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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虛,笨手笨腳的,門都沒關好,留了一條大縫。
司南逸透過門縫,看到他低垂著腦袋,對著那置身於猙獰月色中妖怪恭敬的不能再恭敬道:“您回來了。”
妖怪很自然的進了屋,那腥臭味,更是直衝著司南逸天靈蓋襲來,燻得司南逸想吐,他也猜了個大概,這妖怪應該是“蟒”與“蛟”之間介種,意思就是,蟒本身只要勤苦修煉便能成蛟,而這傢伙看似修為已是蛟,身上卻還保留了蟒的腥臭味,而這種原因只有一個,孽數——本可以透過修煉成聖的妖,放棄了修煉,還吃了人!
雨蓮靠近他,為他寬衣解帶,就在司南逸鬱悶這凡人怎麼跟這樣的吃人妖怪扯上關係,而妖怪卻已經在他靠上來的那一刻,急不可耐撕開他那一身不合適的粉色花衣,張嘴咬上了他的脖子,雨蓮吃疼哼了一聲,溼潤的目光卻對著門縫裡欲扒門而出的司南逸,舉著手指貼著嘴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至此,司南逸只好作罷。
咬上他脖子的妖怪,又伸著舌頭在那傷口上疼惜舔了舔,司南逸從未見過如此的詭異交合,一方痛苦的忍受著對方,而對方几欲想吃掉對方,下口之後又反悔了一般,幾復來往淫,糜聲中,天亮了。
第二天,不忍直視,雨蓮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佈滿齒痕,這任誰看都嘆一聲“虐待!”,這也是為什麼這凡人在這熱的要死三伏天裡裹的那麼厚原因,他在遮蓋這些不恥齒痕,島上分明只有他一人,不遮應該也沒關係吧??誰看見啊?。
而被虐待的“他”竟不捨挽留著妖怪道: “大人,您今天也要走嗎?”
已經穿戴好的妖怪肆意目光打量著一片狼藉的他,捏上他的下巴哂笑道:“你這身子骨,偌是還能伺候我,我倒是可以考慮留下。”
雨蓮羞愧的低下了頭,卻也無可奈何看著一臉饜足的男人頭也不回的離去。
雨蓮一臉悶悶不樂的回了屋,也適才想起裡屋裡還有司南逸那個活物。
鎏國附近有傳聞,東海有水蛟作亂,但凡鎏國的船靠近東海,都會被襲擊而沉於海中,而令人駭聞是船上的人卻無一活口。
加上昨晚上那個屠宰場一般濃烈氣味,司南逸很難不將這兩件事聯想到一塊。
而目睹了雨蓮與那妖怪的一夜春宵,司南逸本想躲著他,可看他一副哭出來的樣子,又於心不忍,又趴回了他的腳邊。
說來也奇怪,那妖怪剛進這屋的時候,妖氣和血腥氣濃重的噁心,可就在接觸了雨蓮之後,彷彿被淨化一般,消散了。
“果然很奇怪,一個凡人跟吃人妖怪扯上關係,本就很令人費解,外加上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也頗讓司南逸在意。所以這也是那妖怪一直咬他原因嗎?聞著香,所以也很好吃?”
司南逸看著腦袋垂下來的東海龍王道:“龍王,你睡著了!”
他這一聲吼,上了年紀的東海老龍王猛的一哆嗦道:“對!上神您說的對!”
司南逸怒罵道: “對什麼對,你把嘴角口水擦一擦吧,你這個老匹夫!”
東海龍王扯著衣襟子道:“對不住了,上神,這天實在是太熱了,忍不住就打了個盹。”
司南逸真想給他後腦勺來一巴掌,奈何自己現在還是幼獸身,跳起來都夠不著他膝蓋,只能怒罵著:“我這費心費力為您排憂解難,你到好,安逸得很!”
東海龍王道:“不敢啊,上神,這水蛟作亂,令我東海無故無枉徒添了無數冤魂,本王也是焦頭爛額,這不,您來了,本王才敢鬆懈了那麼一時半刻。”
看他一臉疲色,也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司南逸便也不去計較他的失禮。
迴歸正題。
司南逸又問道: “您可知那水蛟的出處?”
東海龍王道:“這水蛟原來是鎏國澤地一方水君。”
司南逸瞬間瞪大狗眼道:“你說什麼!水君!你的意思是,他原來還是一地方神!你往師天閣發的密奏可不是那樣說的!”
老龍王有些心虛眼神瞥向別處道:“這不可能,我說的了!”
司南逸此時此刻真想把他的鬍子給揪掉,墮神作亂,茲事體大,甚至關乎著神族的顏面,這種事情可不是單單他一個武神就能解決的事,這老油條,肯定知道的,怕天界那邊不派神,又很急,所以撒謊了!
東海龍王極力解釋道:“本王,真的如實上告了!”
司南逸真的氣的不想說話了,無論是龍王撒謊還是上面撒謊了,無外乎都是一個原因,同為一脈一族,誰也不想背上弒神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