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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笑道:“一位姓寧的律師家,就在讓兒那單位的樓下。”
“寧律師男的女的?”晏蓉急道,“住樓上樓下,是同事哇?”
“寧律師是姑娘,和讓兒是不是同事就不清楚了,回頭有機會我給打聽一下。”
晏蓉點點頭:“對,順便打聽打聽她哪裡人,跟讓兒現在到什麼程度了。”
劉姨“誒”了一聲,笑道:“姑娘長得很漂亮,人也特別有禮貌,看上去家教不錯。”
晏蓉思索著點點頭:“讓兒挑著呢,不好的入不了他的眼。”
說著又嘆氣:“如果這回能成,就了了大家一樁心事了!要不我和讓兒他爸壓力很大啊……他從英國留學回來,十幾年了都不找,上次我朋友委婉地提醒我,說那個英國基佬多,讓我多注意注意讓兒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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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蓉說著自己都覺得臉臊得慌,抬手按了按臉,轉而說:“你快去休息,進屋跟讓兒的爺爺奶奶彙報一下。”
“好嘞!”
晏蓉把蕭讓疑似找了同事當物件的事彙報給蕭老爺子和老太太。
三月的天,北京夜裡還涼著,屋裡開了烤火的爐子,老爺子和老太太手在爐子上來回翻轉取著暖。
老爺子蹙眉聽完,說:“讓兒什麼都沒說,你們瞎操心個什麼勁兒?他找物件了,自然會帶回來,等著便是,別瞎給孩子壓力。”
老太太瞥了老頭子一眼,輕輕說道:“現在的孩子,動不動不婚、丁克,你就不擔心讓兒也跟著學壞了?”
“我相信自己的孫子。”老爺子起身,朝裡屋走去,“讓兒身上的傷還不到一個月,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養好身子,蓉兒你沒操心對地方!”
晏蓉一噎,尷尬地朝老太太欠了欠身,回東廂房。
蕭暉在書房忙工作,她進去,往他面前一坐,原本想說兒子的事兒,一想蕭暉跟老爺子一樣,都是自由派,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全家,只有她在操心蕭讓的婚事。
“你要和我說什麼?”
晏蓉回神,看向丈夫:“剛去爸媽那屋說事兒,爸說我沒操心讓兒的身體。讓老人知道就是麻煩!到底是誰告訴爸的?”
蕭暉視線專注看著電腦,淡淡道:“兒子在律所門口受了重傷,整個北京的檢察院、律師圈都知道,老爺子能不知道嗎?”
:()玫瑰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