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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了?看著場景,應該是像某個人記憶深處,那這記憶的正主又是誰啊?”
就在瀟暮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看到了那負傷的少年郎倒了下去,出於身體的本能,他也衝了上前去,卻被朝袍官爺直接穿了過去,官爺把少年郎抱了起來,一頓緊張,而少年郎靠在官爺的懷中,嘴角扯過一抹不經意的笑,瀟暮看在眼裡,不由得寒毛倒豎,沒錯,那張俏皮的臉,他到死都不會忘記,就是那惡趣味劍靈。
夜深人靜時,太慰府官邸爾家——爾家小少爺爾子靜坐於桌前,他動作殷熟習慣性的給自己上傷藥,脫至一半的衣裳,裸露出那白皙的肌膚,但上面卻佈滿了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甚是觸目驚心的傷痕,
他小心翼翼的給自己上藥,傷藥刺膚,他緊蹙著眉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在傍觀看的瀟暮都不由得替他感到疼。
這劍靈果然撒謊騙了他,那個故事中啊子是他本人沒錯,但為什麼啊子竟是官家小少爺,那俊官和傻子鐵匠莫不是他胡謅的。
叩叩,一陳敲門聲響起,瀟暮順著啊子的目光看去,門開啟後,朝袍官爺太慰大人換了一身外出的便服,啊子愕然道,“爹,您要出去嗎?”
太慰點了點頭,他撫著啊子的頭髮道,“近日辛苦你了,城南那邊傳來了關於你大哥可靠的訊息,我去確認一下,你跟娘在家要好好的!”
啊子的眼神黯然了下來,但還是點了點頭。
數月後,傳來訊息,太慰大人在城南郊外遭了馬匪,身死異處,太慰府門前素車白馬,得了癔症的太慰夫人更是每況愈下,不久也因思疾隨了太慰而去。
年紀尚小的啊子一身素縞站在兩位雙親的靈牌面前,一滴眼淚也沒流。
周遭流言蜚語肆起,皆是“真狠心啊!就算不是親生的,也有養育之恩啊。”
《追源》
歷年三月,山桃紅花滿上頭,輕薄緋色逐水流。
爾家小少爺,從京都舉家下了城南,手握重力,吶旗剿匪為父報仇。
傻子鐵匠顫競競跪在堂前,啊子擦拭著手中的重刀,眼神暗含洶湧道,“聽說,你是整個城南區,冶鐵技術最為高湛的鐵匠!”
傻子鐵匠不敢作聲,啊子,將擦好的刀扔在了鐵匠面前,咣噹一聲脆響,嚇得傻子跪退了好幾步,啊子挑眉道,“這是大人我在你們口中“義匪”手中繳獲的刀,你照著這個樣式,給大人我造它個幾千上百把,可明白!”
傻子鐵匠為難的低垂著頭,他磕巴道,“小……人……只會……”
啊子不耐煩道,“我聽說,你有個兒子,要不我令人也將他帶過來與你一同。”
傻子鐵匠慌了,他急忙應道,“小的,造,求大……人放過我那雉兒……”
啊子很是滿意的他的回答,當即下令道,“如此這般,今日你便在這府中住下,明日起,給我安分的冶鐵造刀,不得有誤!”
傻子鐵匠猶豫應道,“可……是……”
爾子目露兇芒瞥視他一眼,傻子鐵匠應允道,“是!”
“爾大人,屬下已經查明,那鐵匠的兒子毫無疑問就是那馬匪當中之一,可要小的們立即去埋伏緝拿?”
“急什麼?斬草要除根,那流匪在城南一片到處四躥,你若能抓,還會拖到現在嗎?”
“屬下無能!”
“你無能,我看得見,所以才要聽大人我的,都給我靜觀其變,守株待兔!”
“是,大人!”
瀟暮看著意氣風發的劍靈啊子,不由得敬佩他起來,果敢專行,眼光毒辣又有遠見,為何就不走正道呢?
《作戲》
笠日,有一夫子領著一群儒生,前來拜見爾大人,啊子莫名其妙,“夫子?儒生?我大字都不識幾個怎麼就跟這文學界啥時候扯上關係了?讓他們進來吧!”
一斯文儒雅的夫子領著儒生於他面前畢恭畢敬道,“小人,見過爾大人!”
啊子掃視了一眼他們,衣著儒服,斯文儒雅書生氣……等一下,貌似有一隻亂入了,啊子注視著他,眼睛在也無法挪開,他激動的嘴角上翹,瞳仁睜大,眸裡閃著奇異的光,瀟暮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也不由得吃了一驚,那儒生當中一個子偏高身形欣長,樣貌周正的男子格外的亮眼,如果不是最先見過太慰大人,估計瀟暮也不會相信,血緣這種東西還真是神奇!毫不疑問這人便是流落在外,爾家真正的正主——俊官。
而同時,俊官也感受到了啊子毫不掩飾熾烈的眼神,抬眸與他相對,來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