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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完記憶力比較好,所以選擇在開庭前跑步。”
程儒言笑著點點頭,沒說什麼,車子駛出地庫,朝房山區開。
到了法院,寧稚在更衣室換好律師袍,走進刑庭。
程儒言已入座,她拉著箱子走到他身旁,跟他點了點頭,入座。
第一次開庭的資料從箱子裡拿上來,井然有序放在手邊。
這時,公訴人和助理也進法庭。
公訴人是一位中年男士,寧稚心中一喜,身子往程儒言那邊側了側,悄聲問:“公訴人是中年男性,審判長和審判員,是不是有機會女性?”
程儒言點點頭:“咱們運氣不錯。”
寧稚立刻看向被告人席,對許小屏點了點頭,用眼神安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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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開始宣讀法庭紀律,請起立……”書記員宣讀法庭記錄,意味著合議庭很快入席。
寧稚站起身,緊張地望著合議庭。
“法庭紀律宣讀完畢,大家請坐。”
眾人入座。
合議庭旁邊的大門開啟,寧稚緊張地望過去。
三名法官走進法庭,在合議庭席位入座,一位年齡約莫五十出頭的女法官,在審判長席位入座。
寧稚和程儒言互望一眼,心中對這個案子越發有信心。
女法官對許小屏的遭遇,會更能共情。
雖說一切依法審判,但法外有情。
審判長敲響法槌,宣讀道:“有請公訴人宣讀起訴書!”
公訴人將身前的話筒往前一拉,宣讀道:“被告人許小屏,女,出生於1975年7月10日,漢族,小學文化,無業。2024年6月1日晚八時,被告人許小屏因與被害人馬遠車發生夫妻矛盾,心生殺意,在2024年6月2日凌晨2點30分,被告人許小屏趁被害人馬遠車在家中熟睡之際,使用兇器菜刀對被害人進行襲擊,致使被害人當場死亡。
證據目錄有:案發現場勘查筆錄及照片、證明犯罪現場的情況;兇器的鑑定報告,證實兇器與被害人身上的傷口吻合;證人陳某某等人的證言,證明被告人與被害人之間的矛盾。被告人的供述和辯解,其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法醫鑑定報告,明確被害人的死亡原因和死亡時間……”
公訴人宣讀完起訴書,審判長看向許小屏:“被告人可認罪?”
許小屏紅著眼睛搖頭:“我不認罪。”
審判長:“下面開始進行法庭調查。”
程儒言小聲對寧稚說:“你來。”
寧稚意外。
她沒想到身為主辦律師的程儒言會讓自己發言。
內心既緊張又期待地把話筒拉到面前,看著審判席說道:“尊敬的審判長,被告人許小屏並非因為夫妻矛盾而對被害人起殺心,實則因為被告人長期遭受被害人的家暴、性虐以及恐嚇威脅中,為了保護自己和大女兒,無奈之下親手結束被害人的生命。被告人此為自我防衛。下面申請第一位證人出庭作證。”
審判長:“同意。”
許小屏和馬遠車的鄰居老林出庭。
證人宣誓後,寧稚說:“證人,請你說說你和被告人、被害人的關係。”
證人:“我是老馬一家的鄰居,又是老鄉,平時走得比較近。”
寧稚:“案發當天,也就是2024年的6月1日晚上,被告人一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嗎?”
證人:“曉得。那天晚上八點多,老馬又在打罵許小屏,把許小屏做的飯菜都掀到地上。我過去勸了一下,才知道是許小屏多買了一條魚,給二閨女買了一條裙子,老馬認為她跟魚販子、童裝店的老闆有一腿,才把她給打了。”
寧稚:“馬遠車把許小屏打成什麼樣?”
證人:“那頭髮都快薅光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寧稚:“在你看來,這是家暴嗎?”
證人:“當然是啦!打成那樣,不是家暴是啥?”
寧稚:“這場家暴持續了多久?”
證人:“我九點多回自己屋,馬遠車又開始打許小屏,我不放心,想再過去勸勸,我愛人不讓我過去。一直打到有12點多,才安靜下來。”
寧稚:“在你看來,許小屏會做出為了一條魚、一條裙子而出賣自己身體的行為嗎?”
證人搖頭:“我認為不會。十幾年鄰居了,許小屏平時不是照顧孩子,就是出去撿廢品換錢買菜,她哪有那時間去跟人亂搞啊。就算她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