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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花賣給我。”
順著瀟暮的目光看去,瀟暮所指的豔色正佳的花正是屋裡唯一的一盆還尚開豔麗的——無綠葉襯飾妖豔紅花,蘿侑面露難色道,“公子,你確定你要那個?”
察覺自己的要求是過於唐突了,瀟暮解釋道,“姑娘若是不捨,我換一盆亦可。”
蘿侑抱過那盆紅花,道,“也倒不是不捨,只是這花送情孃的話,不太合適!”
瀟暮心道,只是想還你情罷了,你既不願受,我只好變著法說買花了,他解釋道,“不是送人的,我留著自己看!”
蘿侑道,“公子有心了,此花是我在山澗傍無意發現所採,我看它豔色不予凡塵之花所同,又有言之道不盡的美,便將它移植於家中,可卻一直賣不出去,後來在一高人口中得知此花來自西域又名——曼殊沙華。”
“曼殊沙華?”
“正是,此花為輪迴路上的情花,是不祥之花!”
瀟暮訝然道,“情花怎麼又會不詳呢?”
民間有傳言,認為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傳說花香具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此花只開於黃泉路,是黃泉輪迴路上唯一的風景,又因這血紅色而寓為不祥!
“不詳?花香還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
結果還是抱著這花回客棧的瀟暮,因為好奇之心過於強烈,看著案桌上的曼殊沙華,忍不住湊上去嗅了嗅,
“阿嚏!——”
因花粉的刺激打了一噴嚏後,瀟暮興味索然蹬掉鞋子爬上榻,閉目養神起來。
然而他輾轉反側,躺臥難安,最後一夜無眠的瀟暮,猛然起了身,
“算了,不等了,我自己去北溟!”
“叩叩叩——”
客棧的門敲響的那一刻,瀟暮無比清醒朝著門看去,鞋也來不及穿,就這樣衝了過去,而門一開啟,瀟暮難以抑制的心情澎湃,激動道,“師尊!”
而門外的找上他的人,卻不是心心念的言卿塵而是他怎麼也料想不到的四閣主廉虛師叔。瀟暮直愣愣的盯著他,驚道,
“廉虛師叔,你怎麼也在這!”
“我來找你啊。”
一直以來都是一身白襴衫的廉虛,卻一改風格的穿了一身金絲繡邊黑衫,他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顯然了。
“找我?
瀟暮鬱了個悶,眼神瞟向眼前一身黑衣襬下端上還沾了泥漬,一臉風塵僕僕的倦容的廉虛,心道,我們關係很好嘛?為什麼要大老遠的跑來找我?
“九霄,跟我回去吧。”
瀟暮四下探看著,也沒見著屋裡外有言卿塵的身影啊!廉虛手攀上他的肩,一無比誠摯道,“我會盡可能讓擎霄宗恢復原來的模樣,你跟我回去,好嘛?”
瀟暮劃落他攀上肩的手,不自在的後退了幾步道,師叔,你吃錯耗子藥了,眼神咋瓢成這樣啊!
瀟暮乾笑的提醒廉虛道,“師叔,我是瀟暮,不是師尊。”
也沒容瀟暮邀請廉虛擅自進了屋朝著瀟暮走近,眉目徒添憂傷道, “你為何還是不明白嗎?”
瀟暮,“……”
明白個錘子?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廉虛師叔,不妨有話好好說。”
廉虛拉過瀟暮的手,捂在自己胸口上,瀟暮牴觸要甩開,可廉虛用力極大,他甩不開,只好被迫妥協,廉虛道,“都過去十九年了,你為何還是不懂我的心?”
瀟暮,什麼?過去十九年?你的心?
“師叔,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廉虛咀嚼瀟暮的話,有些情緒激動道,“誤解!我們之間是有誤解,可那都是過去之事了,我也明白我們對於彼此而言都是如此重要,讓我們重新開始吧,我不會再讓你從我身邊逃走了!九霄,我傾慕於你。”
手足失措的瀟暮,聽著他這突如其來的表白,不知如何回應他的瀟暮磕巴道,“這……這這這,你……你…你…我跟你,不行了,師叔,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客棧旁邊就有一家醫館,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我就是大夫,你為何就是不信我”
廉虛拉過瀟暮,湊近,手捧著瀟暮的臉,眼神含情脈脈,就要親上去,瀟暮舜時驚恐瞪大了雙目。
“我打……”
幾乎不帶一絲猶豫不決的一記直拳呼在了廉虛的臉上,廉虛飛了出去,咣噹的一聲撞在門上,痛得廉虛直咧咧叫。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