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想離婚,和那個男人雙宿雙飛?”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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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寧月見進門後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是在挑戰盛以承的忍耐力。
“呵呵。”盛以承冷笑幾聲,“找到了靠山,說話就這麼硬氣?”
盛以承厭棄地看著寧月見。
她變了,變了太多。
“我一直以為你安分守己,沒想到你會給我這麼大的驚喜!”
“這麼急著甩開我?那個男人有那麼好?”盛以承聲音裡流露出幾分氣急敗壞的味道。
他不想承認,自己與裴霽宣相比,確實有些遜色,無論是家世還是能力……
如果寧月見找到的是別的男人,他只會嫌棄地丟開她,絕不留戀。
但偏偏是裴霽宣。
或許是男人的勝負心作祟,盛以承不想放手,不想讓他贏。
現在,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寧月見與裴霽宣究竟是怎麼開始的?
裴氏集團來豐南開分公司的事,她又在其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這些年,盛以承可是在寧月見面前說過不少關於盛勢集團的計劃與機密。
他盯著寧月見看,冷冽的目光令她很不舒服,她撇過頭,冷淡地說道:“我不想和你廢話,離婚。我要求分割一半的婚後財產。”
盛以承眼皮一跳,徹底地沉下了臉。
一直想要錢?
這麼快就暴露真實目的了?
許施苒說她是撈女時,盛以承還幫她解釋,堅信她不是那樣的人。
到頭來,是他天真了。
寧月見的段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盛以承的沉默,讓寧月見莫名的有些心虛。
但她沒錯,她只要求分割夫妻婚後的共同財產,本來就是屬於她的。
她不能就這麼被盛以承和許施苒白白的算計了!
“盛以承,你應該高興才是啊,我成全了你。”寧月見扯起嘴角,努力笑了一下,“離婚後,你可以和許施苒在一起了。”
說出這句話時,她的心還是忽然地痛了一下。
她與盛以承,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成全?呵呵。”盛以承忽然暴起,探過身來揪住寧月見的領子。
他英挺的面容就在寧月見眼前,蘊著怒火,彷彿能燃燒一切。
“寧月見,怪不得你總要說我和施苒之間有一腿,原來是以己度人。”低啞的生意摻雜著怒意,從盛以承的喉嚨裡擠出來,溫熱的氣息直撲寧月見面門。
“你在外面和野男人勾搭上了,就覺得我也應該和別的女人亂搞,這樣,才能讓你所謂的良心少受譴責吧。”
“你倒是想快點和我離婚,好跟那個男人雙宿雙飛?嗯?”
寧月見只覺得眼前的盛以承忽然變得凶神惡煞,很嚇人。
從前他們靠得這麼近,都是溫存的時候,但那樣子溫柔的盛以承,她恐怕再也見不到了。
不過……他是怎麼好意思這麼冠冕堂皇地指控自己的?
心裡一直裝著別的女人的人明明是他自己!
寧月見皺眉,清澈的雙眸裡流露出厭惡的眼神。
她雙手撐在盛以承的胸膛上,用力想將他推開。
力量懸殊,寧月見沒能撼動盛以承分毫。
她的反抗,讓原本就處於臨界點的盛以承終於抑制不住,徹底爆發,怒氣上湧,衝散了理智。
他控住寧月見的雙手,將她壓在沙發上。
“盛以承,你要幹什麼!”寧月見慌張地大喊著,不停地掙扎。
嬌軟的身軀在身下扭動著,再加上寧月見因抗拒而變得酡紅的臉色,水盈盈的雙眼,讓盛以承不可避免的起了反應。
寧月見身子瘦弱,從前盛以承都是盡力溫柔地對她。
在一起五年,他剛接手公司,工作繁重,又要面對公司高層的權力紛爭,心力交瘁,兩人夫妻生活的頻次不高。
上一次,是兩個月前。
盛以承身邊不少主動貼上來的女人,他都拒絕掉了。
甚至有合作伙伴想要討好他,找來了舞蹈學院的院花送到他的身邊,他連眼神都沒有給一個。
盛以承一直堅守著忠貞的信念。
可是……寧月見卻這樣不甘寂寞,和別的男人勾搭到一起。
他恨!
現在,他只想發洩慾望。
盛以承伸手探進裙底,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瘋狂,“不可能的!寧月見,我不會讓你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