏡道:“那倒不是。”
“那為什麼要戴這玩意兒?”
“因為不戴就看不見。”
司南逸從臥榻上坐起來,突然好奇道:“看不見??你都能從那麼高那麼窄的間隙精準施出法術,你看不見?”
侯雁琛道:“嗯,那是施法的時候,用了別法術加持,所以能看見,不用法術,平日裡用眼的話,就要戴。”
司南逸不太相通道:“為什麼會這樣?”
侯雁琛語氣也慢了很多:“因為三百年前眼睛受了點傷,留下了傷症,眼球也變得不正常了。”
看他一副往事不堪回首,還怪傷心的模樣。
司南逸道:“紫色確實很少見,但你的很漂亮。”
而他卻沒意識到自己的這一句不經意一句安慰,會給自己帶來多大麻煩。
侯雁琛直接合上古籍,摘下琉璃鏡,起身朝著他走來。
“真的嗎?你喜歡嘛?”
被侯雁琛禁錮於臂彎裡的司南逸,此時心裡十萬個後悔,為什麼自己要多嘴,淨說這些沒用的話。
司南逸別過臉,努力不去看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帶著勾銷魅惑力的男人道: “我喜歡琥珀色的。”
“琥珀色?”
侯雁琛捏過他下巴,對視上他刻意躲閃的眼神道:
“那你以後可能要改變一下愛好,畢竟讓我改眼色比較困難。”
司南逸:“……”
“那個,我說你有必要湊那麼近嗎?”
“隔遠了,我看不見。”
“那你倒是戴上眼鏡啊。”
“你不是說我的眼睛很漂亮嗎,我想讓你多看看,沒準,看習慣了,就喜歡了。”
說著,侯雁琛乾脆直接與他抵額相對。
司南逸:“……”
一句 “我困了。”侯雁琛才肯結束對他“調戲”。
順手替他掩了掩被子,道:“你休息吧,我就在邊上。”
司南逸鑽進被窩裡,平日裡只要跟侯雁琛這個傢伙單獨相處,總是會發生些不情願難以啟齒親密行為 ,而今天好像卻意外心平氣和很多,也是沒過一會兒,他真的睡著了。
飽睡了一頓的他,醒來的卻發現天竟然全黑了,起初只是驚奇自己竟然那麼能睡,可週遭過於安靜可怕的氛圍,讓警惕心一向很重的他,不禁起疑,外加屋內屋外都是不掌燈的漆黑。
侯雁琛看著就也不像是會節約燈油的人,這裡又是魔界四季輪迴道,那麼詭異,只有一種可能,出事了。
摸黑起了床,從身上摸出火摺子在鞋底劃拉了一下,便能勉強視線。
藉著這微弱的光,司南逸走出門外,果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