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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為防娘捲土重來,他們還謀計讓娘中毒。
娘帶著我逃離了般若谷,那段時間我們流離九天多年,最後隱姓埋名於這邊陲疆界小鎮。
娘中的是蛇毒,卻也是九天無人可解的奇中奇毒,娘自斷了整條右臂,卻也沒能阻止此毒入肺腑,在兩年前,毒發身亡,我在她死後……”
話至此,嵐逸憐語氣帶著不可自抑哽咽道,“按照她的遺囑,剖了她的腹……找到化毒之方。”
“我用針封了他的穴道,毒也不會再在體內到處亂躥,等那毒回流,估摸著還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痛苦,對了,他為什麼會中和娘一樣的毒?”
阿朔聽著嵐逸憐的話也儘可能回憶道,“我不知道,他很多時候都喝的一身爛醉回來,近日更是頻繁。”
“你可知此毒源自何處?”
阿朔心煩意亂道, “都說了,我不知道!”
嵐逸憐道, “你肯定是招人煩了,人家寧願睡外頭都不回家!”
瀟暮莫名的中毒,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自責與無能讓阿朔已經夠煩了,他大聲回答嵐逸憐道, “不知道!可能吧!”
平白無故當了出氣筒的嵐逸憐也衝著阿朔吼道,“你衝我喊什麼,他中毒是我乾的!!”
…………
嵐逸憐瞪著啊朔看了很久,阿朔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著他。
嵐逸憐軟下聲音道, “一問三不知,你沒事吧你?”
啊朔道,“你追著中毒之因沒完沒了這跟解毒有關係嗎?更何況你不是說,你已經找到化毒之方了,眼下解毒救他,你只要做這個就好了!”
嵐逸憐惱怒道,“你這傢伙真讓人火大!”
說罷,嵐逸憐生氣甩門而出。
阿朔看著躺在榻上臉色依舊發紫的駭人的瀟暮,拍著自己額頭,兀自懊惱著。
“我是上輩子造孽了還是欠你的,該死的!”
嵐逸憐轉身又回來了,手裡抱著一個古銅色飲香爐,啊朔看著他,沉寂深眸泛起一絲光韻。
嵐逸憐沒看他,搗鼓著自己手裡的玩意,“這蛇毒,第二階段是,讓人致幻,這飲香爐裡的煙,會幫他。”
嵐逸憐意味深長偷瞥了一眼滿心滿目皆是瀟暮的阿朔道,“你若要在這一直守著他,可別睡著了。”
阿朔也誠心誠意回應他道,“對不起,謝謝你!”
若是放在六年前嵐逸憐能聽到他道歉和感謝應該會得意好幾天,可此時的他竟然沒有 ,甚至有點心酸和心塞。
——夢魘 ——
飲香爐裡,煙霧緲緲,若絲縷般繚繞餘梁,又仿若在編織著遊夢。
瀟暮被銀種了蛇毒,已經回到東吾的籌備仙督大會的銀,在嗅到那一股靈煙飄來的味道,便知瀟暮已毒發,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快了些許,不過,也正好如他所願。
抓住那一縷靈煙,睜眼之際,銀便來到了由兩間茅草屋並排靠著的籬笆小院裡。
“言卿塵……”
躺在榻上瀟暮緊鎖眉頭額上冷汗津津,他嘴裡呢喃著一個人的名字,那是阿朔從未聽他提及過的名字。
“言卿塵……好疼,我好疼……”
嵐逸憐說過這蛇毒是奇毒,會讓人疼也會讓人致幻,阿朔握住了瀟暮的放在被子外面的手 ,他的手平日裡就跟那羊脂玉一般具有十足悅目的觀賞性也冰冰涼涼的,可現今更冰冷了。
“言卿塵……”
銀剛推開那扇茅草屋的門,而門裡竟然和自己想象中大相徑庭,簡陋的茅草屋裡,若雲中境一般白茫茫一片,走進裡面才發現是五彩池裡溫泉境地的的氤氳之氣,而斑斕五彩池溫泉不遠處的聳立一座恢宏的重簷宇樓。
全楠木卯榫工斧所建,極致奢華,窗柩上的雕花和彩繪都細緻入微栩栩如生,漢白玉九龍臺階之上,便是那重簷歇宇樓的正殿。
銀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他還是繼續往前走,腳步停在那層疊排列雲母屏風前,銀挑高眉嗤笑道, “這小瞎子該不會在做春夢吧?”
“都說人的夢境是現實生活的反射,那就讓我看看你的真實。”
撥開那一排雲母屏風,銀能感覺到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等著他,可越是這般藏著掖著神秘,他就越發興奮不已。
就在他耐著十足性子,推開最後一扇屏風,屏風後,一襲水墨黑白衫,包裹著一高大挺闊的身姿,他席地而坐,懷裡靠著一身天色青衣衫此時看起來卻病懨懨的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