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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實在是被嗆的忍受不了,廉虛奪過瀟暮手中的蒲扇,自己親手輕搖蒲扇扇爐火示範一遍後,在把蒲扇塞於瀟暮手中道,“知道了嗎!”
瀟暮接過蒲扇卻不作為,用扇把子往後掏了掏發癢的背十分不解道,“廉虛師叔,你說“潛浮”,別光潛啊,這不浮怎麼找線索啊!”
廉虛就近朝著他腦門彈了他一腦嘣兒,瀟暮疼的直咧咧,廉虛呵斥他道,“油嘴滑舌歪理邪說你到是一套套的!”
瀟暮撫摸著發紅前額不服道,“師叔,你還別不信,我自小拿手活就是抓山雞打野兔,潛伏功力堪稱一絕,您就行行好,讓我出去吧,我保證絕不惹禍,尋到線索立即回來與您彙報,共商計策,如何?”
廉虛絕決一口否決道,“不行!”
瀟暮力爭道,“為什麼?”
廉虛突然的看向外面道,“因為線索已經自己送上門來了!”
瀟暮還在咀嚼這他話外之意,而此時大門不知何時已經走進了一個人,他身穿一抹豔色紅衫勁裝,頭戴幕蘺,初一瞥其身影還以為是那家窈窕姑娘,但細看之下他高挑個頭和挺直如修竹的腰背,無疑是一男子,紅衫男子腰間配一把古色彎刀,彎刀的刀鞘刻工圖騰詭秘得十分的吸睛,外加腰間纓繩串著各種稀奇小瓶瓶罐罐,讓人不禁聯想到行走於大街小巷叫賣的貨郎,但看他背後揹著箭囊和手腕那舊到刻印花紋被磨平的黑鐵護腕,瀟暮又否決了這一判定,同時瀟暮在心裡肯定道,這人絕對不簡單!
廉虛見來人展開營業性笑容迎上前道,“斐護院,不知您親光臨小廬,藍某有失遠迎,還望您莫怪罪。”
斐色瞟了一眼藥爐邊上的眼生的瀟暮,回目還禮俯首於廉虛道,“藍醫仙客氣了,我此次來為私不為公,還望您能慷慨傾手相助。”
廉虛道,“斐護院您才是真正客氣了,鄙舍簡陋,您若不嫌,請裡坐,我令人給您沏茶。”
斐色道,“那斐某就不客氣了!”
說完,由廉虛引路撩開竹簾,斐色後行跟進了藥爐的裡間,瀟暮瘸著腿也欲跟了進去,還未踏足裡間半步,就被折返回來的廉虛,一指摁著腦門給推了回來,廉虛朝竹簾裡間笑了笑,又癱回了臉,拎起瀟暮至一傍小聲的呵斥道,“你進去作甚?”
瀟暮道,“你不是說線索送上門了嗎,我當然是要……”
廉虛打斷他的話道,“要進去打聽虛實……那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打草驚蛇!”
看瀟暮困頓,廉虛順手又彈了他一腦嘣兒,瀟暮始料不及吃疼的,“啊!”一聲腦袋往後仰。
廉虛嘴角微翹扯出一抹笑,蒼白的臉顯少露出了難得的溫柔,他交咐瀟暮道,“有勇無謀,給我沏茶去!”
瀟暮摸著發疼額頭惱意上頭,嗔怒道,“大哥,我一糙老爺們,沏茶!這種細活,我怎可能會啊!”
廉虛愕然道,“那你還真是一無是處啊!”
“既然啥都不會,就給我老實的看著爐子。”
廉虛端著茶具進了裡間,瀟暮漫不經心搖著蒲扇看爐火,在確定廉虛不會出來後,他立馬坐不住的趴在牆根偷聽著裡間二人的談話。
不多時,斐色俯首與送他至門外廉虛告辭道,“多謝醫仙!”
廉虛客氣撫手道,“斐護院真是太客氣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只要日後有用到我藍某的地方,您儘管開口。”
斐色再一次俯首道,“那還真是有勞了醫仙了。”
在旁觀看的瀟暮一臉匪夷所思,心中更是疑雲重重,甚至於二人惺惺作態的客氣話中總感覺那裡不對勁。
斐色前腳剛走,廉虛也剛鬆了一口氣,而後,一股刺鼻火料味灌入鼻中,廉虛往身後的藥爐看去,不由得大驚失色,爐火點燃瀟暮隨意放至一傍的蒲扇,火苗“蹭”連著藥瓦罐一起燃燒了起來,濃煙滾滾,霹靂劈啪的炸響著,廉虛趕緊脫下外袍去撲火,而看火的瀟暮早就不知溜哪裡去了。
廉虛一邊滅火一邊破口大罵道, “瀟暮,你個小兔崽子!”
感覺耳邊傳來廉虛謾罵聲,瀟暮全然不理會,他悄咪咪尾隨紅衫男人斐色,而瀟暮蹩腳的跟蹤早以令斐色察覺,他在一岔路口,停下腳步,瀟暮趕緊矮身躲在一觀景樹後面,觀察著斐色的一舉一動,只見斐色神秘兮兮四周堪看著,不多時,他走向了一條幽僻的小徑,瀟暮抓緊跟上,幽僻的小徑雜草叢生,且越往裡越茂密甚比肩齊人高,明顯此處少有人跡往來,完全不熟悉地形的瀟暮很快便於一拐腳處跟丟了人,他急躥上前,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