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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稚姐,寧稚姐?”

寧稚回神,看向習毅:“嗯?怎麼啦?”

“外省那個分娩事故的當事人來了,在樓上會議室,蕭律讓我來通知你上去開會。”

“哦好。”寧稚帶上膝上型電腦和錄音筆,隨習毅上樓去。

會議室裡,蕭讓、張旭和孫晴,以及八位當事人都已入座。

寧稚作為實習律師,在蕭讓身邊的空位入座。

蕭讓為在座的當事人介紹寧稚:“這位是我的實習律師寧稚,婦佳醫院那個案子,就是寧稚參與完成的。”

寧稚和八位當事人點頭示意。

當事人說起自己的擔憂:

“婦佳醫院是私立醫院,我們要起訴的這家醫院是地方三家醫院,會不會不好操作?”

“對對,我們在當地的一審就輸了!”

“我們本來是打算請當地的律師上訴的,可一聽我們告的是這家醫院,那些律師都不願意接我們的案子了,我們才上北京來的。”

“是北京工作的朋友向我們介紹的您,說您團隊對付這種案子特別有經驗。起先我們也擔心您瞭解了我們的情況後,不願意接我們這個案子……”

“沒想到蕭律師不僅接了,還讓我們插隊,緊急處理,真是太感謝您了!”

蕭讓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無須客氣。好,人員都到齊了,我們開始。”

張旭看一眼案卷材料,說:“馮梅女士是哪一位?”

一位戴著帽子和絲巾,長衣長褲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士舉手道:“是我。我是馮梅。”

寧稚看向螢幕裡的資料。

馮梅是4月11日才生產的那位產婦,現在是四月底,她還沒出月子,難怪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

寧稚看回馮梅。

馮梅雙眼紅腫,哽咽道:“我是4月8日開始宮縮,那天早上本來也預約了王曉蕾做最後一次產檢。產檢過程中,我告訴她——我肚皮發緊,還有點痛。她幫我摸了摸,說開始規律宮縮了,明天早上來辦住院。”

王曉蕾就是為四位產婦接生的醫生,也就是本案的被告,恩梁地方醫院的產科主任。

寧稚邊聽邊核對案情說明。

馮梅繼續說道:“我們4月9日中午就住進了病房,宮縮越來越頻繁,我肚子越來越痛,在王曉蕾的建議下,4月10日早晨我上了無痛,但宮口還是開得很慢。由於前一夜我痛得一整晚沒睡,上了無痛後,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期間聽到胎監發出兩三次警告,我驚醒,問護士怎麼回事兒?”

寧稚在案情說明裡新增了幾個新線索。

馮梅:“護士跑出去,一會兒回來,說‘王主任說沒關係,繼續觀察’,我當時很相信醫生,就又睡過去,下午胎監又出現警告,我自己在網上查了查,說是孩子的心跳可能有問題,我很害怕,發資訊跟我老公說想剖腹產,我老公立刻去找王曉蕾……”

寧稚停下敲擊鍵盤的十指,看向馮梅:“您能確定,胎監一共發出幾次警告嗎?”

馮梅回憶幾秒:“至少有三次以上。”

寧稚點點頭:“瞭解。您繼續。”

馮梅繼續道:“我們強烈要求剖腹產,但王曉蕾不同意,說我沒有剖腹產的指徵,讓我順產。我當時已經很害怕了,我害怕孩子不好,我能感受到他在肚子裡很躁動。當時助產士進來幫我換催產素,我問她剖腹產的指徵是什麼,她看了我一眼,說高度近視也是剖腹產指標。”

寧稚在相關案情段落裡插入一段紅色的字型:被告告知原告一不存在剖腹產指徵,原告求助助產士,助產士提醒高度近視也是剖腹產指徵之一。

助產士三個字不僅標紅,還打了黃色底色。

寧稚看向馮梅,問:“您還記得助產士叫什麼名字嗎?”

馮梅回憶半晌,搖搖頭:“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但是我記得她的樣子。”

寧稚點點頭:“瞭解。”

馮梅:“聽到高度近視是指標,我趕緊讓我老公去跟王曉蕾溝通,因為我本人近視八百多度,就是高度近視。但王曉蕾要求我們必須要有眼科醫院的證明,證明我是高度近視才能剖。當時我躺在待產床上,後背掛著麻藥,手腕打著催產素,羊水也破了,根本沒辦法去眼科檢查呀。當時我們很無助,只能等待,期盼宮口開快點,孩子堅強一點。”

說到這裡,馮梅伏在丈夫懷裡崩潰大哭。

其他當事人也都低頭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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