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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將她和孫晴團團圍住。
“寧律師,是你幫我們打官司嗎?”
寧稚為難道:“各位,很抱歉,我還沒拿到律師證,我……”
“啊?你不是律師啊?”
“你不是律師怎麼幫我們打官司啊?”
“如果不是她,乾脆找樓下的律所算了!剛才他們有人上來說,官司沒贏不收錢!”
孫晴悄聲提醒寧稚:“樓下的要做風險代理,一早就上來搶人了,但這些媽媽只認你,你可得穩住了。”
寧稚急道:“可我確實沒證啊。”
“我來,你別說話。”
孫晴上前幾步,面對大家。
“各位媽媽,是這樣的,寧稚今年剛畢業,還在學習期,暫時不能獨立辦案,不過她是跟在我們資深合夥人蕭律身邊的,我們蕭律從業多年,從無敗績,大家這個案子,會由我們蕭律全權負責,而寧稚作為蕭律的助理,也一定會從頭跟到尾。所以大家放寬心,將這個案子交給金誠,金誠一定竭盡所能,為大家爭取到想要的賠償!”
,!
這一說,方才還躁動不安的媽媽們,都安定下來。
因為孫晴提到蕭讓身為資深合夥人、從無敗績,且正義的寧稚會從頭跟到尾。
這像是給這個案子上了雙保險,比她們期待的由寧稚為她們打官司更理想。
大家都很滿意。
寧稚看著孫晴,就覺得她實在太會說話,相比之下,自己真如蕭讓所說的——只有莽夫之勇。
也難怪王女士的丈夫要跟律協舉報她。
寧稚把媽媽們都帶進大會議室,大家抱著孩子坐在一起,聊起當初在婦佳醫院分娩的過程。
無一例外,都是開全十指後被嫌棄不會用力,讓在待產室裡學著用力,直到幾個小時後,才被推進產房。
有些胎位正的,在助產士的處理下,很快把孩子娩出,但因為孩子卡在宮口太長時間,出生後都有不同程度的缺氧、窒息等情況,最後都被送進新生兒重症監護室。
有些胎位不正的,無法靠自己娩出孩子,就用各種各樣的助產手段,這樣第二產程的時間就更長了,孩子的缺氧程度更嚴重。
回想起充滿痛苦和悔恨的分娩過程,媽媽們都淚流滿面。
“因為擔心孩子出問題,整個月子裡都是以淚洗面,當時都抑鬱了,恨不得帶著孩子跳樓。後來出了月子,見孩子和普通孩子沒什麼差別,才稍稍安心一些。可不出幾個月,就發現孩子不會吃輔食、腿腳無力,天又塌下來了……”
“我們好一點,至少過了兩年好日子。孩子快三歲的時候發現不會說話,一查是自閉症,一開始也是想帶著孩子去死……可看著孩子的臉,實在是不忍心呀!嗚嗚……”
會議室裡滿是絕望的嗚咽聲,比當初王女士哭的時候更讓寧稚絕望。
她原以為有王女士一家的不幸就夠了,不想竟有這麼多家庭都因為婦佳醫院的疏忽而跌入痛苦深淵。
寧稚側過臉抹淚。
媽媽們互相傾述著。
從孩子發現病症,到確診疾病,最後走上康復之路的心路歷程。
“因為當初在婦佳醫院生孩子的嘛,就對那邊比較熟悉,發現孩子不正常,第一時間就帶去那邊看了……花了幾萬塊給孩子做腦磁共振、基因檢測等各種檢查,最後說——你這孩子得趕緊治療了!”
“然後就介紹我們去一個叫做‘英嘉康復中心’的地方給孩子做干預,那邊還很難預約,排了半年才排到……一天的康復費用要上千塊……”
孫晴在記事本上記下“英嘉康復中心”幾個字,看一眼寧稚。
寧稚也有同樣的疑惑,問媽媽們:“這個叫英嘉的康復中心是私立的嗎?我記得殘聯推薦的機構裡沒有這家。”
:()玫瑰法則