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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的呀!”陳芬激動地比劃著,“有一次,王江成抓著文珍的頭髮,把她的頭,就這麼往鐵門上撞!不僅是我,同一層的其他業主也看到了!”
寧稚:“除了這次,還有嗎?”
一直沒說話的蕭讓打斷寧稚,問陳芬:“王江成家暴秦文珍,秦文珍有沒有報過警?或者上醫院治療?”
陳芬搖頭:“應該沒有,文珍的兒子不是自閉症麼?一刻都離不了人,文珍捨不得丟下他報警上醫院的。”
蕭讓:“樓道和電梯裡有監控麼?”
“樓道沒有,電梯有。”陳芬想了想,又說,“不過我記得另一家門口裝了監控。”
蕭讓對寧稚說:“可以申請調電梯和另一戶家門口的監控。如果王江成在家門口或者電梯裡對秦文珍動手,被拍下來,證據就更牢固了。”
寧稚趕緊在工作本上記錄。
陳芬繼續把自己這些年親眼目睹的王江成毆打秦文珍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訴了寧稚。
寧稚全都錄了下來。
最後,她問陳芬:“秦文珍的案子下月就開庭了,到時候,能請您出庭幫秦文珍作證嗎?”
陳芬:“當然可以!只要你們提前幾天通知我,我一定去!”
寧稚代替秦文珍感謝她。
臨近中午,陳芬邀請他們留下吃午飯。
寧稚婉拒,一行人離開了陳芬家。
下樓的時候,她說:“我們得趕緊回北京,我想去找陳鈞,讓他幫忙調監控。然後我明早還得去會見秦文珍,如果心臟病的事情是真的,咱們有必要為她申請驗傷。”
曾子君點點頭:“行。”
寧稚看一眼腕錶:“咱們隨便買點漢堡,在高鐵上對付午餐吧?”
曾子君沒問題。
蕭讓說:“既然來周口一趟,不試試這裡有什麼好吃的?順便買點特產回去。”
寧稚:“特產?高鐵站好像有,上那兒買吧。”
蕭讓:“那都是商業特產,不是真的特產,不買也罷。”
寧稚:“那就不買了吧。”
蕭讓:“……”
一行人緊趕慢趕,終於趕在傍晚回到北京。
寧稚和曾子君去找陳鈞,蕭讓突然有事兒也得回金誠所一趟。
陳鈞聽說寧稚想調監控,說:“這個案子,嫌疑人已經承認自己殺害了被害人,事實清楚,證據充分,我不認為還有調監控的必要。”
寧稚急道:“可嫌疑人也說了,是因為被害人長期家暴她,還要趕走她們母子,她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才會動手殺了他的。嫌疑人是被逼的!”
“被家暴就能殺人嗎?”
“家暴是不能殺人,但家暴會產生正當防衛行為!”
陳鈞氣道:“現在案子還沒判,是不是正當防衛還不好說,你別太早下結論了。”
寧稚急火攻心。
因為她始終記著霍昀說過,王書磊如果不趕緊恢復正常的康復,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她央求陳鈞:“陳警官,求求您看在王書磊是個自閉症兒童的份上,幫秦文珍一次吧!”
在把王書磊安置到兒童福利院之前,陳鈞親自帶了王書磊幾天時間。
想起王書磊,陳鈞嘆了嘆氣,鬆口道:“下不為例!”
“謝謝陳警官!謝謝!”
寧稚從市刑偵大隊出來時,天已經黑透了,晚高峰堵車中。
她回到家,蕭讓正在廚房準備煮牛肉麵。
她看他一眼,問:“幾點回來的?”
“剛回來不久。”
“讓你別跟著吧你不聽,浪費了一天時間,回去加班了是吧?”
蕭讓問:“陳鈞答應調監控了麼?”
寧稚嘆氣:“一開始不樂意的,好說歹說才答應。”
蕭讓把麵餅放到滾開的水中。
“之前許小屏那個案子的判決結果出來後,網上輿論很不好,主辦法官估計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秦文珍這個案子,我認為不會有許小屏那個案子的運氣了,你要有心理準備。”
寧稚洗手,從洗碗機裡拿出餐具擺好,在島臺邊坐了下來。
“我知道,當時我在網上也被很多男的攻擊,說我專門幫壞女人脫罪。”
見蕭讓把麵條撈起來,她起身從冰箱裡拿出晏蓉熬好的牛腩,放到灶臺上。
蕭讓把牛腩和湯水倒入奶鍋裡,開火加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