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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天都不過了,他又鬧什麼!”
夏魅捏著一顆殷紅櫻桃漫不經心的盤問著彎著膝蓋一臉焦急之色的女侍婢。
女侍婢已經急的臉色煞白煞白的:“郎君鬧著要上吊!奴們勸不動!”
夏魅將櫻桃放回了土盤子裡,招了招手,女侍婢們便圍上前,抬著她的尾巴,夏魅移至輦坐上,由著女侍婢們抬著她。
到了另外一個黃泥洞外,隔老遠就聽到司南逸吵耳朵的聲音。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不了了。”
夏魅帶著一臉困惑看著一屋子的女侍圍著司南逸轉圈圈。
其實司南逸並不想上吊,他一個人在洞裡,想方設法逃出去,因為四季輪迴道的夏之境,天氣炎熱,又皆是黃沙之地,沒有任何遮掩,這坎兒洞府便是建於稍微涼快的地底下,通風進氣的窗戶便是朝天而開,掛於天花板上,一直伺機逃走的司南逸也萌生出了從窗戶爬出去的打算,但窗戶由十字石條封著,想從窗戶鑽出去,就必須得先將十字石條給撬開。
觀察了許久的司南逸,於是便將自己中衣脫下來,撕成一條條的,又擰做長繩,站在石桌上,幾次嘗試,在衣布繩另一端,綁上碎石塊,才將衣布繩攀上窗戶的十字石條上。
正當他打算利用衣布繩將那十字石條給硬拽下來,謹慎再謹慎的他還是被門外的女衛給發現了。
看司南逸站在石桌子上,拽著一根繩子,女衛便誤解了他要上吊。
於是這烏龍的一幕鬧劇便也傳到了夏魅的耳中。
而擔心破窗事發被發現的司南逸便也將計就計的鬧了起來。
司南逸摸著樑上繩子故作悲恨道:“今昔何夕,不負良人。”
一群女侍圍在桌子下面,抓著司南逸的衣襬嘰唧喳喳喊著: 郎君,你下來啊!郎君莫要衝動。”
而夏魅從一進屋開始,看了一眼司南逸,就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夏魅當即招手道:
“來人,給他換根更粗的,今你要上吊,估摸明你又要跳崖,妾身倒是要看看,你這作死花樣能有多少!”
司南逸見夏魅不買賬,便也見好了就收。
當然,迎接他的便是一頓心靈炙拷和威脅。
沒有誰比夏魅更明白司南逸的心思,他繞到司南逸身則,長長指甲托起他俊俏小臉蛋警告他道:“你擱妾身這誓死不渝,就你心裡盤算的那些小九九,妾身心知肚明的很。
心裡住著一個男人,卻跟著另外一個男人糾纏不清,你這般,對的起你那未過門的妻子嘛!”
打不過也逃不掉的司南逸便直接擺爛,油腔滑調起來:“雖然我不知道,魔神大人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但抓著我人不放,還要逼著我與您成親,我已經對不起三個人了!!”
而司南逸這一句話卻把她逗樂了,夏魅笑道: “壞!太壞了,你怎把妾身說的這般壞,不過妾身倒是越來越中意郎君你了。”
緊接著,夏魅拍了拍手,一群長得一模一樣女侍婢手提和端著一些紅豔豔的刺眼的“囍”字品,闖進這間狹小洞房。
“來人,給他梳洗,換上喜服!良辰吉日不待我時,今晚就成親!”
而司南逸正後悔自己嘴欠,也儼然來不及,也未容他開始掙扎,女侍婢們便開始去扒他的身上的衣服。
“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
而任憑他如何寧死不屈不撓,女侍婢們反而更歡樂的要扒他衣服。
無奈之下,他只能為保清白而求饒道”:“姐姐們,我自己來!我自己來總行了吧!!”
一陳剝洗,一陣搗騰,被折騰的意志力完全喪失的司南逸老實的蓋上紅蓋頭,坐在精心佈置新婚“洞房”裡,又繼續不老實的盤算著如何脫身。
洞房的門開啟了。
司南逸揪著心提到嗓子眼兒上。
“魔神大人,魔神姐姐,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跟您成親,實不相瞞,難以啟齒的是我……我有隱疾,我不能生育!”
這是司南逸苦思冥想,腦汁都熬幹了,才想到了這麼唯一一個法子,能讓夏魅放棄跟他成親這個念頭。
而紅蓋頭一掀,侯雁琛臉上的表情比司南逸此刻臉上表情還要吃驚。
“隱疾?”
“侯雁琛!……”
喝退身後一干人退出洞房後,侯雁琛坐在司南逸身側,而司南逸卻轉身背對著他。
按理說,如果侯雁琛沒出現,他可能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