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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木盒和照片重新埋入泥土後,我們三人圍繞著老柳樹靜默站立,彷彿能感受到那位村民的英靈在樹梢間徘徊,守護著這片土地。然而,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時,一陣不同尋常的風突然颳起,這風帶著刺骨的寒冷,直透骨髓。
俺爹緊了緊衣服,警惕地四處張望。張道士則從袖中取出一張黃符,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異狀。俺手中的油燈在風中搖曳,火光忽明忽暗,投射出扭曲的影子,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四周潛伏。
突然,一陣細微的哭泣聲隨風傳來,聲音淒厲而絕望,像是來自受苦的靈魂。我們停下腳步,屏住呼吸,試圖確定聲音的來源。那哭泣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直到我們能清晰地聽到每一個抽泣和嗚咽。
俺爹示意我們不要動,他自己則小心翼翼地向聲音的來源走去。隨著他的接近,哭泣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低沉的笑聲,那笑聲在夜晚的空氣中迴盪,讓人不寒而慄。
就在這時,老柳樹的樹幹上突然出現了一張蒼白的臉,那是一張女人的臉,她的眼睛空洞無神,嘴角帶著詭異的微笑。俺爹猛地後退,手中的菸袋差點掉落在地。
張道士迅速上前,將手中的黃符貼在樹幹上,念起了驅邪的咒語。黃符發出金色的光芒,那張臉在光芒中扭曲、尖叫,最終消散在空氣中。
但事情並未就此結束。隨著那張臉的消失,老柳樹下的土地開始翻動,似乎有什麼東西正要從地下爬出。我們三人緊張地後退,只見一隻只蒼白的手從土中伸出,緊接著是一張張沒有面孔的蒼白身軀。
這些身軀緩緩站起,它們穿著破舊的衣服,身體半透明,彷彿是幽靈一般。它們圍繞著老柳樹緩緩轉動,發出低沉而悽慘的哀嚎,聲音在夜空中迴盪,讓人心驚膽戰。
俺緊握油燈的手心滿是冷汗,張道士和俺爹也是一臉凝重。我們知道,這些幽靈可能是那位村民的怨念所化,他們被困在這片土地上,無法安息。
“我們必須找到辦法,讓他們得到解脫。”俺爹沉聲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堅決。
張道士點頭,“這些幽靈的存在,說明邪靈的力量並未完全消散。我們必須找到根源,才能讓他們得到安息。”
在老柳樹的周圍,那些幽靈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駭人。它們空洞的眼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痛苦與怨毒,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死寂。
我們三人背靠老柳樹,緊張地注視著這些徘徊的幽靈。它們緩緩地向我們靠近,彷彿被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吸引。俺爹緊握著手中的菸袋,張道士則拿出了他的法器,一塊刻有符咒的銅鏡。
“這些幽靈被邪靈的力量束縛,我們必須打破這股力量。”張道士沉聲說道,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
俺爹點頭,他從懷中掏出一張泛黃的符紙,上面畫著複雜的咒文。“這是先祖傳下來的驅鬼符,或許能有些作用。”
就在這時,一個幽靈突然伸出手,直直地伸向俺爹的面門。俺爹迅速反應,將手中的驅鬼符貼在了幽靈的手臂上。符紙在接觸幽靈的瞬間,發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幽靈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整個身軀開始消散,最終化為一縷黑煙,隨風飄散。
有了成功的經驗,我們開始更加自信地對抗這些幽靈。張道士舉起銅鏡,將月光反射在幽靈們的身上,俺爹則不斷地念誦咒語,俺則緊握油燈,為兩人提供光源。
隨著我們的努力,越來越多的幽靈開始消散,它們在消散前發出的尖叫聲,如同一曲悲傷的輓歌,讓人心生哀憐。我們能感受到它們的痛苦,它們被困在這裡太久,太久。
終於,最後一個幽靈消散在了空氣中,四周再次恢復了寧靜。我們三人累得氣喘吁吁,但心中卻充滿了寬慰。我們成功地解放了這些受苦的靈魂,讓它們得以安息。
然而,我們心中也清楚,邪靈的根源還未找到,這場戰鬥遠未結束。我們還需要繼續研究那些古老的符號,尋找徹底封印邪靈的方法。
我們決定再次回到老柳樹下,繼續研究那些符號。在火光的照耀下,那些符號似乎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等待著我們去解讀。
就在我們全神貫注地研究時,俺突然發現,樹幹上的一個符號開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俺爹和張道士也注意到了這一變化,我們三人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驚訝。
難道這個符號,就是通往邪靈根源的線索?我們屏住呼吸,緩緩地靠近那發光的符號,準備揭開這背後隱藏的秘密。
:()魂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